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鸢离开后,李熠派人将菊花楼赵国的负责人叫到宫中。
菊花楼除了在齐国,其他各国均有分部,不过就是力量不多。
齐国也仅限在几个重要城市中有大型分部。
见到菊花楼负责人后。
李熠命令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菊花楼的势力铺开,所有需要的人力物力除了可以从楚国调动之外,还可以去找魏小贤。
在齐国李熠拥有监察院的好处,他可是体验到了。
在赵国,如此陌生和庞大的国家仅仅靠着东厂来充当自己的耳朵远远不够。
此刻可正是需要情报的时候。
李熠要知道这赵国当中究竟隐藏了哪些能人异士!
菊花楼负责人名为赵忠。
按照李熠的吩咐,他没有分毫耽搁,立刻赶了回去。
利用菊花楼特殊传信方式联系总部的甲乙丙丁传达李熠的命令。
李熠坐在皇宫大殿之上。
看着空荡庄严的宫殿嘴角上扬。
外界的人估计还在揣测自己的动向,谁能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坐在了赵国的皇宫大殿!
有趣!
着实有趣!
李熠起身负手走出宫殿。
这赵国皇宫他还是第一次来,怎么也得转一转。
西门吹风和归海片刀跟着李熠。
三人直挺挺的便朝着后宫而去!
李熠那是想转转后宫么?
他们都不想戳穿对方。
若是李熠知道二人的想法,那必定是一巴掌呼上去!
小人长戚戚,君子坦荡荡。
他只不过是不知道其他宫殿怎么走而已。
所以才先去了后宫!
朝中官员散朝后都是身心俱疲离开皇宫,今日这上朝堪称是他们这么多年,最为胆战心惊的一次。
当他们回到自己的府邸之时。
突然发现,有许多的番子已经围绕在他们府邸周围。
看到这一幕,众人的心都是跟着突突。
这些东厂番子不仅没有掩饰身影,反而主动走上前搭话。
总而言之,这些人就是负责来光明正大监视他们的,目的自然就是防止他们和陌生人胡乱说话,这都是来自于魏小贤对他们浓浓的关心。
说是关心,实际上就是让他们不要瞎说话。
不说就没事,说了就会有事。
魏小贤执掌东厂,岂能不知道赵国的消息都是哪些人放出去的。
现在皇城当中还有各国的探子。
此次,魏小贤几乎没有掩饰,这不仅是警告,更是将他们限制在了皇城之内,想要走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死了之后被东厂的人盖上白布拉出去。
众人各自回到府邸后,脸上难看,心中咒骂魏小贤和李熠的祖宗八代。
有魏小贤这个阉狗在,他们有几房小妾,几个私生子那都暴露的干干净净,怪只能怪当初的赵晟瞎了眼,动用赵国的人力物力给李熠培养出了一条疯狗!
本想着回来之后联系各国之人共同商量如何对付李熠。
现在倒好。
他们见了什么人东厂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就算不是为了他们自己,也得为家人考虑着想。
李熠下三滥之名如今在赵国算是坐实了!
之前只是听闻,如今他们是切实感受到了,真尔母的无耻啊!
心中那些想法都是纷纷放下。
他们即便是拼上全家老小,也不一定能够引起多大的波澜,人就在门口,但凡有所异动,那顷刻间就是家破人亡!
与此同时。
圣旨已经从皇城中下达。
赵晟驾崩!
光是这四个字就已经能够让无数人目瞪口呆。
他们都还等着李熠什么时候进入皇城。
结果你告诉我事情已经结束了!
虽然圣旨从头到尾都没有提李熠的名字,但大家也不是傻子啊。
赵鸢难道仅凭自己一己之力就将赵国中枢拿下了?
这显然不可能!
仔细看去,那圣旨更是处处漏洞。
什么时候赵国皇室出现一个名为赵沅的人?他们听都没听说。
这事,躺在地宫里的赵晟父亲他知道么?
如此消息瞬间让各国叹息都是踊跃起来。
李熠可以说是将天下人都给耍的团团转。
说好的皇城之约,大家满心期待的等待半天,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时间一转,他们还等着看李熠究竟什么时候来。
结果你告诉我已经完事了!
事情结束了?
赵晟死了!
各国的探子纷纷动用自己的关系去寻找赵国上朝的官员打探!
究竟如何,只有这些亲身经历之人最为清楚!
可如今,无论是面对把柄还是利益。
赵国的臣子均是一言不发,一口咬定,圣旨上所写就是今日发生的事实!
当然,也有抱着侥幸心理的。
那后果便是被东厂的番子一拥而上,满门处死加上那探子也没能离开!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东厂本就已经恐怖的霸权再次走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如今这皇城之内,魏小贤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以一阉人之身真正做到了横压皇城!
赵晟在的时候,起码还有个地方告状。
现在呢?
去找李熠告魏小贤的状?光是想想大家便觉得脑子大抵是不好使了!
竟然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在东厂干净利落的出手下,总之能打探到消息的人,结果都是一致!
事实的经过就是圣旨上写的。
赵沅确有此人!
满朝文武皆是如此笃定,那这不必多言,一定是有某些特殊力量,让他们一本正经的承认这份瞎话!
其中有胆子大的甚至准备潜入皇宫。
如此消息天下瞩目!
谁若是能够拿到一手资料,卖出去那就是万两黄金,拿回国,便是官升三级!
这种利益驱使之下值得冒险。
不过如此利益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黑影兵团收集起来的尸体都摞成了一个小山堆!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这些人在死之前都对于自己的能力十分信任!
事实却是给他们的脸上大大的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那嫣红的血液告诉他们!
他们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的强大。
赵国皇宫成为了禁制之地,进得去,却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