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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人们记住的永远不会死亡,可是会被引导,慢慢的遗忘扼杀,泛黄的照片,偶尔从记忆的深处被触及,常会惊叹:哦!原来…

如果有可能,霍夫曼不想穿着军装的照相,暴露在公共场合,希望人们忘记他,泯然于历史中,自家人知晓自家事。

拦路的艾泽尔河并不宽,但坦克装甲车无法通过,河对岸沿线就是敦刻尔克周边,河水蜿蜒往东流,划了一个圈,注入英吉利海峡。

霍夫曼观察着河对岸,远处闪光一现,不好,敌人火炮。

“炮击,躲避!”

众人猛然往两侧跑,湿滑的地面,腿部无法全部发力,刚刚伸出的桥面被几枚炮弹炸碎。

偏掉的炮弹炸起白色冲天水柱,不能做白白牺牲,胜利近在咫尺,不能拿弟兄们的生命不当命。

“撤退,撤退!”

观测员克内西特、雷贝格两人在另外较远的一侧水草中,身边是老搭档库尔茨,不过多了一名话务兵斯科姆佛。

炮击时,四人紧紧的趴在地上,接触面的军服已经被浸湿。

战场上除去指挥官,最危险的就是炮兵观测员和通讯兵以及话务兵,狙击手的心头好。

战地电话的畅通与否,关系到军令是否能够准时到达,是用生命维持的电波通道。

“向后方汇报方位、距离和高程。”

克内西特举着测距机,雷贝格说着炮队镜的测量结果,库尔茨抱着m33型野战电话转述。

装备升级了,不再简单的使用双筒望远镜。

斯科姆佛用望远镜观察着河对岸,注意敌人动静。

打几炮就把敌人吓跑,对面的炮击停了,守住最重要,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横坐标985,高乘211。”

卢卡斯升职为少尉,信心满满,身边的通讯兵回报观测员传来的信息。

计算兵拨动着计算盘等工具,结合风力、风速、气温、气压、药温等参数,核查射程表,计算弹着点和散步率等射击诸元。

“方位角26-00,射角07-80!”

“装定射击诸元!”

“高爆弹,表尺332、方向1-15,高低+2,3发试射,装填!

“预备—开火!”

三枚高爆弹兴冲冲地出炮口,唱着歌,开心的邀请对方吃个小火锅。

“我们的炮兵不错,观测员很好。”

躲到安全地带的霍夫曼,众人不再慌张不安,弹指间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狼狈的不是他们。

“或许我们可以改装更大口径的自行火炮。”

霍夫曼自言自语,改装后的七五小姐,化身为女骑士,高跟鞋换成马靴,黑丝诱惑依旧。

战果引起上峰的关注,迫切的需求来自于前线指挥官,不是高高在上的后方大老爷所能理解的。

遵循斯拉夫人的实用主义,军工产品物美价廉,在科技树上不乱点,物超所值才有意义。

霍夫曼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毕竟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围绕在元首周边已经形成固定的权贵阶层和圈子,不是圈里人,没有人带你玩,强行入圈,会碰的头破血流。

引领魔改的潮流,充分利用缴获的物资,再搞出拳拳之心,坐在小孩一桌,吃点残羹剩肴,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老丈人的情分也只能做到如此。

屁股决定高度,高度决定着钞票的厚度。

“上报炸点偏差量,修正偏差,请求试射转入效力射。”

……

批量的炮弹,如同一群流氓,张牙舞爪地扑向对方,强行要求发生亲密接触。

爆炸声响连续不断,扇形攻击以求扩大打击面。

轰,一个更大的灰白色烟花。

“好机会,敌人补防需要时间,我们利用橡皮艇过河,做前抵侦查,打出突破口。”

“长官,只能运输摩托车和迫击炮,重装备无法承载。”

“相信我,上帝会保佑我们,没有重装备,敌人会给我们提供。”

“法国人的抵抗,还不如他们的女人有力。”

科勒突然暴出一句。

“呵呵呵”

众人笑得暧昧,心照不宣。

“那么,科勒同志,你的战车还行吗?”

费德尔曼笑着打趣道。

“哈哈哈。”

“不,我打得她跪地求饶。”

“你确定吗?难道不是你…?”

克劳斯装作审视的样子,从上到下扫描一遍,最后定位在中间。

“上帝啊,不要用怀疑的目光。”

科勒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用手捂住下半身。

“或许我们可以打一场友谊赛。”

克勒尔曼融入了团队中,跟着打趣道。

“那么让谁来做评判呢?”

“哈格尔曼。”

“哦,可怜的哈格尔曼,他除了提供避孕套,还要做观众。”

好色、美酒和抢劫,是作为西方战胜者士兵的奖励,人人皆是穿着制服而逍遥法外的狂徒。

比如“正义”的使者,所谓把民主带到欧洲的美国人,他们的做法如同十字军,比另一边的红毛不相上下,甚至更糟糕,仅避孕套每个月消耗掉50万个。

1945年7月17日美国参议院提供的报告显示,在艾森豪威尔的命令下,仅在斯图加特市,他指挥下的军队,一个星期内强奸的妇女超过了帝国军人整整四年在法国强奸的妇女人数。

弱者和战败者没有尊严,甚至连哭泣的权利都被剥夺!

目光注入河水,顺着水飘啊飘,海水是相连的,拳头大而硬,代表着正义和真理。

“先过机枪组和摩托车,渡河后设置防御阵地。”

“命令卢卡斯,先打一波烟雾弹掩护。”

工兵舟桥部队的浮舟无法使用,刚才被炸毁十几艘。

“少校同志,我们工兵可以使用发烟器。”

工兵少尉斯奇德向霍夫曼汇报。

“谢谢你,斯奇德同志,你们辛苦了,先休息一下,等我们的士兵清除掉敌人,架设浮桥是最重要的。”

斯奇德的肩章底是黑兵种色,不同于团属工兵-接受过有限工兵训练的步兵,业余的“白工兵”,对方是专业的黑工兵,号称万能侍女。

霍夫曼很认同他们,技术工种非常多,负责的任务广泛,如修补桥梁,清障,设障,建筑,铺设雷场,布置诡雷,维护保养。

河面上泛起白雾,橡皮艇下了水,4个人,加上一辆三轮摩托车。

水声哗啦啦,士兵们蹲在或者跪在船内,一到岸边就跳上河岸向前冲去,挖掘工事掩体,而橡皮艇调转船头去接下一波人。

4艘橡皮艇来回穿梭,迫击炮和摩托车分批运输,步兵需要集中火力来完成突破。

“到我们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