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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行空间的唐朝,安定兕和紫岸哥哥坐在一个小而温馨的涮肚馆里。

外面是片雪飘洒的傍晚,小店里温暖如春;

锅中的羊肉片在热气中轻轻飘浮,带着阵阵香气。

两人各自端起碗,悠闲地夹菜涮肉,喝着烫口的番茄汤,享受着这难得的用餐时光。

安定兕叉着小腿,涮着肚子,嘴巴里嚼着肉条,随口说道:

“还有一个带义字的人,是皇上老爹的新班子成员,哎呀,你说那叫义玄的姓崔的官员,真是个新鲜出炉的班子成员,刚才还跟二号阿耶李治他们混在一块,就这么成了高宗的新宠儿。”

紫岸一边夹菜一边抬头,好奇地问:“谁呀?这么能混。”

兕子笑着一口气吞下涮肚,擦了擦嘴巴,撇了撇嘴:

“就是崔义玄,河北故城县那位,听说过吗?他家可不简单,老爹是太常卿崔溉,整天和老百姓打交道,能没见过大场面?”

紫岸啃了口羊肉,眼睛一亮:“崔义玄!我倒是知道,没错,清河崔氏的分支,他小时候挺能的,隋朝末年可是投奔了魏公李密,就是那个李密,结果……人家没看得上他,给他晾一边去了。”

安定兕抬起筷子,涮了一下羊肉,嘴里含着一块涮肚,眼神亮晶晶地说道:

“嘿,不过,话说回来,这清河崔氏,真的是中国历史上的‘豪门’!从魏晋一直风光到隋唐,这家伙们的祖宗起得可真高!”

紫岸一边涮着羊肉,一边用筷子点点桌子:

“嗯,早听说过这崔家,简直是历史上的‘万世家族’!人家从来不跟别人比,因为直接就开挂了。最开始他们家姓姜,混得不错后,干脆改成崔了,就是为了‘顺风顺水’吧。”

安定兕咬了口肉,嘴里含含糊糊地说:

“没错,西汉的时候,崔业就在清河郡东武城县那块扎根了。你知道那地方嘛,就是河北故城县一带——那可是‘清河东武城人’的发源地!从此他们就成了这块地儿的老‘祖宗’,‘江湖人称’清河崔氏!”

紫岸拍了拍大腿:“哈哈,行行行,这‘江湖人称’清河崔氏,名不虚传,就说魏晋时期,他们家简直就是‘权力家族’的代表,官帽子一代传一代,传得都快变成传家古董了!”

安定兕嘿嘿一笑,撇了撇嘴:“你说魏晋那会儿,清河崔氏真是风头一度猛得不行,到了南北朝那会儿,简直就豪气冲天,特别是北魏孝文帝元宏在位的时候,人家这崔家直接从‘清河东武城’晋升为‘卢崔郑王’四大名门之一!你看,这名字听着就很‘霸气’!”

紫岸大笑:

“对对对!‘卢崔郑王’,直接从‘历史冠军’颁奖名单里拔得头筹!

谁能比得了他们家?

可是说到唐代,清河崔氏那可真是‘风光无限’,不仅继续拿着官帽子,还能排进‘七姓十家’行列——啥意思?就是这家族的影响力,简直能让整个唐朝都听他们的!”

安定兕指了指锅里的肉:

“说的就是!你看,唐代清河崔氏那阵儿,排在‘七姓十家’里,家里出了足足十二个宰相!十二个!这得是多少福气担得起‘宰相十二代世家’啊。

跟博陵崔氏、范阳卢氏一同,被叫‘崔卢’,大家见了‘崔卢’一族,都得低个头。”

紫岸喝了一口番茄汤,上面洒满了葱花和香菜末:

“你这么一说,真有点儿不敢想象,官员们一见到他们,就跟见了‘巨星’一样,估计都得瑟着自己去打个招呼,要个签名。这家族的名声简直炸裂了!”

安定兕把一块肉放到嘴里,咬着咀嚼,一脸小醋意:

“嘿,清河崔氏的后代,真是走到哪儿都是‘家庭企业’,根本不愁没饭吃。

说实话,要是我能有这种‘挂科’的家族背景,估计全宇宙都能拿个‘特殊穿越待遇’,不用总在唐朝初年混了。”

紫岸忍不住笑出声:“哈哈,你还嫌不够折腾啊!崔家的传承可不如兕子的穿越时空的传承,你这经历就像咱锅里的涮肚,永远热气腾腾,吃不完,‘吃得开’!”

安定兕在温馨的茶余饭后回宫路上继续唠叨:

“嘿,隋朝那时候,他就跟个‘打酱油’的似的,投了那么多次标也没混上。

但唐朝一成立,他就迫不及待地‘转行’了,给李世民当上了怀州司马,后来还被封了个青丘县公。”

“嗯,那时候都没人觉得他能飞多高,没成想人家后面能大展拳脚。”

紫岸应和:

“哎呀,他绝对属于不声不响带节奏的,成了左司郎中,什么韩王府的长史也当过。还没够,居然跑去婺州当刺史,那陈硕真一闹事,他竟然挺身而出镇压,不小心暴露了英雄本色!”

安定兕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

“不过,你可别忘了,他最后干得最漂亮的事儿就是支持了废王皇后,立了我的二号阿娘武则天,之后还当了蒲州刺史。得了个‘贞’的谥号,想想当年那个想投靠李密不被重用的年轻人,身后还封了个‘益州都督’,也不是吃闲饭的。”

紫岸眯着眼,夹起一筷子晶莹剔透的水晶粉,轻轻放入口中,发出一声“啧啧”,仿佛在品味人生的滋味,亦或是在感叹命运的捉弄。

“唉,这兄弟真是运气好,背后那股‘光环’简直能让他如鱼得水。咱们这些早走又穿越的人,倒是得在这乱世中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活得不那么折腾,甚至让历史稳住我们的一段时光。”

安定兕听着,长叹一声,揉了揉自己微微胀满的肚腹,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似是有些沉默,又似是若有所思:

“的确,咱也得琢磨琢磨,什么才是最温柔又最有力量的?什么能够在这时空的洪流中,激起涟漪,震撼人心的!!或许,这才是我们真正要寻找的东西。”

紫岸缓缓抬起头,眼神深邃,望见了时光的尽头,眉宇间透出一丝释然与豪迈,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有力:

“兕子,我们不过是宇宙中的微尘,时空里的水滴。

你看,我王勃那一世,在溺水中挣扎时,感受到的绝望与无力,最终却明白,自己就是那片水的化身。

既然如此,我们就大胆去做吧,去追寻吧!

只要对得起内心的真诚的声音,既然心中有火,怎能惧怕前方的风浪啊?!”

安定兕的眼中闪过一丝豁然的光,轻轻吸了一口气,她向来善于把所有的纷扰都化作云烟,所以一直都是个女娃娃的样貌,她缓缓道:

“大胆去做不要怕,没有人在乎,就算有人在乎,那些人又算什么东西?!!”

紫岸微微一笑: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没错,兕子,蝼蚁的眼光早晚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消散得无影无踪。

真正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在这片辽阔的天地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坚定与自由,活得真切而自在!”

紫岸的语气不急不缓,却充满了深刻的意味:

“正是如此。心若坚定,无论世间多少变幻,道阻且长,行之将至!”

我们几经穿越,依旧能屹立不倒。

做自己该做的事,不需众人认同,外界的纷扰与乌合,终究只是镜花乱象。

真正的力量,是我们自己如何在风雨中保持不动如山,如何在岁月流转中仍然能握住自己的方向。

回到寝宫里的安定兕端来茶碗,茶香袅袅升起:

“是啊,做窝们该做的事,便是最好的选择。

无需掩饰,不必伪装,只需做窝自己,心无旁骛,便能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安然自得。

即使生活充满了苦难与陷阱,可还有窝哒紫岸锅锅,木头锅锅,稚奴锅锅,里脊锅锅们的陪伴呀……窝又阔以划着窝的——断了的船桨——区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