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你明日再辛苦一趟,你去内务府打听下,近日太医院可有什么动静,尤其是关于太后病症的方子、用药之类。虽说我今日帮太后舒缓了些许不适,但要彻底治愈,还得靠太医院那些御医,我得心里有数,以防有人在这上头做文章。还有,留意下各宫妃嫔近日可有频繁走动、交头接耳的情况,若有异常,即刻回来告知我。你机灵些,若有危险,切莫逞强,赶紧脱身回来便是。”
“是,贵人,奴婢这就去。”小翠应了一声,匆匆出门。
不多时,小翠回来了:“贵人,奴婢打听到了。太医院那边,听闻几位御医对太后的病症看法不一,有的主张用猛药,有的则说太后年事已高,宜用温和滋补之法慢慢调养。还有,各宫妃嫔那边,惠妃这两日频繁召集自己宫里的人议事,奴婢瞧见她的贴身宫女好几次鬼鬼祟祟地往其他宫里跑,具体说些什么,奴婢没听清。”
次日,小翠出去打听情况,苏瑶则再次前往太后寝宫。到了太后寝宫,苏瑶先是向太后请安,见太后精神比昨日好了些许,心中稍安。随后,她向太后禀明来意,说是想向御医请教些养生之道,以便日后能更好地照顾太后。太后欣然应允,便让苏瑶跟着御医去了偏殿。
在偏殿,苏瑶旁敲侧击地向御医询问太后的病症细节以及用药思路。御医见苏瑶态度诚恳,又深得太后喜爱,便也不藏着掖着,将几位御医的分歧、用药的利弊一一道来。苏瑶心中默默记下,正欲告辞离开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怎么回事?”苏瑶心中一惊,与御医一同走出偏殿查看。只见惠妃带着几个宫女气势汹汹地走来,一见到苏瑶,便尖声叫道:“苏贵人,好巧啊,你又在这儿装好人呢!太后的病就是你给折腾坏的,你还敢来这儿假惺惺地请安?”
苏瑶心中叫苦,面上却镇定自若:“惠妃娘娘,您这话从何说起?嫔妾对太后一片孝心,怎会做出伤害太后之事?”
惠妃冷哼一声:“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日给太后推拿,今日又来这儿打听用药,分明是不安好心。”
苏瑶看向太后,太后脸色微沉:“惠妃,莫要胡言乱语,苏贵人昨日确实帮哀家缓解了不适。”
惠妃却不依不饶:“太后,您可别被她给骗了。她一个小小贵人,懂什么医术?说不定是跟什么人学了些旁门左道,故意来迷惑您的。”
苏瑶屈膝行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太后,嫔妾虽不才,但自幼对医术略有涉猎,昨日为太后推拿,也是出自真心,绝无半点恶意。至于用药,嫔妾只是想多了解些,以便日后能更好地照顾太后,还望太后明察。”
太后微微点头:“苏贵人,哀家信你。惠妃,你莫要再无理取闹,退下吧。”
惠妃满心不甘,却又不敢违抗太后旨意,只得狠狠瞪了苏瑶一眼,带着宫女悻悻离去。
苏瑶松了口气,向太后告退。回到寝宫,小翠已经在等她。
“贵人,您可算回来了!”小翠急切地迎上来,“奴婢探听到了,惠妃他们打算在太医院给太后用药的时候做手脚,诬陷是您指使的,让您在太后面前彻底失宠。”
苏瑶眼神一冷:“她们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小翠,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法子破坏他们的计划。”
“贵人,咱们该怎么做?”小翠焦急地问道。
苏瑶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等明日太医院煎药之时,我们暗中监视。一旦发现他们动手脚,便立刻现身阻止,将真相告知太后。”
“贵人,这太危险了,万一……”小翠欲言又止。
苏瑶轻轻拍了拍小翠的肩膀:“小翠,事已至此,咱们别无选择。若不如此,不仅我会陷入绝境,太后的安危也难以保障。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次日,太医院药房内,药香弥漫,几个小太监正忙碌地煎着药。苏瑶用系统的‘隐形护盾’潜入药房,躲在角落,密切注视着一切。
不多时,惠妃的贴身宫女悄悄溜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包粉末,趁人不注意,便要往药罐里倒。
“住手!”苏瑶大喝一声,现身而出。
小宫女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粉末掉落在地:“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苏瑶冷笑道:“哼,你们的阴谋,我岂会不知?今日便要让你原形毕露。”
说着,苏瑶一把抓住小宫女,带着她往太后寝宫走去。太医院众人见状,纷纷跟在后面。
到了太后寝宫,苏瑶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知太后,并呈上那包粉末:“太后,这便是惠妃他们意图谋害您的证据,请太后明察。”
太后勃然大怒:“岂有此理!惠妃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哀家。来人,将惠妃带来,哀家要亲自审问。”
惠妃被带到太后寝宫。在铁证面前,她无从抵赖,只得瘫倒在地,哀求太后饶命。
太后脸色铁青:“惠妃,你身为后宫妃嫔,不思为皇家开枝散叶,却妄图谋害哀家,实在是罪大恶极。从今日起,你便去冷宫思过,没有哀家的旨意,不得踏出冷宫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