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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1.cp多托雷(赞迪克),追妻火葬场,但女主永远也不会爱上男主。

(徵羽的“徵”读zhi三声)

2.时间线在五百年前,愚人众刚刚建立的时候。内含强制爱,慎入慎入!!

3.散厨请移步《原神:亲爱的执行官大人》,魈厨请移步《原神:与魈岁岁年年》。

4.脑子寄存处!

5.时间:2024年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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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充满优雅,奢靡气息的精致房间。

精巧的壁画与昂贵的地毯相互映衬,抬头可见的天花板上镶嵌着华丽的金色图纹。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纯黑的香木桌上洒下点点光影,金发少女正百般无聊地蹲在一旁,细数地面上的大理石纹路。

沉闷的声响伴随着房门的震动,如同沾了水的棉布敲打石面,一下又一下,缓慢且令人心烦。

少女起身将门推开,不出所料,如昨天一样,女仆恭敬地将饭菜递到了她面前。

“徵羽小姐,这是今天的午饭。”

徵羽并没有直接接过,她侧过身来,女仆自然的走了进去,将饭菜全部摆在窗边的茶几上。

窗外是一片赤色的玫瑰园,若是靠在窗边,甚至还能嗅到玫瑰独有的香气,然而可惜的是,徵羽从未在花园中见过其他人。

眼见女仆即将离去,徵羽抢先一步拽住她的手臂:“所以,你们的执行官,究竟要软禁我到什么时候?”

女仆慌乱挣脱,将腰弯的很低很低,借此来拉开彼此的距离:“小姐,这并不是软禁,大人说,是请您来家里做客。”

闻言,徵羽哼笑一声:“请?呵,你家大人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她这话说的不假,毕竟徵羽始终想不明白,这算是哪门子的“请”?

那天自她刚下至冬的码头,便有人尾随跟踪,然后光天化日之下,将她这样的一个花季少女直接掳进了马车当中。

接着,她便被带到了这里,成天困于狭小的房间之内。

第一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独自窝在床边,透过窗户看着玫瑰荒唐度日。

第二天,开始有女仆进来送饭送菜,尽管她的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却也没直接去吃,而是询问那人将她掳来的目的。

问来问去,也只知道,这间房子的主人名为多托雷,是至冬的第二席执行官,代号博士。

说实话,哪怕她是土生土长的至冬人,也从未听过这号人物。

早期徵羽在浪漫的枫丹留学,对至冬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之前。她从未见过第二席,在她看来,这所谓的执行官,大概是近几年新冒头的。

此次徵羽之所以匆忙回国,是因为家里发生了件大事———

哥哥瑞恩被抓捕入狱,并且罪名是背叛女皇。

这可真是个不得了的事情。

于是徵羽只得连夜打包行李,快速从枫丹渡船回到至冬,打算自己寻求事情的真相。

徵羽也曾听闻,那些执行官们的残暴事例,可那毕竟是女皇大人所默许的事情,作为国民理应无权干预。

只是她不曾想过,执行官对于至冬的影响竟会如此之大。

如今已是第三天,除了送饭菜的女仆,徵羽没有见过第二个人。

包括这栋房子的主人。

女仆似乎是被特意训练过,灵巧的回避徵羽的问题,还不等她再说些什么,直接快步走出房间。

“咔哒。”

是房门上锁的声音。

少女低头看着面前还算可口的饭菜,有些微微蹙眉,她蹲在门口,试探性地敲了又敲。

“徵羽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仆一直站在门外待命。

徵羽的眼珠转了转,随后大声说道:“这饭菜我不喜欢,你去给我换一样进来。”

……

银白色的仪器被堆放在实验室的各个角落,从高倍显微镜到复杂的生体能量探测仪,每一个都闪耀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空气中弥漫着轻微的酒精和福尔马林的混合气味,使得这个空间平白的增加了些寒气。

四周很静,就连人的呼吸声都不明显。

实验室内,各种身穿白大褂的学者,以及文员都在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手中的事。

毕竟,多托雷最讨厌实验室里的噪音了。

身着黑白裙袍的女仆如前两天一样,小心的踏入这片土地,来到自家的主人面前,微微俯首。

多托雷继续审查着面前的实验用具,以及纸质报告,待所有事情都弄完后,才轻飘飘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她今天吃饭了吗?”

“吃了,还有点挑食。”

“挑食?”

慵懒的嗓音略微上扬,青年这才难得地抬起脑袋,那张精致的鸟嘴面具,如同鬼魅一般令人心里犯怵。

哪怕是在这里从事了多年的女仆,也很少有直视多托雷的机会,她的话语开始结巴:“是……是的。小姐将饭菜吃了两口,然后说,她不爱吃至冬的菜,说是太油了……她……”

“继续。”

“她说,想吃枫丹的膨膨泡芙,并且还点名要乌翅雁的蛋来做奶油,而那鸟的年龄须得在5个月左右,而蛋则是刚产下三天左右的最为新鲜……”

“要求倒是不少。”

多托雷将那纸质报告往前一放,连带着几个仪器相互碰撞,发出刺耳而清脆的声响。

“所以,大人……”

“按她说的去做。”

“是。”

……

徵羽想着,差不多也该到见多托雷的时候了,却不曾想,他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房门被人随意地推开,似乎是不讲究什么礼节,掀起的阵阵微风使得少女眉头微皱。

而此刻的徵羽正小口地咬着女仆新做的秸秸薄饼,橙色的果酱让原本小巧的嘴唇更具光泽。

高大的阴影笼罩于徵羽的上方,她不紧不慢地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着嘴角,没有起身,反而慢悠悠地说:“终于舍得来见我了?”

多托雷笑的漫不经心,走向茶几的另一边,自然的坐在她的对面,道:“真是不好意思,之前事务繁忙,多有怠慢,还望小姐不要计较。”

“怎么会呢,那般无理的要求先生都会满足于我。”

徵羽轻假笑着摆弄手中的餐具,如玫瑰一般的红瞳淡淡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明明身在别人家的地盘,却没有丝毫的惧意,举手投足间,报有她向来的从容。

多托雷就这样看着她,忽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