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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司愉消失

若是他的安安出事,他只怕会比主君更加悲痛。

没做父亲之前体会不到,如今成了父亲了,更是听都听不得这些。

霍然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真诚,而不是算计。

她缓缓的松了一口气,盯着司的眼睛很认真的说着。

“念儿,千万别变了,好吗?”

“你如今的样子很好很好,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好不好?”

她得话有些突然,司念还没反应过来。

但对上自己的妻主的眼睛,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明白妻主说得是哪个方面,但他觉得自己不会变的。

就在屋子里气氛暧昧起来的时候,被忽视了的安安不乐意了。

“啊!”

“啊~~。”

她的小拳头紧紧的攥着,很有气势的叫喊着。

这下,霍然和司念这对做母父的,自然也就打消了所有的心思。

“小坏蛋!怎么这么聪明呢!”

“还知道母亲和父亲冷落了你?”

司念笑着抱起安安在怀里哄着,眼里满是疼爱。

而被抱起来的安安瞬间就收了声音,只是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霍然。

她的眼里带着好奇。

霍然对上她这双干净澄澈的眸子心也在瞬间软了下来。

她轻轻摸着安安的小手,只觉得嫩的不像话。

这个时候,素瓷带着焦急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家主,出事儿了!”

霍然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她转身就朝着屋外走去,周身散发着寒意。

司念抱着安安也是一脸的担忧。

这半年来府里的事情总是不断,叫人心慌的厉害。

他抱着安安缓步走到了门口,拧眉望着霍然离开的背影。

也不知道今日又是哪里出事儿了?

“侧夫。”

“怎么了?”

司念在听见声音后转头去看,在与紫衣眼神对视后两人进了屋子里。

“什么事情?”

“回主子的话,虞仆刚才听见素瓷女君念叨什么庄子。”

“不会是当初打发那人去的那个庄子吧?”

紫衣一脸的严肃,他的话一出司念的脸色更是难看。

那个人是谁他自然清楚,若不是他当初算计,他的安安又怎么会生下来就比别的孩子身子弱?

他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还听见什么了?”

“好像是什么人跑了!”

“素瓷女君声音小,虞仆听的不太真切。”

“可虞仆觉得除了那人,庄子上还能有谁能在这个时候惊动家主?”

这一点紫衣能想到,司念也能想到。

但,他绝对不会允许!

害了他的孩子,绝不能叫他轻易的解脱。

“紫衣,去老地方找几个人,叫她们守在西郊的坟地。”

“若是见到人了,直接捆了送进府里来。”

司念说这话的时候果断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主子,我们要不要告诉家主?”

“若是这个时候我们单独出去,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眼下府里气氛不对主子可要三思啊!”

紫衣自然也是恨不能将人立刻抓回来的,可他还得替张嘴打算。

一个有罪之人的死活对他来说不要紧,可两位主子的处境他不得不考。

司念一听也是愣了一下,他刚才太过气愤以至于失去了理智。

紫衣的话有道理,这个时候自己绝不能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你即刻去追妻主,见到妻主了实话实说,千万不要有所隐瞒。”

“明白吗?”

“是!虞仆这就去!”

紫衣得了命令也是转身就走。

而已经大步到了书房的霍然则是一脸的阴沉。

“什么时候不见的?”

“看管他的人说昨夜送饭的时候还在,早上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

“看守的人将整个庄子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人,立马就报了上来。”

霍然听着这话思索着要如何应对。

“派两个人在丞相府周围守着,若是见到人直接打晕了带进府里。”

“还有,让四皇女府里的几个探子注意着些。”

“我想,这事儿与四皇女脱不了干系。”

素瓷一听这话心里也是一惊。

这四皇女的反应竟然这么快,甚至将手伸到了最叫人预料不到的地方。

“是,虞侍这就去办!”

素瓷离开后,霍然就起身换好了官服。

她要进宫去见夏安帝。

……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院里,司愉被一杯冷水泼醒。

“醒了?”

“你是谁?”

司愉哑着嗓子开口询问,他的眼里满是戒备。

自从到了庄子上,他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苦。

吃又吃不饱,饿又饿不死。每日还得被人盯着干那些肮脏的活儿。

若是干到现在不好还会挨打。

长久的折磨下来,他早就没了在丞相府的光彩样子。

如今的他与三十多岁的人一样苍老。

“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的是,我能助你报仇雪恨。”

这话说的极其有诱惑力,司愉下意识的亮了眼睛。

但他也不是蠢的,不至于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的眼睛眨了眨,一言不发的看向上首坐着的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

在司愉这句话出口后,椅子上坐着的人嘲讽般的笑出声来。

“凭什么?”

“凭你如今无路可走,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这话说的有些难听,若是没有去庄子之前的司愉或许接受不了,会觉得这是羞辱。

可如今的他听过比这话难听百倍的言语,自然一点不会放在心上。

只是不放在心上归不放在心上,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信了眼前的人。

“那又如何,起码我还能活着不是吗?”

“若是与虎谋皮,等着我的只怕是比死更惨痛的代价。”

司愉说着眼睛淡然的瞥了一眼上首坐着的人。

“大胆!”

站在司愉身边的女人当即就拔出刀来架在他的脖子上。

司愉在感受到脖子上冰冷的刀后心里也是慌了一瞬的。

但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

倒不是他的骨头有多硬,而是他猜测自己对面前的人来说或许有大用。

既然已经无路可走,为什么不赌一把呢?

果然,在看了一眼司愉后,椅子上坐着的女人开了口。

“把刀收回去。”

“是!”

刀从自己脖子上挪开的时候,司愉在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这就说明他赌赢了。

“你倒是也不傻,怎么就落得如今的下场了呢?”

不等司愉高兴,这样一句话就进了他的耳朵。

司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可坐着的人似乎是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一样,还在不停的说着。

“你怕是不知道吧,你的那位好兄弟可是生了霍府里的大女君。”

“原本这也没有什么,毕竟庶出的比不了嫡出的尊贵。”

“想来这件事情你也是深有体会的。”

闻言,司愉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他的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

“可惜的是,前几日嫡出的两位女君都离奇死亡了。”

“如今,霍府里唯一的孩子就是你那好兄弟生的女儿。”

“你说说,若是等到有一日他的孩子继承了霍府,你会是什么下场?”

“嗯?”

最后一个字里带着笑意,仿佛是在嘲笑司愉的天真和愚蠢。

司愉被关在庄子上确实是没有听说过这些消息的。

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司念竟然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那又如何,霍府的主君又不是不能生了!”

这是他心里最后的一点侥幸。

“真聪明,霍府的主君确实是不能生了。”

“双胎女儿,已经伤了他的身子了。”

至此,司愉彻底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可偏偏上首坐着的人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忘记说了,霍府的主君是当今陛下冷落民间的大皇子,已经认祖归宗了的。”

“你说说,霍府往后还有再添夫侍的可能吗?”

这自然是没有的,不用说出来司愉也知晓。

只是他此刻有些接受不了听到的消息。

这才多久,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大事?

霍府的主君怎么就成了大皇子呢?

那这样一来,司念的孩子岂不是成了板上钉钉的霍府继承人?

司愉心里清楚,自己当初多次算计司念,还差点害得他生不下那个孩子。

若是有机会,司念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椅子上坐着的人看着司愉眼珠子乱转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

良久,在司终于做完心理建设后,他开口了。

“我若是能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司愉清楚,这或许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会任由她人拿捏。

他的小心思太过明显,在场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不过倒是也没有人在意。

“能让你活着,并且好好到哪去活着。”

“或许,还能助你解决了你心里恨极了的人。”

这话一出,司愉当即就抬起头来。

“可以!我答应你!”

“但我也有要求。”

“说说看。”

坐着的人一点的无所谓,并没有直接答应司愉。

“我想先去看看我侍爹,给他烧点纸钱。”

“这世上唯一记挂他的人就只有我了。”

这个要求一出,坐着的女子身子一僵。

这倒是她没有意料到的。

“可以,我派人护送你去。”

至此,两人之间的协议就已经达成。

望着司愉和下属离开的背影,四皇女的眼里划过一丝茫然。

而此刻的霍然已经到了皇宫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安帝难得的阴沉着脸色,她冷冷的盯着霍然。

“微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叫杀人凶手血债血偿罢了。”

霍然挺直腰板,眼神丝毫不躲闪。

她就这么虞夏安帝对视着,谁也不肯后退。

“霍然,你是朕的儿婿,连你也要逼迫朕吗?”

“陛下这话错了,不是微臣在逼迫您,而是您在逼迫微臣和大皇子。”

霍然丝毫不接受夏安帝打出的所谓亲情牌。

又或者说,她觉得夏安帝这话就是在道德绑架她。

“您明明知晓是四皇女害了微臣与大皇女的两个女儿,却还是要保下她!”

“您女儿的命是命,微臣女儿的命便不是命吗?!”

霍然说着声音渐渐的高了起来,甚至还带着嘶吼。

“陛下可知大皇子他往后不能再有孕了,泱泱与禾禾是他仅有的孩子。”

“可即便是这样,也被您的女儿害死了!”

“陛下若是夜间睡不着,微臣可以打开霍府大门,请您瞧瞧他终日以泪洗面,精神恍惚的样子!”

霍然说到这里红了眼眶。

“您口口声声疼爱他,想将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弥补给他。”

“可是结果呢?”

“除了叫她被所有得皇女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甚至害了他的孩子,还有什么用?!”

话落,她的身子也被气的直颤抖。

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她在看见夏安帝愣神后直直跪了下去。

“陛下,微臣也明明白白的告诉您!”

“若是四皇女不死,微臣即便是背上谋逆的罪名也要在大殿上亲自击杀她!”

“到时候,微臣带着大皇子去地底下与两个孩子团聚。”

“当然,您也可以选择就杀了微臣,微臣今日走不出这皇宫,自然也就不会有剩下的事情了。”

霍然眼神坚定,浑身都散发着要同归于尽的气息。

这样的她叫夏安帝没了反应。

她没有想到霍然会这样直接的将心中的谋算说出口。

她以为即便是霍然心里恨毒了老四,也会再忍忍。

却不料她会以死相逼。

复杂的情绪翻涌上来,夏安帝感觉嗓子里有了血腥味。

她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好叫她不至于倒下。

“你以为朕不敢吗?!”

她用尽力气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可霍然却是讥讽的笑了笑,缓缓抬头与她对视。

“微臣相信陛下您能做的出来。”

“毕竟,为了这皇权,您连结发正夫的性命都可任由她人算计,更何况是微臣呢?”

这句话可是扎扎实实的刺在了夏安帝的心窝子上。

她的身子开始摇摆,眼前的人也看不清楚。

不等她说出话来,整个人就直直的向后倒去。

见状,霍然也慌了起来。

她只是想逼夏安帝出手处置四皇女,可没打算直接气死她啊!

这个时候,门口守着的贴身虞侍也跑了进来。

她走到夏安帝的身边,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取出几个就要喂给夏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