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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烬夸张的号啕大哭,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月白,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被人给骗了!”

月白闻言,非但不同情,反而用一副瞧好戏的样子调侃:“哦?什么人能骗了你?”

兰烬开始诉苦告状:“是一个自称焚星圣皇的人。我收到你的传讯,就在前两天,”

“焚星圣皇变化成你的样子,来到我这里,把我的「九霄云纹鼎」给偷走了!”

九霄云纹鼎,以天外陨铁为基,融合多种极其稀有的极品火灵晶锻造而成。

鼎身刻有装饰云纹,能引动九霄上最纯粹的天火炼丹。

炼丹时,火焰如天际的火烧云般绚烂,能够大幅度提升丹药的品质。

兰烬是丹修。

贺映尘被誉为修仙界最强丹修,这只是明面上的,实则在兰烬面前根本不够看。

这一方世界,隐世而居的强者不在少数。

他们不屑于争虚名,不为世人得知。

月白和溪云面面相觑,不禁失笑。

月白:“难怪你这么反常,在岛上开启「雷神之怒大阵法」,恨不能要杀了我,原来是把我当成了焚星圣皇。”

兰烬愤恨不已:“抓到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兰烬接着诉说:“焚星那个贼人说,我若想要回九霄云纹鼎,八月十五,到落日沼泽的圣皇殿寻他!”

月白眉头微蹙,是觉得焚星圣皇这个名字过于陌生:“焚星圣皇?也是丹修吗?”

“从未听闻过这个人。还有圣皇殿,落日沼泽未曾有过这个地方。”

兰烬说起焚星圣皇就来气,怒气难消。

他的腮帮子气鼓鼓的:“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但应该不是丹修。”

“我能感觉到,他偷走我的九霄云纹鼎,只是为了引我过去。月白,你说,会不会是假名字?”

“有这个可能。”

月白看向兰烬:“但能骗过你,绝非变化成我的样子这么简单。”

兰烬点头:“确实。以我的修为,也不能识破他的变化术,对方的修为不在我之下。”

月白想到陌寻花,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陌寻花的存在,感叹:“这方世界还存在着,我们未曾听闻过的绝顶大能。”

月白的眼眸底下闪过一抹异色:“八月十五,是两个月后,我和你一起去落日沼泽。”

兰烬瞧着月白有些失血的脸,觉得很不可思议:“你难道受伤了?”

他抓起月白的手腕号脉,大惊:“你竟伤的这么重!是什么人伤的你?”

月白抬头望天。

天空湛蓝,算得上是个好天气。

兰烬也跟着望天,再次大惊:“是祂!”

月白点头:“是祂。”

月白移目向兰烬:“现在已经挑明了。兰烬,我需要你的力量。”

兰烬却不接话。

兰烬的反应在月白的意料中,月白面容淡然平静,没有一丝的波澜。

溪云神态蔑视:“我只当夏无撷已经够孬种了,原来还有比夏无撷更没用的!”

兰烬不为所动:“省省吧,激将法对我没用。”

溪云摊手:“我不是在用激将法,我是在阐述事实。”

兰烬定睛看着溪云,嘴角勾起一个感兴趣的笑容:“有意思。”

溪云毫不闪躲羞怯,直勾勾的看着兰烬,带着几分兴致:“我瞧你也很有意思。”

兰烬笑容更深一分:“溪云姑娘这样的眼神。有了月白、雪衣、还有圣祈安、夏无撷,还不够你玩吗?”

溪云坦然:“你少算了一个,还有一个散修陌寻花。”

“我这个人很渣,喜欢收集美男,开后宫团。后宫团嘛,当然是多多益善。”

兰烬哈哈大笑:“好一个多多益善!”

溪云调侃兰烬:“但你误会了,我不喜欢孬种,我对你……”

她伸出一根食指,摆了摆,补充完整后面的话:“没兴趣。”

兰烬并不恼,一笑而过。

他有些好奇,明亮的眸子如同射出的利箭,话题直指问题根本:

“月白他们是因为不能飞升,才选择这条路。可是,这和溪云姑娘有什么关系?”

溪云的眸子同样明亮,对上兰烬:“难道我不能因为爱玩吗?”

“如果连这么些胆量都没有,我又怎么敢把月白、夏无撷,这些人,收进后宫团?”

她年纪虽小,但身上的气势,竟隐隐压过兰烬。

溪云伸出右手食指,指向兰烬的心:“所以,兰烬,你现在明白了吧,我不是使用激将法,只是单纯的瞧不起没用的孬种!比如,你!”

兰烬恍惚感觉到,溪云的身上有种庞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这种力量足以摧毁一切。

甚至有可能,包括祂。

兰烬被这股力量震慑,竟不自禁的退了一步。

再一眨眼,眼前的人分明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生的明艳动人,翩若惊鸿。

相比他们这些活了数万年的老怪物,溪云这样的年纪完全不够看。

刚才的一切仿若是幻觉,让兰烬有些怀疑,是不是眼花。

兰烬收敛心神,他的手里出现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枚雪白的丹药。

他把丹药递给月白:“这是天品疗伤药,对你的伤势恢复大有益处。”

月白没必要和兰烬客气,接过丹药服下。

兰烬直接言明:“月白,你要陪我一起去圣皇殿,是不是想要见焚星圣皇?有意拉拢?”

月白没必要兜圈子,直言承认:“对。我们现在的力量还是太弱,出现了焚星圣皇这样的人,我没理由不试图拉拢。”

月白看向兰烬,语气郑重:“兰烬,躲不过去的。”

“现在我确定了,这片天,已经不是昔日的那片天,隐世已经成了奢望。”

“祂已经暴露,必会撕去伪装,迎接我们的将是一个人间炼狱,留给我们的路只剩下一条:反抗!”

兰烬沉默着,终究还是没有做表态。

他把月白和溪云请进庄子里。

溪云抱着大头,三个人在客厅坐下,兰烬命下人备茶水和茶点。

兰烬转移了话题,担忧月白的伤势:“你伤的这么重,短短两个月好不了。圣皇殿一行必然危险重重,你的情况不适合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