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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家人聊了一会儿,安抚好大家的情绪后,梦安然挂断了通话。

她疲惫地靠在秦沐肩头,指尖勾弄他衬衫上的纽扣。

空气静谧许久,她冷不丁吐出一句:“沐哥哥,今晚陪我好不好?”

秦沐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好笑道:“大小姐也会撒娇了?橙汁里不会掺了伏特加吧?”

梦安然抽回自己的手,抱住他的腰肢,放松地靠在他怀里,“好累,想抱抱。”

少有能看见她这样撒娇,秦沐弯了弯唇,勾起她的腿弯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侧身靠进自己怀里。

安小然最近确实累了,锐铭集团刚涉足游戏开发行业,她盯得紧,忙得头昏脑涨休息时间不足。

再加上今天一大早飞来海市,梦家又闹出了这么大的新闻,压力全压在她身上,是该好好睡一觉歇歇脑子。

“要不要换套舒服点的衣服再睡?”他轻柔地摸了摸安小然的脑袋,就像在哄小孩一样。

“嗯。”

“那我先换套睡衣,等会儿去你房间休息。”秦沐将她放在沙发上,揉了揉她的脑袋。

拿了自己的睡衣进浴室换。

等他出来的时候,梦安然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捏着眉心骨,正在聊电话。看样子是陆氏集团发布的封杀公告让锐铭集团的股东开始躁动了。

生意场上的龌龊手段,自然对经商之人的影响更大,梦蓁和梦羽书只是停工休假一段时期,等风波平息就能回去上班。

但梦荣和梦安然这两个经商的,这段时日名下公司不知得闹出多少麻烦,造成多大损失。

况且,两家公司的根基尚未稳定,很有可能经此一遭,过去几年所有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

“通知集团董事,明天下午三点董事会议。”梦安然吩咐完这一句,挂断了电话,抬眼看见秦沐出来了,立刻朝他张开手,“抱抱。”

秦沐过去,弯腰由得梦安然环住他的脖子,单手托着她的臀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另一手拿了桌上的手机,离开房间前拔了房卡。

一路走去梦安然的房间,她趴在他肩上已经昏昏欲睡了。

很累,唯有在秦沐怀里才能暂时放松片刻。

耳边传来的女孩的呼吸声逐渐匀畅轻缓,明显已经睡着了,秦沐从她口袋里摸到房卡,开门进去后没有打开室内的灯。

弯腰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尽量不吵醒她。

而后去锁好门,打开了玄关的小灯,在她行李箱里翻出睡衣,动手给她换上。

之后又蹑手蹑脚替她卸掉脸上脂粉,沾湿洗脸巾擦干净小脸,抹上面霜。

忙完这一切,他才关了灯,掀开被子上床,将人揽进怀里。

人儿似是醒了一瞬,有意识地往他怀里钻,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又安分下来。

秦沐弯了弯唇,眼底溺死人的柔情隐藏在了黑暗中,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浅浅一吻。

宝宝晚安。

……

夜是同样的夜,另一边的气氛却没这么平静安宁。

陆衡洗了澡,穿着睡袍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打电话,那头传来陆逸满是愠怒的冷笑声:

“操!陆忠是哪条母猪生的崽种,没长脑子吗?一张破纸,查都不查就给梦家定了罪,搞得好像多在乎白郁金似的,段曦挖了这么深的坑,他看都不看就往下跳,嫌现在的日子太逍遥了?”

陆逸并非关心梦家的处境,否则他当年也不会随手就把梦家搞破产了。

他气的是陆忠带着陆氏集团跳进段曦的圈套,不但乱了计划,还影响了梦安然的生意。

没脑子的蠢货!

原本今晚毁了段曦的酒会,玩得挺开心的,被陆忠这猪脑子毁了他的好心情!

陆衡神色未变,沉着声音说道:“他一心想着在外人面前演夫妻恩爱,以掩饰他和白郁金各自找情人的浪荡事。会造成什么后果,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陆忠确实没有经商天赋,婚前就是个女人无数的浪荡子,原本陆氏集团该交给他大哥的,他就心安理得当个二世祖,根本不接触商场上的事。

没想到大哥出意外去世了,他被迫继承家业,父亲怕他毁了陆氏百年基业,一直操劳到七十六岁。

陆忠四十二岁的时候,父亲去世,正式接手陆氏集团,四十五岁就把集团甩手给了二十三岁的大儿子陆衡。

说到底,他在中间仅仅是走了个过场。

在乎陆家声誉,看重利益,是因为他在陆氏集团里有股份,只有让陆氏集团屹立于不败之巅,多赚点钱,他才能在外大肆挥霍。

而非真的将陆家世代基业看得多重要。

陆逸懒懒散散地瘫在沙发上,点了支烟,“现在怎么说?直接宣布陆氏破产?”

“岂不是正中段曦下怀?”

“靠……”陆逸低声骂了句,语气里充满对陆衡的想法的不满,“你应该知道这次事件会对锐铭造成多大影响吧?再拖下去,安然恨死你。”

梦安然知道陆氏已经成了个空架子,也知道是段曦设局。

而陆衡明明只要宣布陆氏破产,就能解决锐铭的危机,却非是拖到锐铭造成严重的经济损失才动手,不恨他恨谁?

陆衡没说话,他在等梦安然主动来找他帮忙,只要梦安然开口,他可以推翻全盘计划,哪怕遂了段曦的意。

当然,他知道自己等不到的。

沉默半晌,陆衡思考好了对策,沉着声音说道:“段竟遥回了海市,段曦不会再放他离开。你派人去找白郁金,警方那边应该很快能查清信件作假,陆氏集团的问题我来处理。”

陆逸烦躁地吐出烟圈,语气加重几分:“我问你锐铭怎么办!”

“你还不了解她?”

陆逸怔了怔,想到梦安然那脾性,顿时觉得自己多余担心了。

就她那样的,哪怕破产了都不可能卑躬屈膝服软。

“行吧,有白郁金的消息我再通知你。”

他直接掐了线。

陆衡点开微信,找到跟梦安然的聊天框,上一条消息仍然停留在五年前。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到底是没发过去什么,按息屏幕叹了口气。

也罢,恨就恨吧,能让她心底生恨也算个不错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