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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倩表演班的这个短剧,不仅仅是一个短剧,而是对学员和家长的承诺。

一旦失诺,带来的危害将是巨大的,难怪佟倩已经失去了理智,跑去天佑闹事了。

南乔顾不得其他,赶紧驱车往天佑表演班去,当赶到时,袁怡带着几位老师也来了。

佟倩的确是失去了理智,她把天佑老总黄荆的办公室砸得稀巴烂:“黄荆,你有没有脸啊,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这样有意思吗?”

黄荆根本就没有阻拦佟倩,在一旁悠闲地抽着雪茄:“佟倩,你不是总说我是小人吗,我又不是君子。不过,这次你们短剧的备案过不了,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佟倩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她的双眼几乎冒火:“你知道是谁在搞我?”

想起这件事,黄荆恨不得就要笑出声:“佟倩,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哈哈哈,同门相残。”

佟倩脸色一沉,踩着高跟鞋上前,一把扯起黄荆的衣领:“什么意思,同门相残是什么意思?”

黄荆冲着佟倩的脸吐出了一口烟:“姚娜、张萜!”

佟倩瞬间犹如五雷轰顶一般:“不可能,他们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再说他们现在在国外。”

黄荆一摊手:“那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姚娜走了谁的路子,以后短剧这一块她就要走马上任了。”

佟倩缓缓地松开了黄荆的衣领,她感觉浑身发软,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南乔快速地上前扶住她:“师姐!”

佟倩抓着南乔的胳膊,压抑着难过:“小乔,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同门相残,让所有人都看了热闹,以后他们都只会沦为笑话。

南乔扶着佟倩往外走:“师姐,我们先回去,不能让老师担心。”

佟倩点了点头,转身看了黄荆一眼:“今天的损失,你让人送账单给我。”

黄荆大方地挥手:“不用了,你今天也是让我看了一场大戏了,权当是票钱。”

佟倩气得咬牙切齿了,果真,他们成了圈里人的笑话,就连老师也会被牵连。

南乔刚要送佟倩去表演班,就接到表演班老师的电话:“佟总,有些家长们已经得到短剧不能进行的消息了,正在机构闹事,您就不要过来了。”

过来,一切都会如摧枯拉朽一般倒塌,会产生让人无法承受的连锁反应。

南乔让袁怡带着其他的老师先回去,她带着佟倩回了自己家。

已经收拾好的,老旧的房屋,有春日的阳光照进来,带着一丝让人怀念的安稳。

佟倩却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幸好老师今天没有去表演班,如果让老师知道了,不知道要多么伤心呢。”

今天林悦带潘老师去医院做检查了。

南乔给佟倩倒了一杯水:“难怪张萜他们能这么快找到肾源,看来是走了大人物的路子,师姐,你放心,又不是只有她认识大人物。”

佟倩接过水杯:“这个可不是简单地用钱就能解决的,你没听黄荆说吗?以后短视频这一块都归姚娜管了,这不是堵死了我们的路吗?”

人生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特别是天佑现在已经抢占了先机,有时候时机就是战机,失去了时机就只能在战场上一败涂地。

“这样。”南乔在她身边坐下,缓缓说道:“拍摄继续,暂时不要告诉老师。”

“备案没有通过,就算拍了,到时候也不能上线,这不是打水漂吗?”

“相信我,你先拍,如果现在不拍,家长们马上就会闹事,到时候大家都挤压退课,表演班很快就会被挤兑倒闭的。”南乔思维缜密:“老师那里花了很多心血,不能让她伤心,先拍,如果钱不够,我这里有些,可以先用着。”

“倒不是没有钱,只是怕钱打了水漂。”佟倩叹了一口气:“你说的也对,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现在项目暂停,家长对我们也没有了信任,哎,真是被架在火上烤啊。张萜夫妇真是太可恶了,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捐肾救这样对待同门吗?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手眼通天。”

“师姐,项目先正常进行,其他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佟倩焦急不已:“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先推进项目吧,现在的确不是暂停的时机,走一步算一步吧。”

既然项目会继续,佟倩就不能逃避,她直接回了表演班,南乔浑身疲惫,这才感觉肚子有些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吃完面,换了一身衣服,她驱车前往那座清幽的苏式园林,上官府。

当南乔把车停在门口时,看到门口挂起了白幡和白色的灯笼,上次来穿着精美旗袍的女子这次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给来往的宾客引路。

南乔刚从车里下来,一位穿黑色呢子大衣的姑娘小跑着上前,给她的胸口别了一朵白花:“女士,请问怎么称呼。”

“南小乔。”

那个姑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南小姐,这边请!”

今天这座苏式园林没有开大门,只开了侧门,南乔跟着那位姑娘往里面走,来往宾客俱是一脸肃穆。

“今天前来祭拜的宾客有些多,待会还需要您多等一会。”

南乔一愣,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她求到上官府上,是为了表演班的短剧能顺利上线,没想到遇到了上官府办丧事,她也方便问,待会去了灵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从灵堂里出来了很多宾客,带着南乔的小姑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领着南乔往里面走,门突然就被旁边的保安关上了。

接着就看到一个火盆被扔了出来,然后就听到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指着上官丞骂:“上官丞,当了几天狗就真的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现在我的父亲,你的爷爷已经去世了,你手中的股份和权利全部交出来,否则,你今天就休想走出这里一步。”

小姑娘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就靠近南乔,她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以及守在门口的保镖,身子都有些哆嗦,原来是要吵架啊,刚才就不该硬往里面挤的。

南乔看着那个火盆被扔在地上,被烧的纸钱散落一地,她抬头看向灵堂前的巨幅照片,她眸色微沉,侧身问旁边的姑娘:“上官老爷子是昨天去世的吗?”

姑娘忙不迭地点头:“是的。”

南乔没有做声,看着巨幅照片,照片上的上官相云看起来十分和善,但是,昨天,他应该在安然陵园里。

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