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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哪能不羡慕嫉妒

这会儿朝堂大臣们, 可没有心思想郡主来皇城好不好,尤其是京兆府的官员们。

自打郡主来皇城,京兆府的公堂就没有停歇过,更别提不够用的牢房。

还好有舔着脸登门的刑部和大理寺,死皮赖脸也要把案子抢过去,美其名曰帮他们分担。

要不是京兆府实在忙不过来,才不需要借用他们的牢房呢。

可这好不容易松了松,又来了一批人。

京兆府的官员们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该欲哭无泪,他们的活儿,总感觉好像忙不完了。

“就知道郡主去城南皇家别院,咱们京兆府得开始腾牢房了。”

“瞧,果然呢!”

“这次还是皇长孙殿下的皇家侍卫亲自送来的。”

“可不嘛,还是上丘郡的郡守,开国将门的祁家,连尹家都牵扯其中。”

“这三家,哪一家拉出来查,都能把人累死啊。”

“可郡主还在城南皇家别院呢,别又有什么人家撞上去才好。”

“应该不会吧,这会儿谁还敢去城南啊。”

京兆府的官员们一边脚不沾地忙着,一边疲惫感叹着。

瞧他们府尹大人都忙着都头晕目眩了,这要是再来一家,指不定真能累晕。

可也不能歇息啊,一歇,刑部和大理寺就会钻空子,来抢京兆府的案子了。

一瞧,他们还真是来了。

“本尚书也是为了你们京兆府好,本来你们就堆积着一堆案子。”

刑部尚书看向忙得都面色发白的京兆府尹,好心道:“皇长孙殿下送来的这三家,哪一家是好查的?”

“不如转交给我们刑部,刚好我们刑部的大案子都处置差不多了,本尚书能全心调查此案。”

“还有我们大理寺呢,近来皇城太平着呢,都没什么凶杀案,我们闲着呢。”

大理寺卿也笑眯眯商量:“大理寺的牢房,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借你们用用?”

“这样,你把上丘郡的郡守一案,转交给我们大理寺。”

“切——”

京兆府尹一说话都觉得嗓子发痒,却还是想瞪他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各司其职?”

“总惦记我们京兆府的案子做甚!”

“还三天两头就跑来,不知道咱们三人的关系很差啊!”

“赶紧走人,本府尹忙着呢,又不是你们两个大闲人!”

这话骂得可真是脏。

刑部尚书也想白一眼京兆府尹,也不知道是谁,先前为了个案子,总抢在他们的前头。

那会儿倒是不讲各司其职了。

可城南送过来的案子多重啊, 连皇上和重臣们都在处理祁家的事情。

那刑部怎么能闲着,风头全让京兆府占了。

不行,刑部不能输给京兆府。

“哼!”

京兆府尹岂会不知道他们的小心思,不就是见上丘郡祁家牵连的案子,全权由京兆府负责。

这可是开国将门祁家,能让这样的大家族入京兆府的公堂,实在是千载难逢,更能彰显出南凛国的律法之重。

眼下不说皇上和相爷他们,就是皇城的这些勋贵大族,谁不会盯着?

京兆府岂能不谨慎小心处置着,以震律法权威,可刑部大理寺却只能观望,他们哪能不羡慕嫉妒?

可他们也只有眼巴巴瞧着的份了。

京兆府尹瞧他们还赖着不走了,得瑟地嘴角上挑:“皇长孙殿下送来的这三家,试问哪一家你们能毫无顾忌彻查到底?”

“能将案子查个明明白白,不放过一项罪名,也绝不会受到干扰,冤枉强加一份罪责?”

“可本府尹可以。”

“本府尹的大外甥乃皇长孙殿下,父亲乃太原府大统领,母亲也是公卿大族的小姐。”

“论权势,本府尹可没有什么好怕的,该怕的是别人。”

“你们呢?”

“本尚书......”

不好,比不过。

刑部尚书忽然哑口无言,瞧着用权势压人的京兆府尹,还有点堵心。

这人也真是的,好好的将门少将军不当,非弃武从文,要科举为官。

不过,别的不说,有他当京兆府的府尹,确实让不少权贵忌惮,行事能有所顾及。

这不,只要是世家大族牵扯的案子,几乎都是交给京兆府查办。

那能怎么办,谁让他比权势,比不过呢。

“哦,本府尹还少说了一项,城南皇家别院,懂的吧。”

京兆府尹得意洋洋提了一句,瞧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瞬间都听懂了,还捂着心口不想说话了。

他岂能不得瑟?

这可是郡主哎,送来一堆权贵来京兆府的郡主哎 !

居然要和他是一家人了!

他父亲可都在为皇长孙准备聘礼呢,这不就是喜事将近?

哎呦,他这背后往后有郡主做靠山,皇城的勋贵大族,就准备瑟瑟发抖吧!

“啊哈哈哈哈哈——”

“......”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互相看了一眼,颇有默契得起身,心塞着离开。

往后,他们好像也没有机会,能比得过京兆府尹了。

真让人心痛呢。

可皇长孙殿下都住进了有郡主的皇家别院,这代表什么,满朝大臣们谁不知道何意啊。

先前皇家狩猎,皇长孙殿下和郡主一同夺冠,没能领悟到的臣子,这会儿也该大彻大悟,都捂着心口疼着的吧。

本来就打骂不过定南王,这下可好了,往后他们就等着隔三岔五,收到定南王哈哈哈的急报吧!

这,更让人心痛呢。

朝堂心痛的大臣们不少呢,连年轻臣子们也有。

“甘大公子,不就是一坛子酒?瞧你这个脸色,一看就是昨夜忧思难眠。”

甘辞舟下衙要回去,却见施太傅府的大公子还凑过来了,听着他这话,就觉得心口隐约作痛。

这人,他还没找上门算账,自己倒是找来了。

“我这也是为皇上解忧。”

施逢昀瞧甘辞舟堵心的样子,简直和他祖父一样,真不愧是价值连城的桑落酒,得而复失就是能让人心痛。

他特意找来,不就是想看看甘大公子痛心的模样?

不然昨夜里,他为何和公公说,要找甘大公子取桑落酒呢。

可他这般卑鄙的心思,怎么能不遮盖一二。

“甘大公子一贯是聪慧贴心的臣子,必然更愿意为皇上分忧。

我也是成全了甘大公子的一片忠心。”

什么?

甘辞舟都想气笑了,这么说,他还得道谢?

不过确实要道谢。

甘辞舟忽然温声笑了笑:“施大公子也真不愧是贴心的同窗,就是会为我着想。”

“知晓我愿意送桑落酒给皇上分忧,全了我们甘相府的忠诚之心。”

“更让我还有意外之喜。”

他这是坏心做好事了?

施逢昀当即没了笑意,却很诧异:“什么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