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是白玄蔚的追随者,因此一直尊称他为“圣子大人”。
直到这次见面时,没想到白玄蔚加入教堂成为了真正的圣子。
白玄蔚身旁都是人,一个空位露出来,立马有人补上,抢着待在他身边守护。
虽然圣子大人可能不需要,但能近距离看看也是好的。
白玄蔚遥遥隔着和骑士打了个招呼,商量一下,正好骑士是一人上路,就加入到他们的队伍里来。
知道骑士是圣子大人的朋友,周围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骑士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头抬得高高的。
羡慕吧。
要说最苦恼的,当然是布兰温。
他的珍宝,真不想别人这样靠近。
布兰温简直恨死那个放怪物夜袭的神父了,要不是他,哪会牵扯出来这么多事。
明明玄蔚应该和他在马上骑行的。
他可以将少年再次藏在斗篷下,亲昵的相贴,不受任何人的打扰。
少年会在里面作乱,但没关系,就算是甜蜜的折磨布兰温也甘之如饴。
他要抓住白玄蔚作乱的手,趁机惩罚一番。
但现在一切都是空想。
周围眼睛密的连白玄蔚眨一下眼都看的一清二楚。
轮不到布兰温做坏事。
这时,一根手指勾了勾他的指尖。
白玄蔚目视前方,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衣衫下的手正在疯狂勾布兰温的指尖。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痒意从指尖一路窜到布兰温的心底。
当布兰温想回握上去时,白玄蔚又立刻逃走。
太坏了。
白玄蔚压抑着唇角的笑意,晾着这么多人布兰温也不方便做什么,在布兰温的心底火上浇油。
少年越学越坏,和纯洁这个词的关联越来越淡,但布兰温却更喜欢了。
他对白玄蔚的爱意是日益增长的。
少年是什么样子,那他的理想型就是什么样子。
白玄蔚躲,布兰温就小幅度的追,尽量不让人看出来。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除了骑士。
他眼力真的很好,不开玩笑。
所以他才从一层衣袖下,看见了两人调情的手。
骑士∶……
骑士∶!
他拼命忍住哭声。
这臭男人已经得逞了!
他就说他不应该离开吧,两个人住一起完全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才过多久啊,圣子大人就被哄骗了!
别问他为什么确定圣子大人是被哄骗的,拥有那么强大神圣力量的圣子,怎么会和这样一个普通男人在一起呢?
除了长相尚可,还有什么优点!
要是让布兰温知道骑士这么想,非要证明自己加上杀了他不可。
可以说他任何坏话,不能说他配不上白玄蔚。
布兰温就是这样一个嫉妒心重的男人。
布兰温私底下的小生意还在逐步上升,完全可以算是一方富豪,并且这次白玄蔚准备将公爵的爵位夺给他。
成功后布兰温在明面上也绝对配的上白玄蔚。
但这是没人知道白玄蔚能力的前提下。
要是白玄蔚在这次圣会使用圣力,没有一个人会认为公爵的地位配的上他。
教皇来都不行。
夜间,一行人歇在旅馆,布兰温可算逮着机会了。
脚被抓住的时候,白玄蔚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嗯?唔!”
白玄蔚这次真的要用力踹他了。
“宝贝,甜心,白天你在干什么?嗯?”
“诱惑我?你明知道我抵抗不了你一点。”
少年还在嘴硬,眼神中充满纯洁,“亲爱的在说什么,白天我的袖子总是乱飞,我一直在调整它。”
“没关系。”布兰温哼笑一声,“我来帮宝贝调整调整。”
重点在“调”字加重声音。
人类是真的能突破极限。
第二天的白玄蔚都不想回想,如果这个世界有关于柔韧性的评分比赛,他应该能拿到满分吧。
这次布兰温学聪明了,又穿上宽大的斗篷,遮住一部分视线,大掌不断在少年腰间揉捏。
“是我的错,别不理我好不好?”
“真的吗?”白玄蔚从牙缝里挤出点声音。
他腰都要断了,还要……
有没有什么让男人一键不行的药。
算了。
自己作的自己受吧。
布兰温经验空白,无论恋爱还是其他事,但是这样的人一旦接触到,他就格外认真。
更别说他是和心之所向在一起了。
白玄蔚的这具身体比较娇小,被这么一弄差点没散架,还是自己偷偷用圣光治疗过。
队伍终于进入目的地,路上也遇见其他队伍,明显大家都认识薇丽亚公主的名头。
之间的相处比较礼貌。
但听说有个爱作妖的圣子,短短两天惹了不少人。
可因为他的背景不低,处于圣会开始的关键时期,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首夜,众人被邀请进入城堡参加晚宴。
太阳还未落山,白玄蔚拉着布兰温在街道上逛完才前往城堡,没有和薇丽亚一道去。
许久没剪发,白玄蔚的头发长度及肩下,清风徐来,发丝飞扬。
夕阳照在这位少年身上,那张脸蛋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见,给他带来的是更加有生命力的美。
一瞬间城堡前的众人都看呆了眼。
他们眼前仿佛不是现实世界,而是世界级画家笔下的画布。
布兰温眼中依然满是惊艳。
“喂,你,挡道了。”
突然从身后传来不讨喜的声音,含着满满恶意。
比利身边带着超过标准的侍从和骑士,一大群人站在城堡前,反而来说白玄蔚挡住了他们的道。
白玄蔚冷眼看了他一眼,没准备让道,随便拉住已经要拔剑的布兰温。
杀人尽量不要在这里。
还有小孩子呢影响多不好。
这反而让比利以为他是在害怕。
圣子的服装有特殊标识,比利当然认出来白玄蔚也是一位圣子。
但他就是故意的。
他可出来没让过任何人,贱民就是贱民,没资格让他让开,长得好看又怎么样。
说不定就是靠身体上位的。
比利左右看看,发现白玄蔚真的只有一个人服侍,更加趾高气扬了。
甚至轻蔑的笑道∶“什么山脚出来的圣子,到了这里,连给我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