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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武侠修真 > 快穿:大女主杀穿言情世界 > 第177章 啊?宫斗?我吗?(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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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啊?宫斗?我吗?(三十四)

第177章 啊?宫斗?我吗?(三十四)

“凌云彻!凌云彻!皇上,皇上开恩呐!”如懿大叫着凌云彻的名字,想要扑上去拉住他的手,却被侍卫按住,“皇上,臣妾的肚子,臣妾的肚子好疼!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放凌云彻一条生路吧!”

“拖下去,把她给朕拖下去!”皇上头晕目眩,最后大喊了一句,再度晕倒在地。

如懿见状,心知求情无望,只能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心碎的声音。凌云彻的命运,已如风中残烛,即将熄灭。而这一切,皆因自己的少年郎疑心深重,不肯相信自己的清白。

......

【生存者获得探索度15%】

随着如懿被强行灌下堕胎药、废为庶人幽禁,凌云彻、容佩、澈枝、三宝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处以极刑,解忧的探索度也飙升至94.3%。眼看距离完成任务一步之遥,可有种难以言喻的危机感环绕全身,让她打了个冷战。

“燕月,你守在五阿哥身边,待会儿动静大了,你就...”

一条条指令吩咐下去,永寿宫的宫人们都开始忙碌起来。阿橘还美滋滋地窝在床上啃鱼干,被解忧一把薅起来:

“你也别闲着,带着这个去趟慈宁宫。”

......

翊坤宫,内殿。

夜色如墨,殿内一派死寂,唯有晚风穿过长廊,发出幽怨的低吟。如懿被侍卫强行拖回寝宫后,翊坤宫的所有宫人均被带走、当街杖毙。

外面连绵不断的惨叫哀求并未入了如懿的耳,她斜倚床榻,口中低声叫着:

“凌云彻…凌云彻…墙头马上遥相顾...”她嗓音细若游丝、字字泣血。自己虽贵为皇上心中唯一的妻子,却无力保护知己,无法获得皇上的信任。她腹中胎儿亦在翻腾,带来阵阵剧痛,似在抗议这不公的命运。

如懿机械地重复着那个名字,直至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死寂。侍卫们如狼似虎地闯入,为首一人手捧黑漆木碗,碗中液体泛着不祥的光泽:

“庶人乌拉那拉氏,这是皇上的旨意,请您服下。”侍卫眼中饱含同情,“还请您看开些吧。”

如懿抬眼望去,碗中何物,她焉能不知?那是剥夺她母性权利的毒药,是她与少年郎之间最后联系的终结。她红唇不自觉地嘟起、面无表情,缓缓伸手接过。

“不必你们动手,我自己会喝。”言罢,她一饮而尽、动作利落,似乎饮下的不过是一杯清水。

半炷香的功夫不到,药力迅速发作。如懿腹痛如绞、紧咬牙关,不发一语,在剧烈的痛苦侵袭下,依旧是淡淡的模样。

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染红了她的衣襟。她的心彻底死了,对皇上的情分也随风而逝。

她的少年郎,总归是变了,变得疑心深重、面目全非,亲手杀死了他们之间爱的结晶,杀死了她期盼了近十年的孩子。

......

夜幕降临,月挂中天,皇上终是没能抵抗住愈发恐怖的洗脑,慌慌张张踏进了翊坤宫的大门,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愧疚。他望着床上形容枯槁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

“如懿…”皇上轻声呼唤,似在试探,又似在寻求一丝慰藉。

如懿缓缓睁开眼,目光冷冽,直视皇上,那眼神中没有愤怒,没有哀伤,只有彻底的失望与冷漠:

“皇上,您来了。”

皇上心中一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虽贵为天子,却在这皇宫之中,失去了太多太多。他紧紧握住如懿的手,道:

“如懿,是朕对不起你。朕会找出真相,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如懿却只是冷笑,她抽回手,面容呆滞:

“真相?皇上所谓的真相,不过是您心中的猜疑与偏见罢了。如懿已无力再争,只愿此生再不与您相见!”

皇上心中一紧,正欲开口,却听如懿继续说道:

“凌云彻,他…怎么样了?”

皇上脸色骤变,一会儿白一会儿绿,沉默片刻,终是艰难吐出几个字:

“他胆敢觊觎你,罪无可恕,已经伏法。”

如懿眼神瞬间黯淡,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这一刻被抽离。她闭上眼,泪水悄然滑落,滴落在枕上,无声无息。再睁眼时,眼中已是一片死寂:

“皇上,您可曾信过我?”她语气无悲无喜,却让人心生寒意。

皇上语塞,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是他自己在这场闹剧中扮演了施暴者的角色,用那份猜疑与不信任,亲手将如懿推向了绝望的深渊。他张了张嘴,却只能挤出几个字:

“如懿,朕…错了。”

如懿冷笑,脸上满是讽刺与苍凉:

“错了?一句错了,便能抹去一切伤痕?皇上,您可曾想过,这紫禁城中,有多少无辜之人因您的无端猜疑而丧命?凌云彻,我腹中的孩子,还有我…”

说到此处,她猛地坐起,从枕下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毫不犹豫地剪断了自己的一缕青丝:

“不用皇上再多说什么,臣妾做这个娴贵妃已经做得厌烦疲倦,不想再忍了。皇上与臣妾,曾经结发为夫妻,如今臣妾,断发为祭,给去了的青樱,和弘历。”

皇上目瞪口呆,心中如刀割般疼痛。他试图上前阻止,却被如懿狠狠地瞪了回去。他深知,自己已彻底失去了如懿,也失去了这皇宫中唯一的温情:

“如懿...你疯了...”

如懿面无表情,缓缓坐起身,目光冰冷:

“皇上,您可知我为何如此?皆因那令嫔,她嫉妒我得宠,便设计陷害我与凌云彻。而您,却偏听偏信,不肯相信我的清白。您可知,这皇宫之中,人心险恶,我若非为了家族,为了与您年少的情谊,又何苦留在这腌臜之地?”

皇上心中更加愧疚,自己在这皇宫之中,被权力与猜疑蒙蔽了双眼,忽略了如懿的真心与苦衷。他试图开口道歉,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这一切跟令嫔有关系么?他也不知道,但他不自觉的就信了如懿的话。令嫔的所作所为,已触碰了他的底线:

“如懿,你放心,朕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如懿依旧冷漠:

“公道?皇上,公道已逝,人心难回。花开花落自有时,您可知道何谓兰因絮果?我少时读来只觉得惋惜,如今倒是明白了,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我只愿此生,再不与您相见。”

......

永寿宫。

夜色已深,宫道上灯火点点,映照着皇上阴沉如水的面容,周遭的太监皆是大气不敢喘,生怕触了霉头。进忠心里着急,却也不敢多言,只暗中派人前去报信。

至宫门前,皇上未等通报,便一脚踹开宫门,大步流星踏入殿内。

解忧已经尽量准备,她听到动静,手中的绣花针顺势一歪、刺破指尖,一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半成品绣布之上,如同盛开的红梅,凄美而决绝。

解忧盈盈起身、福了一礼,笑道:

“皇上怎的深夜至此,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倒吓了臣妾一跳。”

“令嫔!”皇上怒喝一声,语气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你可知罪?”

解忧故作茫然,眨了眨眼,轻声道:

“皇上何出此言?臣妾愚昧,不知所犯何罪。”

皇上怒极反笑,一步步逼近解忧,声音阴沉冰冷:

“你设计陷害如懿,害得她饱受冤屈,如今还想装傻充愣?朕真是瞎了眼,竟被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蒙蔽多时!”

这老登应该是脑子被洗傻了。解忧面色委委屈屈、轻启朱唇:

“皇上此言差矣,臣妾冤枉。如懿姐姐深受皇上宠爱,臣妾怎敢轻易加害?又有何理由加害?此事必有误会,还望皇上明察秋毫。”

皇上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一把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掷于地面。瓷片纷飞、茶水四溅:

“误会?朕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岂会有假?你休要再狡辩!”

毛病,也不知你哪只眼睛看见的,马眼吧?此刻争辩无用,只能以情动人,暂时先过了这一关。解忧轻移莲步,靠近皇上,目光中满是柔情与委屈:

“皇上,您可知臣妾在这宫中,步步维艰?如懿姐姐位高权重,臣妾即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轻易与她为敌。更何况,臣妾明白如懿姐姐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臣妾深爱皇上,只愿皇上心中平安喜乐,又怎会做出此等背信弃义之事?”

皇上神色稍稍缓和一点,依旧看起来非常暴躁:

“那凌云彻之事,你又如何解释?”

解忧轻轻摇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凌云彻之事,更是与臣妾无关。臣妾先前对此事一无所知,只不过午后被皇上叫去,才知晓其中端倪。皇上想想,臣妾数次为如懿姐姐分辩,怎么会加害于她?臣妾愿以性命担保,绝无害如懿姐姐之心。”

皇上看着解忧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理智些微回笼,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动摇——可惜只是一瞬间。他想起如懿那冰冷而绝望的目光,断发时凄惨无助的模样,又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将一切都归咎到解忧头上:

“你休要再狡辩!来人,将令嫔拿下,即刻赐死!”

“皇上,这无凭无据的事儿,还是先查明真相再做打算不迟啊。”进忠都吓傻了,怀疑皇上被如懿刺激疯了。

解忧已经做好了当场弄死老登再弄死太后,强行凑够探索度的准备。她缓缓跪倒在地,目光中满是哀怨与决绝: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虽不才,却也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只是,臣妾死前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恩准。”

“哇~哇~”燕月收到信号,狠狠掐了几把五阿哥的大腿,让婴儿的哭声传得再远些。皇上听到儿子的声音,面上闪过一丝迷茫。

有戏。解忧轻舒口气,拜倒在地,拿起手中的绣品,顺势露出被针刺伤的血迹:

“臣妾刚为永琪做了小肚兜,还请皇上恩准臣妾,为永琪穿好衣裳,再行赴死。”

皇上目光微闪、沉默不语,显然想起来解忧也是有皇子的嫔妃,总不能随随便便就弄死。

解忧趁机努力,泪水夺眶而出,凄婉至致:

“皇上,臣妾虽不知为何会引得皇上如此生气,但臣妾心中唯有皇上与永琪二人,难以割舍。”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一串珠光宝气、耀眼精致的七宝手串,“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当日臣妾想为心爱男子求一串七宝手串,护佑他平安,皇上答允了。只盼如今,这承诺还算数。皇上能收下这手串,从今往后平安无忧,臣妾便死而无憾了。”

皇上看着七宝手串,隐约想起当日在御书房内,解忧也曾帮如懿分辩、力证其清白,不由得更加迷茫了。他看着地上哀哀哭泣、对自己一片深情的清丽女子,有些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要赐死她呢?

“皇上,皇上,万万不可啊!”收到消息的富察琅嬅顾不得因如懿堕胎被废开心,大着肚子匆匆忙忙赶来永寿宫救人,“令嫔养育皇子,素日又恪守宫规、温婉有礼,对皇上与臣妾都尽心尽力,怎能轻易赐死呢?”

皇上听见富察琅嬅的声音,下意识地生出一种废黜她立如懿为后的冲动。不过他随即看到对方温柔苍白的面庞与高高隆起的腹部,又想到永琏是自己嘱意的未来大清江山继承人,甩甩脑袋,用力将这荒诞的念头驱逐出去:

“皇后啊,你怀着身孕,不可奔波,快回长春宫歇息吧。”

“皇上,令嫔她...”

“皇后放心,令嫔毕竟育有皇子,朕不会轻易为难她。”皇上难得清醒了几分,有些不理解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令嫔,起来吧,去看看永琪。这段时间,朕要详查如懿之事,你便安心待在宫中,不要外出。”

解忧含泪称是,又是好一番情真意切的奉承,送两尊大佛前后脚出了永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