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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领着李虎穿过重重宫门,来到朝堂之上。

武淑君高坐龙椅。

李虎跪倒在地,悲愤之情溢于言表。

“陛下,臣父冤死,还请陛下为臣父做主!”

武淑君叹了口气:“李将军忠心耿耿,朕岂会不知?只是…唉,此事说来话长…”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李将军之死,皆因薛贵那厮嫉妒贤能,痛下杀手!朕已查明真相,定会将薛贵绳之以法,以慰李将军在天之灵!”

李虎闻言,悲痛更甚,他猛地磕了个头。

“陛下,臣愿为父报仇!请陛下将薛贵的狗头交给臣!”

武淑君连忙说道:“李虎将军,你的心情朕理解,但如今薛贵已拥兵自重,兵临城下,正是用人之际。你乃李将军之子,虎父无犬子,朕相信你定能继承你父亲的遗志,为国效力!”

“陛下,臣…臣只是一介武夫,恐难当此大任…”

李虎的声音有些颤抖。

武淑君走到李虎面前,亲自将他扶起。

“李将军,你太过谦虚了。你父亲生前对你赞赏有加,朕也相信你的能力。如今国难当头,正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挺身而出!难道你想让你父亲的英名毁于一旦吗?”

李虎闻言,浑身一震,他深吸一口气:“陛下,臣愿领兵出征,讨伐逆贼薛贵,为父报仇,为国尽忠!”

武淑君满意地点了点头,当即下旨,封李虎为平叛大将军,命他即刻率领十万大军前往边关抵抗薛贵。

李虎领旨谢恩,转身离去。

出了皇宫,柳如风追上李虎,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李将军,此去凶险,还望将军多加小心。”

李虎点点头。

他告别柳如风,快马加鞭赶往军营。

……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薛贵的中军大帐内却灯火通明。

薛贵身披铠甲,来回踱步。

一旁的副将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将军,为何宫内至今还没有消息传来?莫非是计划出了什么岔子?”

薛贵停下脚步,冷哼一声。

“哼,宫里那帮阉人,办事拖拖拉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有没有消息都无所谓了,明日一早,我们便攻城!”

副将闻言一惊。

“将军,为何如此急迫?我们一路奔袭,将士们都已疲惫不堪,不如休整几日再做打算。”

薛贵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粮草不足,军心不稳,我们耗不起!只有速战速决,攻入城内,才能夺取城中物资,补充粮草,稳定军心!否则,一旦军中哗变,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副将沉思片刻,觉得薛贵所言有理,便不再劝阻。

……

李虎一路飞驰,终于在深夜赶到了边关大营。

李虎翻身下马,径直走向中军大帐。

帐内几个将领正围坐在一起,愁眉苦脸。

见李虎进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瓮声瓮气道:“你就是新来的平叛大将军?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来指挥我们?”

另一个瘦高个的将领也阴阳怪气地附和道:“是啊,李勇将军尸骨未寒,他儿子就迫不及待地来抢位置了,真是孝顺啊!”

李虎环视一周,将众人的轻蔑尽收眼底。

他冷笑一声,并不答话,而是径直走到主位,一屁股坐下。

“诸位将军似乎对本将军颇有微词啊?”

李虎语气冰冷,眼神如刀锋般扫过众人。

“哼,我们只服从有真本事的人!”

壮汉拍案而起。

“你有什么资格指挥我们?”

李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资格?我父亲尸骨未寒,就被奸人所害!如今朝廷昏庸,奸佞当道,我父冤死,我却只能忍辱负重,替昏君卖命!你们说,我有没有资格?”

众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慑住了,一时竟无人敢再言语。

李虎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不服我。你们觉得我年轻,没有经验。但我告诉你们,我父亲从小就教我兵法韬略,我熟读兵书战策,胸中自有百万雄兵!薛贵那狗贼,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祭奠我父亲在天之灵!”

李虎慷慨激昂的陈词,让在场的将领们心中一凛。

他们从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看到了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我知道,我们现在粮草不足,士气低落。”

李虎顿了顿。

“但我们不能放弃!我们是保家卫国的战士,即使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守护我们的家园!”

“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城迎战薛贵!我要让那狗贼知道,我李虎不是好惹的!”

李虎猛地站起身。

帐内鸦雀无声,众将领面面相觑,最终,壮汉率先站了出来,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愿听将军号令!”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很快,帐内所有的将领都跪了下来,齐声高呼。

“末将愿听将军号令!”

李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下令,让众将士迅速整顿兵马,准备明日一早出发。

……

薛贵离开了芳林城后,苏定方才翻身上马,对身后的张广和五千精兵说道:“兄弟们,咱们也该动身了。”

玄福城。

城门守卫百无聊赖地靠在墙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忽然,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黑线,那黑线越来越粗,越来越近,渐渐地,可以分辨出是一队人马,正朝着玄福城的方向疾驰而来。

“不好!敌袭!”

一个眼尖的守卫惊呼一声,顿时,城墙上乱作一团。

“快!快去禀告镇北上将!”

另一个守卫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都有些破音了。

一个年轻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李牧的院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将军!不好了!有一队兵马朝着我们玄福城过来了!”

李牧正躺在摇椅上悠闲地哼着小曲儿,手里还拿着一壶酒,听到士兵的禀报,他猛地坐起身,酒壶也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什么?!兵马?哪来的兵马?有多少人?”

还没等士兵回答,秦展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慌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