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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温蔓带有怒意的冷呵。

严璇和陆河双双动作一致的回头。

这样的默契的动作落在温蔓的眼中,则又是另一种解读。

温蔓上前,盯着两人接触在一起的部位,冷声质问道。

“陆河,她是谁?”

陆河眉头微微蹙起,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见严璇带着笑意的声音扬起。

“我吗?我跟小河是同系的师兄妹!关系一直都不错。”

“有什么问题吗?这位顾客。”

温蔓冷哼。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师兄妹还能这么亲近了,不会有什么别的关系吧?”

这些年,严璇在生意场上见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面对这样的场景自然不会退却。

她眼中笑意流转,反问道。

“就算我们有别的关系,这也不关您的事吧?还是说……”

严璇回头看向陆河,状似不经意地道。

“您已经订婚了,却还和小河有什么牵连吗?”

“你!”

温蔓的手骤然握紧。

容琤上前,拉住温蔓握拳的手,对严璇道。

“我的未婚妻马上就要跟我结婚了,怎么会跟别的男人有牵连?”

“不过是她比较关心陆先生罢了。”

严璇挑眉。

“哦~原来是关心啊!”

她捂嘴轻笑。

“这位女士这般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捉奸呢!”

容琤面色不变,只是话里的温度降了些。

“怎么会?你误会了!”

严璇转过身,重新带着陆河走向门口。

“是误会啊,那就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陆河,温柔道。

“小河,这位女士很关心你呢?”

陆河的嘴角勾起。

关心,只怕是温蔓奇怪的占有欲作祟了。

两人刚迈开腿,温蔓再度呵斥道。

“陆河!”

她的声音又急又高,让陆河不得不再度站住脚步。

陆河面色平静,让温蔓心中的火气更加旺盛。

她冷声道。

“你没有什么跟我解释的吗?”

陆河歪了歪头,似在思考这个问题。

半晌,他才认真地回答道。

“我们只是朋友,我也不知道该跟你解释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解释。”

“先祝你们婚礼顺利吧。”

温蔓气得快要爆炸,她上前想要抓住陆河,却被严璇挡在身前。

只见严璇少见的板着脸,皱眉道。

“您想做什么?作为朋友,您管得是不是有点多了?”

真是可笑?

她管得多了?!

当下,温蔓也不废话,直接把严璇推向一旁,冲到陆河的身前抓着他的手暴跳如雷。

“这个女人是谁?你背叛我了吗?你跟她那么亲密,说是朋友谁信啊?”

严璇摔倒在地,看样子摔得不轻。

陆河面色少见地严肃起来,甩开温蔓走到严璇身边。

严璇此时正捂着穿着高跟鞋的脚踝,一双好看眉眼紧紧的皱在一起。

“扭到了吗?”

陆河有些着急的询问道。

严璇握住陆河的衣袖,冷汗从额头上流下。

她苍白着脸,摇了摇头,咬牙道。

“只是拧了一下,没什么大事!”

陆河神态焦急,拨开严璇的手,却看到她拧到的脚踝有些发红发肿。

“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摔倒怎么会没事?”

情况紧急,他也顾不得其他,当下就把严璇从地上抱起。

“我送你去医院!”

严璇发出一声惊呼,竟被陆河从地上直接抱了起来,她不安的搂住陆河的脖子,有些窘迫的道。

“没事,贴个膏药就好了!”

陆河却果断地拒绝道。

“去医院看看!”

严璇见他如此,心跳之余竟然从陆河身上感受到浓浓的安全感。

当下便不做声任由陆河做主。

另一边的温蔓被陆河无视,火气被彻底点燃。

她上前拦在两人面前,再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的愤怒。

“我跟你说话,你耳聋了吗?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你说啊!”

陆河冷笑,怒斥道。

“不是说了吗?这是我同系的师姐!”

“我说什么答案你才能相信呢?”

“温蔓,人是你推倒的,你不道歉也就算了,至少别耽误我送人去医院!”

“少这么高高在上吧?你没有道理,更不能随便伤人!”

“走开!”

第一次,陆河对温蔓这么无情。

温蔓面色一白,陆河抱着严璇面无表情的错身离开。

电梯下行的提示音响起,温蔓这才从陆河的怒吼中惊醒。

她愤怒的转身,尖声怒斥道。

“陆河!”

可下一瞬,一抹厌烦之色从陆河脸上闪过,温蔓不可置信的看着电梯缓缓合上。

厌烦?

陆河竟然敢厌烦她?

温蔓想要追上前和陆河争个不眠不休,身后的容琤却上前把她拉住。

“阿蔓!”

温蔓缓缓回头,指着电梯门对容琤咬牙切齿道。

“看到了吗?那个女人刚刚是在挑衅我!”

“她怎么敢?陆河怎么敢?!”

温蔓的一口白牙快要咬碎,容琤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强忍着安抚道。

“阿蔓,今天来这里谁也不知道你和陆河的真正关系。”

“你这样贸然伤害她的朋友是不对的,更不能怪陆河着急。”

“而且,陆河忽然知道了月末我们就要想举行婚礼的消息,心中肯定是不好受的。”

“等回头,你跟他解释清楚,再跟他朋友道个歉就好了。”

温蔓却倔强地不打算采取容琤的建议。

她仰起头,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我道歉,我为什么道歉?”

“什么朋友能亲密成这样?”

“那个女人不知道,陆河还不知道吗?”

温蔓越想越气,松开陆河就进贵宾室把婚纱脱掉。

“不要了!”

容琤有些无奈。

在他看来,陆河和那位老板娘相处得根本不算过分。

再说,温蔓和他岂不是更过分?甚至他们两个打着朋友的名号还要结婚了!

这让本该是正牌男友的陆河该有多难受?

可温蔓却毫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更不会有愧疚的情绪。

这也是容琤计划到现在比较顺利的原因,因为温蔓感情的缺失,根本不会反省自己。

头一次,容琤有点羡慕起温蔓来,毕竟她根本不内耗。

相比于温蔓脱掉婚纱的这种幼稚的行为,容琤就显得成熟多了。

下了楼后,容琤将两套礼服都结了账,让店员打包好后送到指定的地址。

温蔓被这件事影响得情绪不佳,任凭容琤如何开解,也表现不出来任何高兴的情绪。

容琤只能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