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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武侠修真 > 大力金刚门 > 第90章 游紫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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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牛大力和白百合、段义三人离开临水城后,来到了紫金山游玩。一路上那山间景色美不胜收,郁郁葱葱的树木遮天蔽日,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落下一地斑驳光影。山间的小溪潺潺流淌,溪水清澈见底,能瞧见底下的石子和游弋的小鱼。

牛大力走在最前面,兴致勃勃地探着路,时不时回头招呼白百合和段义快些跟上。白百合则被这美景吸引,眼中满是惊叹与欢喜,时而驻足欣赏路边绽放的野花,时而凑近溪边看着水中的鱼儿,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段义在旁也是兴奋不已,嘴里不住地念叨着这紫金山果然名不虚传,三人说说笑笑,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呢。

到了山顶,段义诗兴大发,吟道:“紫金山巅揽四方,云涛翻涌意悠扬。千峰翠影收眸底,万里豪情入我肠。”吟罢,还颇为自得地甩了甩衣袖,一脸陶醉地望向远方。

牛大力在旁挠了挠头,虽不太懂诗词里的精妙之处,但也跟着大声叫好,夸赞道:“三弟,你这诗吟得可太有气势了,真厉害呀!”

白百合则掩嘴轻笑,看着段义那副沉醉的样子,打趣道:“三弟这才情,怕是能与那世间的大诗人一较高下了呢。”

段义说道:“大哥,大嫂,你们瞧这大好河山,多壮观呐!咱平日里不是忙着治水就是为生计奔波,难得有这般闲情雅致来这山顶赏景。今日站在此处,我这心里就像那开阔的天地一般,畅快得很呐!往后咱可得多寻些这样的机会,好好领略这世间的美景呀。”

牛大力道:“俺也是。”

白百合忽地吟道:“青山巍巍入碧空,白云袅袅绕巅峰。此景长留心底处,同君共赏意无穷。”吟罢,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温柔地看向牛大力与段义,接着说道:“今日这紫金山一行,确实让人难忘,这般美景有你们相伴,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往后咱们可得常来呀,也好把这一路上的美好都记在心里呢。”微微挽起牛大力的手臂,依偎在他身旁,一同沉醉在这山顶的绝美风光之中。

忽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大哥!大嫂!三弟!”

循声望去,果真是令狐聪。身后还有他的小师妹宇文慧。

令狐聪脸上满是欣喜,一路小跑着过来,到了近前,拍了拍牛大力的肩膀,爽朗笑道:“大哥,可算找到你们了呀,我和小师妹本就在这附近游历,没想到能在这紫金山顶碰上你们,可真是太巧啦!”

宇文慧也在旁笑着点头,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脆生生地说道:“是啊,看来咱们还挺有缘分呢,今日这山顶可就更热闹了呀。”

牛大力笑问道:“二弟,你的混元功终于大成了么?”

令狐聪点头道:“大哥,多亏了师父的悉心教导,还有小师妹的帮忙,我这混元功前些日子已然大成了。如今感觉内力雄浑了不少,施展起招式来也更加得心应手,就是还没机会好好检验一番呢。”

兄弟相逢,段义再次吟道:“紫金山顶友朋逢,笑语欢声意气浓。昔日同行情未改,今朝相聚韵犹丰。”吟罢,众人皆鼓掌叫好,其乐融融之感弥漫在这山巅之上。

牛大力咧嘴笑道:“三弟这诗吟得应景,咱兄弟几个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可得好好畅聊一番。”令狐聪也点头称是。

片刻,五人席地而坐。牛大力接过令狐聪递来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酒,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让他不禁长舒一口气,随后满脸畅快地将酒葫芦递给段义,哈哈笑道:“这酒够劲儿啊,二弟,你这是从哪儿寻来的好酒呀,喝着真舒坦。”

段义赶忙接过,也仰头灌了一口,咂咂嘴说道:“确实是好酒,这滋味够醇厚的,在这山顶,吹着风,喝着酒,再和兄弟们唠唠嗑,可太惬意了。”说罢,又将酒葫芦依次递给白百合和宇文慧,白百合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喝,宇文慧则小抿了一口,被那酒劲呛得咳了几声,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令狐聪嚯的一下站了起来,为大家展示一下混元功。只见他气沉丹田,双手缓缓抬起,衣袂随之飘动,一股内力自体内涌动而出,隐隐有气流环绕周身。他先是轻推一掌,看似轻飘飘的动作,却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吹得周围的草木沙沙作响。

接着,令狐聪身形闪动,步伐灵动多变,双掌或拍或劈,招式之间衔接流畅,每一招都蕴含着雄浑的内力,那气势仿佛能开山裂石一般。展示到酣处,他大喝一声,双掌猛地推出,竟在身前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朝着不远处的空地席卷而去,扬起一片尘土,看得众人不禁连连喝彩,眼中满是惊叹之色。

段义也不甘示弱,为大家展示先天功的威力。他先是稳稳站定,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片刻后,猛然运转内力,浑身气势陡然攀升,好似有一股磅礴之力在他体内奔涌。

只见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脚下的地面竟隐隐出现了几道裂痕,随后他抬手挥出一拳,拳风呼啸,如虎啸山林,带起的劲气刮得众人发丝飞舞。紧接着,段义身形快速旋转,双掌不断拍出,一道道无形的内力犹如实质般朝着前方冲去,所到之处,旁边的树枝都被震得簌簌掉落,那威力着实惊人,众人看得是又惊又喜,纷纷叫好,夸赞段义这先天功已然练得出神入化了呢。

牛大力笑道:“哈哈,二弟、三弟,你们这功夫可都厉害得很呐!瞧这威力,俺都看呆了。俺这手底下的功夫虽说没你们那般精妙高深,可也不能落下呀,今儿个俺也给大伙露一手,让你们瞧瞧俺的厉害!”

段义说道:“大哥,你那金刚不坏神功可也是威震四方的绝学呀,每次施展起来那场面都让人惊叹不已,今日可得让我们好好再开开眼界,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大哥如今又精进了几分呢。”

“好嘞!”牛大力应了一声,脸上满是豪迈之色。他先是扎稳马步,深深吸了一口气,瞬间浑身肌肉紧绷,好似钢铁浇筑一般,隐隐透着一股坚不可摧的气息。

接着,他大喝一声,双手握拳猛地朝身旁的一块巨石砸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巨石竟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裂痕,碎石飞溅,而牛大力的双手却完好无损,连油皮都没破一点。众人见状,皆是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叹声,夸赞牛大力这金刚不坏神功愈发厉害了。

牛大力向白百合道:“媳妇,俺厉害不?”

白百合嗔怪道:“瞧你,跟个孩子似的,那自然是厉害得很呀,这金刚不坏神功每次看都让我惊叹不已呢,不过你可得小心着点,别伤着自己啦。”上前轻轻替牛大力拍了拍身上溅到的碎石屑,那温柔关切的模样尽显夫妻间的情深意笃。

就在他们下山的时候,突然下起大雨,众人立刻施展轻功,往附近的一座破庙避雨去。

庙中有两个人烤火,他们正在谈话。

师兄说道:“这雨下得可真够突然的,幸亏咱们寻着了这破庙,不然可要被淋成落汤鸡了。只是这荒郊野外的破庙,总让人觉得有些阴森呢。”往火堆里又添了几根干柴,火星子随着热气往上蹿,映照着他脸上那几分担忧的神色。

师弟说道:“师兄,你莫怕,管它阴森不阴森的,有这火烤着,总比在外头挨淋强多了。咱们且先在这儿避一避,等雨停了再赶路便是。”说着,裹了裹身上略显单薄的衣裳,凑近火堆烤了烤手,目光警惕地看向庙门的方向,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门开。

是牛大力等人。

牛大力骂骂咧咧地说道:“这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可真够晦气的,淋得俺一身湿哒哒的,真不痛快!”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大步迈进庙中,身后众人也跟着鱼贯而入,一个个身上或多或少都被雨水打湿了些,大家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水渍,一边打量着庙中的情形。

那两个人只是看了牛大力他们一眼,便又转过头去,继续谈自家镖局的事。师兄压低声音说道:“咱镖局最近这趟镖可不好走啊,那路线上据说有一伙儿山贼出没,专门劫过往的镖车,咱可得小心着点儿,可不能砸了镖局的招牌。”

师弟皱着眉头应道:“是啊,师兄,我也正愁这事呢,那山贼来势汹汹的,咱得多带些人手,还得把家伙事儿备齐了,可即便如此,也难保不出啥意外呀,这事儿可得好好谋划谋划。”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盯着火堆,脸上满是凝重之色,全然没再理会刚进来的牛大力等人了。

手持金刚棒的牛大力打了个哈欠,走到一旁的大柱边直接躺下,那大大咧咧的样子尽显他随性的性子,他实在是懒得偷听人家说话,只想着赶紧眯一会儿,把这被雨浇湿的狼狈劲儿缓过去。

白百合知道他困了,便在旁轻轻哼起江南小曲儿,那婉转的曲调在这破庙中悠悠传开,仿佛给这有些清冷的地方添了几分江南水乡的柔美韵味。

那个师兄忽然问白百合:“姑娘,他是你男人么?”

白百合微微红了红脸,却也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脆生生地回道:“正是,我家大力为人直爽,就是有时候性子憨了些,还望各位莫要见怪呀。”

那个师弟讶然说道:“哎呀,瞧这位大哥这做派,还以为只是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呢,没想到竟能得姑娘这般倾心相待,想来定有不凡之处呀。”

段义说道:“我大哥那自然是有诸多过人之处的,别看他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可为人仗义,心地善良,一身功夫更是厉害得很,有他在,我们心里都踏实着呢,我大嫂眼光那可是好得很呀。”

此时牛大力已经做起梦来了,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嘴里还嘟囔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像是在梦里正经历着什么美事呢。时而挥舞下手臂,好似在与人过招,那副憨态可掬的模样,让众人见了都不禁莞尔,白百合更是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想看看他到底梦到了啥,可又怕吵醒他,便静静地守在一旁,眼神始终温柔地落在牛大力身上。

师弟忽地问道:“彭师兄,你觉得大师兄去做官好不好?”

师兄愣了一愣,反问道:“这事儿可不好说呀,大师兄虽说武艺高强,为人也正直,但官场那可是个复杂的地儿,处处都是规矩和门道,和咱这江湖可大不一样呐。大师兄若真去了,也不知能不能应付得来呀,你咋突然问起这个了?”

师弟说道:“我就是想着啊,大师兄一身本领,若能入朝为官,说不定就能凭本事为百姓做不少好事呢,可又怕那官场的弯弯绕绕会束缚住大师兄,让他失了这自在随性的性子,所以心里一直拿不准,才问问师兄你呀,想听听你的看法呢。”

师兄似乎颇有感触,说道:“咱们同门八人,各有各的志向,各有各的造化。大师兄向来心怀天下,若真能在官场闯出一片天地,凭他的能耐和品性,确实有望为百姓谋福祉。只是那官场风云变幻,处处藏着暗礁险滩,就怕大师兄一腔热血,反倒被那些腌臜事儿磋磨了去呀。”说着,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似是回忆起往昔同门相处的点滴,又对未知的变数忧心忡忡。

师弟笑道:“师兄你说得也是,不过大师兄聪慧过人,说不定就能在那官场如鱼得水呢。而且不管怎样,咱们做师兄弟的,总归是要支持他的,只要他认定的事儿,咱们在背后为他撑撑场子也好呀。”

师兄说道:“话虽如此,可官场哪是那般好混的,多少人进去时满腔抱负,到最后都被消磨得没了棱角,变得圆滑世故了。咱大师兄性子刚直,我就怕他到时候吃了那不懂变通的亏呀,真要那样,可就太可惜了。”

师弟问道:“那依师兄你的意思,咱要不要劝劝大师兄,让他再好好思量思量呀?毕竟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踏入官场,往后的日子可就全变了呢。”

师兄说道:“劝怕是劝不住的,大师兄决定了的事儿,哪能轻易更改呀。咱也只能多提醒提醒他,让他心里有个底,往后行事多留些心眼儿,可别一股脑儿地往前冲,真要是遇到啥难处了,咱师兄弟也好一起帮衬着点儿。”

师弟笑道:“师兄说得对,咱师兄弟向来同气连枝,不管大师兄做啥选择,咱都在背后挺他就是了。说不定大师兄真能在官场干出一番大作为来,到时候啊,咱也跟着沾光呢。”

忽听得有人说道:“我可以借光烤个火吗?”

段义暗自想道:“这个人的内功好生深厚,这声音听着明明还在庙外老远呢,却能这般清晰地传进众人耳中,就仿佛近在咫尺一般,看来来者绝非寻常之辈啊,也不知是敌是友,可得小心着点儿了。”不动声色地朝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同时给身旁的令狐聪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也留意着点儿。

只见一个魁梧汉子大踏步走进庙门,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满脸的络腮胡子看着甚是粗犷,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身上的衣衫有些破旧,却难掩那一身的英武之气,背后还背着一把长刀,刀鞘上隐隐有着斑驳的痕迹,仿佛诉说着过往的诸多故事。他进来后,先是朝众人抱了抱拳,朗声道:“叨扰各位了,这雨下得实在厉害,我赶路至此,见这有火光,便冒昧前来借个火,暖暖身子。”自顾自地走到火堆旁,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蹲下身子烤起火来。

师兄说道:“大家都是出门在外,遇上这等天气,来烤个火算不得叨扰,兄台不必客气。”友善地朝那魁梧汉子笑了笑,还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些位置来,好让对方能烤得更舒坦些。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你们不知道我,我可知道你们,你们是威虎镖局的吧,在这江湖上那也是小有名气的,我听闻你们镖局向来行事仗义,走镖那叫一个稳妥,江湖上不少人都夸赞呢。”

师兄吃了一惊,说道:“兄台竟对我们镖局这般了解,实在是让在下意外啊,我等不过是做些本分的营生,担不起这般夸赞,只是兄台不知是何方高人,还望赐个名号,也好让我们知晓知晓啊。”

那人笑道:“名号嘛,不过是个称呼,不足挂齿。我就是个江湖过客,平日里四处闯荡,听闻得多了,自然对你们威虎镖局有所了解。今日有幸在此相遇,也是缘分呐,看你们刚刚在聊那官场之事,倒挺有意思,我也凑个热闹,你们觉得这江湖人和官场之人,到底谁更自在些呀?”

师兄说道:“在下彭于洋,他是我师弟年慕白,我们师兄弟几个平日里就在这威虎镖局讨生活,这江湖嘛,讲究的是个快意恩仇,自在随性,虽说也会遇到些棘手事儿,但总归是能按自己的心意行事,可这官场就不同了,规矩繁多,处处掣肘,依我看呐,还是咱江湖人更自在些。不过这也只是我一家之言,不知兄台是作何想法呀?”

那人缓缓说道:“彭兄弟这话有几分道理,江湖人确实自在,不受那诸多繁文缛节束缚,能仗剑天涯,潇洒来去。可官场之人若心怀天下,能凭手中权力为百姓谋福,那也是另一种自在,能实现更大的抱负呢。只是这官场复杂,想守着初心可太难咯,稍不注意就会被那名利权势迷了眼,失了本真,所以要论自在呀,还得看个人心性咯。”

年慕白忽道:“前辈是否家师好友屠龙三屠三哥?”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小家伙好眼力呀,没想到你竟能认出我来,我正是屠龙三,许久未在江湖走动,你们这些后生晚辈还能记得我,倒也难得。我与你们师父那可是多年的交情了,当年一同闯荡江湖,也留下了不少值得回味的故事呢。”

彭于洋面色大变,霍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原来是屠前辈,失敬失敬!只是晚辈听闻,屠前辈多年前遭奸人所害,已……已不在人世了呀,今日竟能在此得见,实在是太过意外了。”

屠龙三笑道:“哈哈,江湖传言,向来真真假假,不可全信呐。当年我确实遭人算计,受了重伤,无奈之下只好隐姓埋名,躲起来养伤,这一躲便是好些年,外界没了我的消息,便以为我已不在人世了呗。不过如今我伤势已好,也该重新出来会会这江湖了。”爽朗地大笑几声。

彭于洋忽道:“是你要劫镖?虽然我们这次不是保镖,只是赶路,但前辈若真是冲着我们来的,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威虎镖局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哪怕拼了这条性命,也断不会让镖局蒙羞!”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剑,身后的师弟见此情形,也站了起来,各自摆出防御的架势,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唯有一旁的牛大力还在呼呼大睡,全然不知这边剑拔弩张的状况。

屠龙三哼了一声道:“你们这群毛头小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屠龙三行走江湖多年,向来行得正坐得直,怎会干那劫镖的下作勾当。我不过是恰好路过,见着是你们,念着与你们师父的旧情,才进来打个招呼,你们倒好,上来就这般质问,可真是不知好歹呀!”

年慕白抱拳道:“前辈休要怪罪,只是江湖险恶,多有变故,我等此次出门,师父也再三叮嘱要小心行事,况且此前听闻前辈已‘故去’,如今突然现身,难免让人心生疑虑,这才一时失了礼数,还望前辈海涵啊!”

忽听得牛大力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在这儿吵吵嚷嚷,扰了俺的美梦,看俺不把他打得屁滚尿流!”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待看清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先是一愣,随即把胸脯一挺,大声嚷嚷道:“哟,这是咋回事啊,要打架吗?算我一个呀,咱可不能怕了别人!”

屠龙三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倒有趣得很,睡眼朦胧的还想着打架呢,有这劲头是好事,不过今儿可不是打架的时候,我和你们几位也算是有缘,不过是聊了几句,倒被你们当成要闹事的了,罢了罢了,误会一场,我也该继续赶路了,后会有期咯!”朝众人一抱拳,转身大踏步朝着庙门走去,那背影透着一股洒脱劲儿,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庙外的雨幕之中。

一觉睡到天亮,牛大力伸了伸懒腰,嘟囔着:“哎呀,睡得可真舒坦呀,昨晚那事儿后来咋样了,我咋迷迷糊糊就又睡过去了呢。”

段义笑道:“大哥,他们都走了。”

牛大力道:“三弟,昨晚俺这一觉睡得糊涂,都没咋弄明白到底咋回事呀,那屠龙三到底是敌是友啊?你们快和俺说说呗,俺这心里还一直犯嘀咕呢,总觉得那事儿透着股古怪劲儿啊。”

段义说道:“大哥,那屠龙三啊,按他所言,和他们师父是旧相识,本就是路过借个火,顺便聊聊罢了,并非什么敌人。只是之前江湖传言他已不在人世,冷不丁出现,才让他们起了疑,闹了误会。如今他也表明并无恶意,自行赶路去了,大哥你就别再多想啦,咱们也该收拾收拾,继续赶路咯。”

牛大力一行五人就这么离开了破庙,上了官道。

他们沿着官道缓缓前行,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带着几分暖意,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声,倒让这赶路的氛围显得颇为惬意。牛大力一边走着,一边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儿,那粗粝的嗓音在这空旷的官道上飘荡开来,其他人听着,脸上也都泛起了无奈又好笑的神情,一行人就这般不紧不慢地朝着目的地赶去。

宇文慧笑道:“牛大哥,你昨晚那迷糊样可太有意思了,人家在那儿剑拔弩张地说着事儿呢,你倒好,睡得那叫一个香,还差点要冲上去打架,要不是后来弄清楚了是误会,真怕你那莽撞劲儿得惹出大麻烦来呀。”

白百合牵着牛大力的手,嗔怪道:“大力,你呀,就是太莽撞了,每次都不搞清楚状况就咋呼,昨晚那情形多紧张呀,万一真是起了冲突,可怎么好呢。你以后可得改改这急性子了,凡事多留个心眼,也让我少担点心呀。”

牛大力憨笑道:“媳妇,你就别担心啦,俺这不是好好的嘛。俺知道自己有时候莽撞了些,可俺这性子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呀,不过俺保证,以后定会尽量多寻思寻思,不轻易冲动了,可不能让你为俺瞎操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