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枪?阿麦……”
张晓晴听了阿麦这话,脸上的神情一下就紧张了起来,握方向盘的手也紧了紧道,“你能确定吗?”
“我可以确定……”
阿麦却有些神情慌乱道,“他们手上有枪,当时有一个女的,因为想逃跑,结果被他们半路上就开枪打死了。”
“这群混蛋……”
张晓晴听了阿麦这话,立马目光之中露出几分冷意道,“我一定要一个一个弄死他们。”
李毅的目光也变得有些不上善来,因为这群家伙实在没有办法再留了,等会就必须要将他们绳之于法。
前面车里几个和尚,神情却有些忐忑道,“冬哥,你要不将车开快一点吧?这一辆警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怎么说也心里有些不安。”
“闭嘴,别说话……”
冬哥骂了一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开快一点,人家不也开快一点,毕竟去安平县就这一条路,而且就只有这么宽。”
车里的几个和尚交头接耳道,“那咱们也不能一直让他们这样跟着呀?这一直跟着咱们也不是一个事啊?”
“屁话,我不知道……”
冬哥确实握着方向盘道,“你有更好的办法你来,只要你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东哥,要不这样?”
车里立马有和尚开口道,“咱们前面找一个口子,想个办法在那里停一下,让他们先将车开过去。”
“这要是他们将车开过去。咱俩就继续跟着他们往前走。他们要是敢停车的话。咱们就他妈的干他们。”
“行,那就再往前面开开……”
冬哥听了这话,立马觉得有理道,“要是有合适的口子的话,我就将车停在那里,看他们会不会将车开过去。”
车里的几个和尚,却全都没有再说话,而是纷纷都拿出了武器将保险打开,随时准备开战。
车子就这样往前面开了一阵,突然他们就看到了一个口子,很快东哥就将车开了过去,给李毅他们让出了一条路来。
张晓晴这边停了一下,可很快就加油开过去了,然而李毅却是握紧了手里的枪,车子很快就靠近了面包车,接着就从面包车旁边缓缓的开过去了。
李毅侧看了一眼,只见面包车里有四个和尚。他们也正目露凶光的看着他们,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张晓晴却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一脚油门就将车,快速的从面包车旁边开过去。
面包车里的几个和尚,立马全都松了口气,手中的枪也慢慢的放下去了,至于张晓晴这边的车却没有停,而是快速的往前面开过去了。
“唉,虚惊一场……”
冬哥看着李毅他们的车已经远去,立马就握着方向盘将车从口子里开了出来道,“看来对方确实不是冲我们来的,要不然不可能不停车来检查我们。”
“唉,可算是这样……”
面包车里几个和尚也七嘴八舌的说道,“要不然又少不了要跟他们一场抢战。”
冬哥没有再多说话,而是开着车很快就向前面行驶了过去,只是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距离,都没有看到李毅他们的吉普越野车。
这下他们才彻底放松了下来,并且将车一直往前面开,等到他们开过一座小镇,在沿着前面开的时候,突然一辆车猛的就从一个岔路口开了出来,接着车后又是一辆。
“卧槽,什么情况?”
冬哥一看这个情况,立马就反应了过来道,“我们好像被埋伏了。”
“冬哥,那怎么搞?”
面包车里的四个和尚,立马就拿起了手中的枪,目光凶狠的说道,“我们要不要跟他们干?”
“干他娘的!”
冬哥大喝了一声,就一脚油门踩到了底,然后车子对着前面拦堵他的晋吉越野车,就是狠狠的一下撞上去了。
可,就在这时?
四周却是出现了大批的武警,还有荷枪实弹的警察,只看到一个地中海,手里拿着个大喇叭向他们喊道,“车里的人听着。”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放下枪下车投降,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要是负隅顽抗就只有死路一条。”
冬哥看到这样的情况,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握着方向盘的手掌沁出冷汗。
可他死死盯着前方两辆横亘路中的越野车,车身侧面“公安”的红色字样在暮色中格外刺目。
身后和尚们粗重的喘息声混着子弹上膛的金属脆响,车厢里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与恐惧的气息。
“冬哥,不要犹豫,立即冲过去……”
面包车里后座和尚嘶吼着,枪管抵住车窗道,“他们人多,可咱们冲起来他们不敢开枪!”
面包车引擎发出野兽般的轰鸣,轮胎在泥土路上打滑空转,扬起阵阵黑烟。
冬哥咬着牙将油门踩到底,车头如同失控的犀牛般撞向越野车。
就在两车即将相撞的瞬间,越野车猛地向一侧避让,在地面划出两道长长的刹车痕。
“卧槽,不好中计了……”!
冬哥见状瞳孔骤缩,只见前面对方已经拉起了拦截地钉,甚至前面还有几个巨大的石墩。
再往前面就是三辆警车。
闪着红蓝警灯封堵住了路,并且还有一排排武警握着枪,全都对准了他们的车。
警车前面地中海的警察,手里正拿着扩音器再次叫喊道,“重复一次,立即熄火下车,双手抱头!任何抵抗行为都将导致严重后果!”
“卧槽,跟他们拼了……”
面包车里有人扣动扳机,子弹刚打出去,眼下冬哥就猛打方向盘,面包车在原地划出半圈,车头对着后方的警车冲去。
可是刚冲出六七米,轮胎就爆了,因为路上已铺满了带刺的阻车钉。
车身剧烈颠簸,冬哥奋力控制方向,可还是车身倾斜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
“啊!卧槽干死他们……”
面包车里传来惨叫。和尚们全都东倒西歪,手中枪支散落。
冬哥则额头撞上方向盘,鲜血顺着眉骨流下,模糊了视线。他摸索着抓住掉在脚边的手枪就大喊了一声,接着就对着外面放了几枪道,“臭警察,你们来呀!看我们谁能干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