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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珍珠与刘丧4

这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不是害怕。

而是!

下个月的大姨妈我得疼死!

“ 刘丧,松手!”

水位上升,我的头发都被打湿,水都到眼睛了。

“你再坚持下,江子算,你从我身上爬过来,扯着珍珠,不要让她掉下去,我从她旁边爬过去。”

通道反能容纳两人,刘丧,江子算顾不上自己即将被划破。

一个扯着我的腿,另一个爬到我旁边用打火机烧头发。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味。

“扑通!”

头发气势汹汹席卷刘丧把他拉入水中,刘丧脚滑过的地方一块石头也掉落水中。

“刘丧?”

“刘丧!”

我接连两声,水里的刘丧没动静。

我对江子算说:“我去找刘丧,你照顾好自己,千万活着出来!”

我说完掰开江子算的手,纵身一跃!

“珍珠姐,不要!”

江子算伤心喊着,没扯到我的腿,眼见我进入水中后,水位迅速下降,通道又被泥沙覆盖。

江子算爬出通道,崩溃坐在泥沙上用手扒拉着泥沙,眼睛红红崩溃喊:“姐!!”

“你出来啊?”

“不要丢下我!”

考拉伯等人爬出来还埋怨趴太久,呼吸不畅,肋骨痛。

“我姐为了救你们,死了,你们还埋怨她?”

“我打死你!”

江子算红着眼冲上去。

“那是她活该!”

考拉伯的人面对姜子帅一边嘲讽一边返手。

安慰江子算的土鼠,耗子,鸭蛋和村长,装模作样拦着打人的江子算。

这边乱翻天,我和刘丧被水冲到另一个空间。

水位到我们俩脚踝处。

手电筒被水淹了,又被磕了一下,这会儿罢工了。

刘丧伤口有点感染,晕了。

我把他扶到没水的岸上,从包里掏出消毒药,止痛药,绷带进行包扎。

我见刘丧没发烧,撬开他的嘴喂了颗退烧药又去周围拆两副破败的棺材盖,充当柴烧。

“噼里啪啦!”

木板燃烧的很好,空间照亮许多,周围有很多废弃的棺材盖,我见的多了也不怕了。

“阿奇?”

我冷的打了个喷嚏,这回失算,没带衣服。

我见刘丧还睡着把他外衣扒下来,找了两块石头放在旁边烤。

我同样卸去外衣,一边烤一边光着胳膊喝着水。

衣服打湿,这里又是地下河,别说太阳连光都没有。

刘丧是病人,穿湿的会加重病情。

我先把刘丧烤干,在将我的内衣卸去,披着单薄稍微干一点的外衣,烤贴身衣服。

刘丧醒来观察周围下,见我累的睡着了,他刚爬起来整个人又躺下去。

我再次醒来身上的衣服全部干了,回头见刘丧还在睡,也不顾那么多直接穿。

衣服上身暖和多了。

刘丧红着耳朵睁开眼,他没说话。

我见他不说话,以为烧糊涂了,手直接放在他的额头反复试了试,结果体温正常。

“没烧啊?”

“刘丧?”

“你听得见吗?”

我是真的怕他被深渊王拖入水中脑袋给淹坏了。

刘丧极其不自然说:“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我见他耳朵红的滴出血好奇?

“咦?”

“你耳朵在发烧耶?”

刘丧想到刚才,脸突然又红了,他有点无无措站起来说:“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在哪?

只知道这是深渊王的地盘,具体在哪个方向?哪个方位?

“I don';t know。”

“我没地图。”

“刘丧,我们俩现在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刘丧抬头,拿着没磕坏的手电筒,四处观察。

“要是偶像在就好了!”

“小哥要是在,我就抱他大腿了,可惜他没在此处,就我们两个人,那就好消息。”

“我刚才检查过我们俩的背包还有吃的能够支撑半月。”

“坏消息呢?”

“就是不知道出去的路在哪里?”

“有可能食物都吃完了,我们都出不去,要不挖个坑?”

“自动躺进去把自己给埋了,免得到时候被深渊王给吃了?”

我的语气很调侃,我从背包拿出另一个手电筒,打量周围简陋的环境,确定下一步怎么走?

“我们俩应该是被水冲到另一个山洞,水往下,我们往高处走。”

刘丧见我看过来指了指耳朵。

我突然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语气很欠揍说:“刘丧,为了你的耳朵,我乐意献出我的身体!”

我差点都忘了刘丧还有耳朵了。

刘丧身子一愣,粗鲁甩开我的手说:“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我无所谓摆摆手说:“山高皇帝远,吴邪管不着。”

刘丧以为我脑袋被摔坏了,警惕下沿水边走。

我跟上说:“开个玩笑,除非我们俩真的回不去了,我有可能扒了你,享受最后的欢愉片刻!”

刘丧脚步一顿。

“前方有情况?”

我只顾说话,差点撞上他后背。

“深渊王,来了!”

刘丧正前方有一团黑色头发丝,他们依附在光滑石壁上。

在那团黑色的头发丝中还有考拉伯的人。

“他们在进食。”

刘丧能听到骨头断裂声。

我点头,关掉我的手电筒,猫着身子从旁边绕过。

刘丧和我借着一个手电筒,缓慢前行。

它们吃的很认真,根本没有发现我们。

我眼见的要走开,想起刘丧被他拖下水,差点丧命。

放下背包,从包里拿出酒精和打火机。

“你在干嘛?”

刘丧压住我的手问:“你不要命了?”

我将酒精倒在一团特意带来白色帕子上说:“这种东西要是跑出去,村子周围的人要死光,当然是做好事,烧了啊?”

刘丧皱眉,松开手。

我麻溜倒好,对准头发丝的地方,打火机“咔嚓”一响,火焰迅速燃烧,头也不回扔过去。

“嘭!”

火瞬间燃烧头发,空间弥漫着烧焦味。

我和刘丧赶紧跑!

一刻也不敢停下来。

远处,江子算听到动静,激动的站起来。

“是珍珠姐!”

“她还活着!”

江子算的激动让鸭蛋,耗子,村长,土鼠这几人也激动。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