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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雯雯太兴奋了,估计忘记自己在骑自行车,一着急,直接连人带车掉进沟里,真不知道摔成什么样子。

只听到了尖叫声,车子碰撞在石头上的声音。

姜玉宣忍不住笑出声,这人实在是太蠢了:“这邵雯雯还真是彻底的疯子,看见云霆哥就不对劲。”

“云霆哥你是不是给她下药了,怎么每次都那么出众,做出的事情让人意想不到。”

姜玉龙抬手给他一巴掌:“胡说什么呢,这话是随便可以说的吗?”

“那人只不过是看中了云霆的身份,哪是爱情,别胡扯,云霆的婚事连邬家都不做主,她说什么不重要。”

“不过她老是这样缠着你,的确是一个麻烦事。

一旦你遇到喜欢的女子,她的存在那就是一个巨大的误会,就是人家不嫌弃,那也会心里膈应得慌。”

听到这话,不知为何邬云霆想到的是那一抹身影,生怕对方生气,误会。

想到这里,他忽然浑身发抖,太可怕了,自己不会是癔症了吧!

邬云霆看了眼山沟,直接转身离开,背后还背着柴火。

“赶紧回去吧,山上还有柴火没背回来,管那么多的闲事做什么,又不是咱们让她下河沟的。”

对于邬云霆的无情两人都习惯了,什么时候他深情起来才可怕。

他们回来后,院子里的传出美味:“言姐姐这就是烤红薯吗?味道真香,什么时候可以吃,我馋了。”

厨房里传来晋钰笙清脆的声音,还带着些兴奋。

“现在已经好了,只不过要冷一冷,现在会烫手。”

邬云霆透过门就看到两个人影在锅炉门口守着,似乎是等待着什么美味佳肴,“你们想吃烤鸡吗?”

封墨言眼神微亮:“那你去抓野鸡,野兔,我来给你们烤,保证你们没吃过的味道。”

她上辈子执行任务真是什么都吃过,人虽然没什么真实感情,但唯独的爱好就喜欢研究吃的,各种烤串,算是她唯一用来解压的方法了。

邬云霆看着她难得露出微笑,心里也甜滋滋的,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就是想要顺着对方,难不成是被人家一脚给踢出毛病来了。

“好,我们马上去抓,估计要晚会回来。”

封墨言剥开微凉的红薯,递给了小崽子:“你先吃,姐姐去准备晚饭,可以吗?”

晋钰笙乖巧的坐在旁边,看着她忙碌,嘴里也不闲着。

“二姐,姐姐要做饭了,你要来帮忙吗?”

还在洗衣服的司茵妮听到这个二姐已经习惯了,对方叫了一个下午,“好,我晾上衣服就来,想吃什么菜。”

晋钰笙想了想,也没想出啥菜:“我喜欢吃那个肉沫沫,好吃,拌饭。”

“肉末茄子,没想到你跟我一样喜欢这个菜,晚上在给你做,让你吃个饱。”

“不过晚上你少吃点饭,已经吃红薯了,省的涨肚子。”

人小,也听话,就这点好。

县城,县委家属院

晋博知道孙子丢了,着急找人,到下午才回来,“孩子在哪里找到的,怎么会丢了。”

邬子苓现在还心有余悸:“爸找到了,钰笙被人拐到红河镇,被一个知青给救了,都怪我没看好钰笙,不然也不会这样遭罪。”

晋博打了儿子一下,没好气的说道:“都怪你,平时忙的脚不沾地,子苓才多大的年龄为你操心成这样。

没有她你事业能那么顺利,孩子丢了,你也有责任。”

“你看看那孩子被养的,不说话,不吃饭,睡觉一惊一乍的,肯定是不开心,不然怎么会如此。”

晋子鸣低着头:“爸,我们知道错了,这不准备把钰笙送乡下去。

说起来救她的人您还认识,就是翻译人员封墨言,她把钰笙从拐子的手里救出来的。

只不过钰笙因为迷药过敏,现在记忆力出现混乱,不记得咱们家里人,只跟封同志在一起。

子苓打算住在乡下陪着他养身体,毕竟封同志还是下乡知青,给她带来麻烦就不好了。”

晋博知道孩子被找回来,心里也松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你也别放弃工作了,女人世道本就艰难,再加上你身体也需要调养。

你除了是母亲,还是你自己,三十岁活的像老妈子,孩子那边我去陪着,我去乡下住着,这样可行?”

邬子苓心里放不下儿子:“钰笙不习惯怎么办,他从出生就没有离开过一天,我·····我心里难受的很。”

晋博看着他们夫妻两个,也是心疼,在京都都是佼佼者,却因为时局被弄到县城上任,谁都难接受。

“快了,过个一两年就可以回去了,你们再坚持下。”

“现在回去不仅家里顾不上你们,就连我都可能会受牵连,乡下是最安全的地方。”

邬子苓从小在大院长大,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属实被昨天的事情搞蒙圈。

“爸那就辛苦你去照顾钰笙,我有假期就往那边去,有什么需要您就打电话来,缺钱了就说话。”

晋博的眼神带着不悦:“我一把年纪了什么都不需要,不过我们得好好谢谢那姑娘,还是一个烈士的后代,不容易。”

家里的决定对于晋钰笙来说不重要,他眼神盯着简易烧烤架上的烤鸡,烤肉,转不开眼神了。

“姐姐,什么时候好。”

这是封墨言回答的第十五次,脸上带着无奈:“还有十分钟,马上就好。”

“姐姐一会可以分给我一只鸡腿,一只就够了,我不多吃的。”

封墨言在厨房里炒菜,发出叮铃咣当的声音。

“这个你要问问你舅舅和玉龙叔叔,这是他们打来的猎物,不是姐姐给你抓来的,做不得主。”

晋钰笙小嘴一撅,看着邬云霆似乎是很难的决定,“姐姐他脸太黑了,我害怕。”

“而且我不认识他,他不会给我吃的,我记忆中舅舅没有那么黑,他不是舅舅,”

姜玉龙哈哈大笑,手里的烧火棍杵着地发出了点火光:“笑死人了,你的脸的确是晒黑了,小孩子都害怕,看你以后怎么娶媳妇。”

邬云霆从来没有在意过这种脸的问题,甚至是以前太白了被人小看,专门去晒黑的。

第一次感觉太黑了也不好,由于心里得劲,脸色更黑了:“我这是光荣的象征,在军营不流汗,以后就会流血,明白吗?”

司茵妮在厨房里跟封墨言嘀嘀咕咕,“你说邬云霆跟钰笙说那么多,他记得住吗?我感觉有点对牛弹琴的意思。”

“就是我看到那张黑脸也害怕,也只有你可以指使他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