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欧阳子的诉说再结合眼前这七阶上品神舟,不难想想八阶的战争堡垒有多强大。
也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一个如此强大的势力消失。
不过想到连冰灵殿这样的势力都因为一个母虫儿消失,神道宗的毁灭也就不足为奇了,毕竟冰灵殿可是比神道宗都要强大的势力啊。
想到冰灵殿的母虫,也不知当时他离开后怎么样了。
罗章虽然打听过消息,但此地距离青丘一族太过遥远,想要打听那么远的事情根本做不到。
另外罗章也不敢过多深入的打听,以免惹火上身,更何况这样的事,想来也不会扩散出来。
不过这母虫出事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虽说被冰灵殿镇压那么多年,实力肯定有所下降,但以罗章对母虫的了解,只要给其时间,其想要恢复巅峰并不难。
唉,希望不会有问题吧!
在罗章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拍卖并没有停止,价格又被推上了新的高潮,达到了五百六十万极品神晶,这价格引起大厅内的众人一阵阵惊呼。
他们这辈子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如此大手笔的数字。
五个多亿上品神晶的价格,这要是摆出来怕不是得一座小山啊!
可在罗章看来,这不过只是热身,此物的价格绝对不止这么低,单单是炼制时间,以及所用的材料恐怕都不止这个钱。
在罗章看来,此物没有个千万极品神晶都拿不下来。
事实跟罗章想的差不多,五百六十万极品神晶并不是终点,没多会就冲上了八百万极品神晶的价格。
到了此刻,拍卖的价格才有所减缓,而参与拍卖的人也少了不少,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有退缩或下场的,可见其势力的底蕴与强大了。
不过这都与罗章没关系,他只是个看客。
原本罗章以为自己还是挺有钱的,但看到此刻的竞拍价格,罗章也被干沉默了。
他时间塔内是有不少极品神晶,但加起来也就七八百万,之前他还想着参与一手呢,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想想也是,这些大势力大宗门,哪个不是存在了几万年,甚至是十几万年,其底蕴别说千万极品神晶,怕是几千万都不在话下,跟他们这些比财力,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今日罗章也算是开了眼界了,不知有朝一日他能否有这么多的财富!
当然,要说罗章真正想拍下也不是不行,但罗章可就要暴露很多好东西了。
他从冰灵殿得到的那处小空间可是有很多宝物的,单单那灵溪之水多弄些出来,就足以拍出不少钱,只是比极品神晶,罗章没多少罢了。
罗章能拿出一瓶灵溪之水来拍卖已经不错了,让他拿出更多来,还不如杀了罗章好呢。
当价格达到九百万极品神晶的时候,场中就只剩下三家还在竞争了。
这三家都是拥有神帝强者坐镇的一流势力,也唯有这样的势力才有这样的底蕴去竞争,同时也只有这样的势力才能保住自己竞拍的宝贝。
最终,这七阶上品神舟以千万极品神晶的价格被拍了出去,看的众人惊呼连连。
大手笔,真的是大手笔,千万极品神晶,就是十亿的上品神晶啊,对很多人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罗章也不得不感叹此物的价值,要是他能拥有一个就好了,到时候带着家人朋友游历神界,那是多么的畅快,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而这还只是倒数第二件拍品,还有一件拍品没有竞拍,能压的过那七阶上品神舟的压箱底宝贝也不知是什么。
一时间很多人都好奇不已,想一窥最后一件宝贝的真容。
可等了一会,却不见宝贝被端上来,这让很多人不解,而红袍狐女也没有下去。
“这最后一件宝贝是什么,快快请上来吧!”
“就是,等的我们有些急了啊!”
“哈哈哈,急就对了,你要是不急,岂能引起注意?”
“要是有美女相伴倒是不急!”
一声声调笑从大厅内传出,不过并没有人去在意。
罗章同样也好奇,这最后一件宝贝是什么。
过了没多会,终于有一名侍女端着个托盘走了上来。
不过这次却不是乾坤戒,而是一枚玉简。
看到托盘里是一枚玉简,很多人都很是不解,这玉简里难道记载了什么了不得的神帝境功法?
红袍狐女也没卖关子,而是扫了众人一眼道:“不知大家知不知道赤帝?”
赤帝?罗章眨了眨眼,一脸懵,他对神界各处都不了解,更别说人了。
罗章不了解,但欧阳子知道啊。
“赤帝此人可是比之神道宗还要久远时代的一位神帝,其一身实力可是在他那个时代都是声威赫赫,据说其是从岩浆中诞生的生灵,资质逆天,短短时间就达到了神帝境,击败了很多人!”
“而当他到达神帝境巅峰的时候,可以说神帝境内几乎没人是其对手,就在众人以为其能突破九阶再次创造神话的时候,赤帝却神秘消失,也不知是生是死!”
“关于其传说有很多,但很多都是假的,也就只有一些疑似是赤帝的衣冠冢被发现,但并没有什么宝贝,在神道宗时代,都有不少人想要探寻赤帝的踪迹,可惜毫无踪迹,难道说这最后一件拍品会是赤帝的消息?”欧阳子猜测道。
罗章没想到这赤帝会是那么牛逼的人物,居然有着神帝巅峰的实力,更是有突破九阶的可能,这样一个牛逼人物要是真有其消息,或者传承,谁得到还不得一飞冲天?
在红袍狐女开口后,整个拍卖场顿时议论纷纷,有人知道也有人不知道,不过在一些知晓赤帝之人的解释下,大多都了解赤帝是什么人了。
“狐丫头,你就别卖关子了,最后一件拍品是什么赶紧说说吧!”三楼包厢内,一名老者沉声开口道。
“是啊,你提到赤帝,难不成这最后一件拍品与赤帝有关?”又一名老妪跟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