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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最近一直在进行着另一个实验。

如果说,将人的记忆分离出来,灌输到一个机器当中,那么对于那机器来讲,他会认为自己是一个人。

也就是说,从另一种层面,他赋予了对方生命。

那么换一种思路。

若是他将记忆分离,而后从头到尾的进行改写,再重组到原本的人的脑海里。

那么,这个人,会不会成为新的机器?

……

以往多托雷做实验的时候,整个实验室都是静悄悄的,那些穿白大褂的实验人员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可自从他从须弥回来后,似乎就变得跟以往不太一样。

每每实验进行到一半之时,多托雷总想去询问女仆,问徵羽那边的情况。

做了什么事,吃了什么饭,睡了多久等等一系列琐事。

多托雷的助手在一旁调配这药剂,心里琢磨,这正常吗?

作为热恋中的情侣来讲,好像是正常的。

无时无刻都想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可又有些不正常。

到底是哪里不正常呢?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多托雷似是无意般的询问身旁的助手:“你觉得,我与夫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如何?”

经常辅佐多托雷做实验的,有三个助手,听到这个问题后,他们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回话。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问题,作为一个外人不好评价。

可偏偏多托雷眯起了眼睛,助手便知道,这是他要发怒的前兆。

尽管万般不情愿,却还是向前一步答道:“大人,我不知道别人家是怎样的,但至少在我家,我不会限制妻子的出行。”

婚姻是神圣的,是世人所崇尚爱情的殿堂。同样,婚姻也曾一直被称为爱情的坟墓。

因为比起爱情,婚姻更像是交易。

男女一起,各执所职,或为金钱奔波,或是生儿育女。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应做的事,发挥他们应有的作用。

那么对于多托雷来讲,对徵羽单方面的囚禁,多多少少,也都是不正常的。

当然了,毕竟他们又没有相爱。

纵使是天才般的科学家,此刻却不得不俯下身子,耐心向别人请教。

“正确的婚姻,应当是怎样的?”

助手们再一次犯了难。

平等。

尊重。

公正。

理解。

这些词语他们都不敢说。

最终,还是多托雷换了个问题。

“如何能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进入婚姻当中呢?”

答案很简单。

“大人您只需保证,她的婚后生活,要比以前过得更好就行了。”

多托雷没有说话。

他开始沉思。

徵羽嫁给他之后,生活变好了吗?

扪心自问。

并没有。

无论是物质层面,还是心理层面,亦或是情感层面,都不如她以往的生活。

罕见的,多托雷头一次有了这种可笑的烦恼。

……

……

或许是徵羽的神情略显破碎,罕见地激起了多托雷内心最纯粹的破坏欲。

直至那如风铃般的嗓音变得沙哑,以往白皙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到最后,甚至连推搡的力气都没了。

如同脱离水源的鱼儿,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

完事之后,多托雷没有着急离去,而是将徵羽揽入怀里,抚摸着她湿润的发丝,细细亲吻她的锁骨。

窗外透着丝丝微亮,又是新的一天。

尽管疲惫不堪,徵羽仍旧撑起身子,掌心朝上,将小手往多托雷的面前一摊。

多托雷挑眉:“什么?”

“药吃没了,再给我些。”

多托雷明知故问:“什么药?”

徵羽的脸颊红红的,没好气地回道:“多托雷你别给我装糊涂。”

多托雷伸出双手,慢条斯理地握住她的手指,而后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如果怀了那就生下来。”

徵羽一阵恶寒,抬头之时,却愣住了。

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反而一本正经,如此认真的样子,使她产生一种,一旦和他有了什么,这辈子就搭进去再也跑不掉的感觉。

半晌,她才结巴道:“我……我才不要……”

而后就要下床去浴室。

还未等她的脚落地,下一秒便被人给捞了回来:“我是认真的,不然刚刚我为什么要往你腰下垫枕头?”

徵羽:……

这好像就是个开端。

多托雷依旧给仆人们下达禁足徵羽的命令,这使得徵羽白天开始变得非常无聊。

起初那些仆人还会在闲暇时与徵羽聊天说笑,后来不知怎的,渐渐地也都不和她说话了。

每晚多托雷都会回来,就像那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白天准时上班,晚上准时下班。

某件事的频率也越来越多。

最令徵羽不高兴的是,事后她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而我们的当事人每次完事后都会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

好像,真的在期待什么似的。

若最开始,两人之间没什么情感,那么就算发生过界的事,也不过是遵循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可一旦这份婚姻成了实质,又或者说,一人转变了态度,妄图将这份虚假变为真实,徵羽开始慌了。

面对对方骤然转变的态度,她无所适从,只能一味地逃离。

就连每日送的饭菜也都有所改变。

为什么换成别的,彼此心知肚明。

甚至有的时候,他还会在情深之时,说些看似动听的情话。

哄骗,诱导,循循善诱……

仿若曼珠沙华一般,指引着迷途的人们迈向更深的深渊,从此,不再有归途。

起初,徵羽为了能够逃脱这种禁锢,还能象征性地配合他。

可后者没有退步,反而步步紧逼,以至于毫无下限更加过分,徵羽终于受不了了。

在某天,她罕见地发了脾气。

“多托雷你够了!”

面对着床边开的鲜艳的玫瑰花,徵羽将枕头被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多托雷身上扔。

多托雷没有生气,或者说面对徵羽,他向来好脾气有耐心。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过分,也知道这不是正常婚姻该有的一种状态。

可没办法,多托雷就是这样的人。

他从不会在意徵羽的想法。

在他的身上,从不会诞生出任何健康的情感,哪怕有着那点微不足道的喜欢,也只会被占有欲,禁锢欲所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