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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郑栗缓缓竖起大拇指:“唐总,你和方涛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唐心怡和方涛一样,都是嘴上不饶人的主。即便她心里也觉得方涛有些过分,但她绝不会让别人看出她对方涛有任何不满。

等王蓉走远,郑栗有些担忧地说道:“方涛这次确实有点过火,彻底得罪了赵家。赵家可是楚南省医药界的龙头,如果他们真要对付唐家医药,我们恐怕会有大麻烦。”

唐心怡深吸一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他确实有点离谱,但仔细想想,他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对唐家有利。

那块玉坠,或许对他有特别的意义,所以他才会一反常态,不惜重金也要拿下。”

郑栗有些惊讶,看着唐心怡说道:“方总,你没发现吗?你变了很多。”

唐心怡愣了一下:“有吗?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不,你比以前温柔体贴多了,无论什么事,都会站在方涛的角度去考虑,我看,你是真的爱上他了。”郑栗一脸认真地说道。

唐心怡轻笑道:“你想多了吧?我才认识他多久?”

“我听过一句话,如果两个人注定相爱,那么第一眼就决定了彼此是对方的选择。如果注定无缘,就算相处千年,也只会是陌路。”郑栗的话让唐心怡心中微微一震。

第一眼?或许是他救了她后,那个朦胧的背影吧?

虽然模糊,但那一刻,她的确心动了,尽管那可能只是感动。

“你别瞎想了,以后少看那些鸡汤剧,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人写的酸话,你还当真了。”唐心怡平静下来,不以为意地说道。

拍卖会后台。

方涛正准备刷卡,童浩昌、谢明朗和周应绕走了过来。

“方先生,按咱们之前约定的,您看中的物件理应由我们来结账!”童浩昌抢先按住方涛准备刷卡的右手。

作为拍卖会总负责人,工作人员自然遵循他的指令行事。

方涛难得露出赧然神色:“这不合适吧,我……”

“您帮周家保住紫云楼化解纠纷,这份恩情还没报答呢。”周应绕诚恳递过包装好的玉坠,“这件小礼物您务必收下。”他特意强调“小礼物”三个字,八千万的珍品说得如同寻常物件。

方涛从不是扭捏之人,爽快收回信用卡:“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清楚这三个商界老手的心思,能用八千万结交真正的高人,实在是笔划算买卖。

回到唐心怡和郑栗身边时,郑栗眯起眼睛打量玉坠:“这石头有什么特别?值得八千万?”

“就普通挂件而已。”方涛晃了晃礼盒,“不过童总他们争着买单了。”

唐心怡惊得差点打翻香槟:“你让人家付账?”

“是他们抢着付的!”方涛竖起食指纠正,“毕竟我救过老童性命,又帮周家化解了纠纷……”说着哼着小调往外走,留下两位女士面面相觑。

晚宴设在顶楼旋转餐厅。方涛全程心不在焉,手指总忍不住摩挲裤袋里的玉坠。童浩昌举杯邀请:“二位不如在凤城多留几日?”

唐心怡得体婉拒:“公司事务繁忙,今晚便要返程。期待各位来深市考察合作。”

她说话时,在场众人都不自觉望向神游天外的方涛,这位看似玩世不恭的年轻人,此刻在他们眼中俨然成了深藏不露的隐士。

男人们默契地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午餐后众议决断:即刻启程折返深市。

方涛倒是对行程变更毫不在意,两小时车程对他而言不过家常便饭。

简单收拾妥当后,他与唐心怡、郑栗在电梯口不期而遇,正撞见赵广源正搀扶着醉眼朦胧的叶知秋往客房走去。厚重的雕花木门在他们面前轰然闭合,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这进度未免太神速了吧?”唐心怡盯着紧闭的房门喃喃自语,纤指无意识地绞着包带。

方涛倚着电梯镜面挑眉揶揄:“怎么?心里泛酸了?”

回应他的是一记裹挟香风的白眼:“关、我、什、么、事?”三个字被咬得字正腔圆。

各自回房收拾时,方涛特意将门虚掩。

果然不出所料,雷庭如暗影般闪身入内。

青年医者指尖摩挲着温润玉佩,语声沉凝似寒潭:“查两件事,赵家玉坠源头,年复一年自导自演拍卖戏码的缘由。”

暗卫首领单膝点地,领命而去前余光扫过主子手中莹白双珏。

待室内重归寂静,方涛自颈间取出贴身佩戴的玉坠。

当两枚玉坠相距五公分时,奇异景象骤然显现,数缕莹白光丝自玉髓深处渗出,在空中交织成游龙形态,须臾间又消散于无形。

青年瞳孔骤缩,将双珏严丝合缝对接,豁然呈现的残缺半弧令他灵台清明:这分明是五连环玉璧的残片!

指腹抚过完美契合的断口,方涛恍然惊觉赵氏年复一年的把戏,实则是撒饵垂钓的阳谋。

若集齐五枚玉坠,方才惊鸿一看的龙形虚影在脑海中翻腾,某种尘封的秘辛似要破土而出。

晨光透过纱帘,方涛摩挲着温润玉坠,眉峰渐聚。

若推测属实,剩余的三枚玉坠究竟流落何方?

盛武爷当年断言方家仅存三枚,其中两枚焚于祝融之灾,这番说辞的可信度实在可疑,那场蹊跷大火中,青铜面具人是否早已捷足先登?

“叩叩”的敲门声打断思绪,郑栗清亮的嗓音穿透门板:“涛涛,车轱辘都要等锈了。”

将玉坠藏入暗袋时,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链子。

酒店大堂里,童浩昌正握着谢明朗的手絮絮话别,周应绕倚着罗马柱把玩车钥匙。

童子季带着四个青年突然横插进来,唐心怡护着行李箱后退半步,却见皮阳君嘴角噙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想要货?深市会所找我。”

“早说了阳哥仗义。”童子季得意地撞同伴肩膀,四个年轻人齐刷刷九十度鞠躬:“往后您就是我们头儿。”

郑栗踮脚张望渐远的车队,指尖戳着驾驶座靠背:“这次又诓人家什么好东西了?”

副驾的唐心怡噗嗤笑出声:“还能有什么?八成是壮阳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