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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张云雷:和星星借颗糖 > 这么大的北京城,张云雷怎么阴魂不散啊?怎么走哪儿都能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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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北京城,张云雷怎么阴魂不散啊?怎么走哪儿都能遇到他?

关于《桃之夭夭》最终演员确定下来,祁梓阳虽然没能参演男二,但是拿到了剧里面其他一个戏份比较多的配角,苏冰默像往常一样的边分析剧本边陪祁梓阳上课。

因为这一次没有苏冰默的帮忙,宋梓毓第一次自己面对试镜,因为拿不准办法,又要给自己报了一些课,然后自己也在尝试分析剧本。

安哲在韩晟的身边学到了很多,也在努力的照顾韩晟,虽然他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韩晟那么个大小伙,饭量还不到他一顿的一半儿。

从那通电话以后,张云雷就再也没见过苏冰默,虽然说他回了北京以后,去过苏冰默家,但是每次都是在忙工作不在家。

德云八队团建,张鹤帆起着哄:“哇塞!队长请客,不得好好玩”

听到张鹤帆的话,张云雷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们给我省着点,没钱买单的话都把你们留下刷盘子”

“队长,这里是酒吧”

听到李九春的话,张云雷又叹了口气说:“把你们留下刷杯子”

杨九郎看着张云雷不怀好意的笑了:“角儿,到时候你和我们一块儿刷嘛?”

“你忍心看我和你们一块儿刷盘子吗?”

“我不忍心不代表他们不忍心”

整个包厢里面一片欢声笑语,嗨到一半,张云雷去上厕所,看到对着镜子补口红的苏冰默,张云雷没忍住的叫了一声:“默默,是你嘛?”

听到声音,苏冰默回头看了一眼张云雷,但是没有搭理他,接着补口红。

看着旁边那个姑娘,穿着一件杏色卫衣和灰色卫裤,多像一个乖乖女啊,张云雷本来我以为是酒喝多了,自己认错人了,可是……苏冰默放了口红,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张云雷还是没忍不得又喊了一句:“苏冰默,我又不是你换件衣服就认不出你来了”

听到张云雷叫她,苏冰默无了个大语,这么大的北京城,张云雷怎么阴魂不散啊?怎么走哪儿都能遇到他?不耐烦的回头看着张云雷说:“有事儿快说,有屁快放”

“我上次以为你喝多了,说气话呢,说不见还真就不见啊?”可能是因为酒精上头了,张云雷此刻就像一只委屈狐狸一样。

“我们之间本来就都是孽缘,何必呢?”苏冰默那双好看的狐狸眼看着张云雷。

“什么是孽缘啊?换一个角度来想嘛,上天怎么可能会让两个人相遇四次呢?这肯定就是上天给的缘分”张云雷是真的没有想到,苏冰默会用孽缘来形容他们两个。

“张云雷,那么大的北京城,你怎么就跟那阴魂不散一样?怎么我每次都能遇到你?”以前在小胡同是,现在在这里也是。

不过苏冰默今天晚上是给祁梓阳办庆功宴的,所以就没那么多功夫搭理张云雷,随便用几句话把他应付了就走了。

祁梓阳此刻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之情,那笑容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他今晚着实是高兴得过头了,一杯接一杯地畅饮着美酒,不知不觉间已喝下了不少。

当苏冰默和小助理扶着他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时,抬头望去,只见璀璨的星星如同宝石般镶嵌在漆黑的夜空之中,闪烁着微弱而迷人的光芒。此时已是十月北京的深夜时分,阵阵冷风呼啸而过,如同一股冰冷的气流扑面而来。这风带着丝丝寒意,吹得所有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苏冰默把祁梓阳和小助理坐上车之后,看着车子启动,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她缓缓转过身来,走到不远处的一盏路灯下,然后慢慢蹲下身子。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和打火机,熟练地点燃了一支烟。烟头闪烁出微弱的红光,与路灯昏黄的光芒交织在一起。苏冰默深吸一口烟,烟雾顺着她的口鼻缓缓吐出,在空中弥漫开来。

她就这样蹲着,眼睛盯着地面,思绪仿佛也随着那袅袅上升的烟雾飘向了远方。夜晚的风轻轻吹过,撩动着她的发丝,但她似乎浑然不觉,感受着尼古丁带来的快感……

“苏冰默,你胆子肥了,连你爸的电话都不接”

听着声音,苏冰默看向声音源,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苏文雄,苏冰默沉默着,接着抽烟。

但是苏冰默没想到,苏文雄的手上拿着刀,正一步步的向她走过来。刀刃砍到苏冰默身上的时候,苏冰默一把抓住了苏文雄的手,别了过去,将苏文雄手里的刀打掉。

“没想到啊,还是被你找到这里了”苏冰默也还是有点儿佩服他老爹的。

“给钱”

“你看我像个有钱的吗?托你这个好爸爸的福气,别说赌博、酗酒其实挺让人快乐的,爸,你都找到这里了,不如也给你女儿几个钱吧?”苏冰默看着苏文雄疯批的笑了。

“我把你养成这么大,你就来干这个,你妈妈看到你这样子,她会难过的”苏文雄见苏冰默无动于衷,只能打感情牌了。

苏冰默冷笑着对苏文雄冷嘲热讽到:“现在知道我妈了?把我妈从家里面赶走的时候,你可不是副嘴脸”

“默默,这些就当爸爸借你的了,等我还了债,等我下次赢了钱我就还你”

“我没钱啊,我现在浑身上下也都靠男人养着啊,就像你说的,我得去卖”苏冰默越笑越大声。

这话刚好让不远处的张云雷听到了,顺着声音源头看到了苏冰默,张云雷想都没想的过去了。

张云雷靠近以后,看着苏文雄,不由的一震,他以前到那条胡同找苏冰默的时候,听人说苏文雄死了,今天这一见,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活着啊?

苏文雄看着张云雷的脸,有一种熟悉感,但是他也顾不上那么多,看着张云雷说:“你就是我闺女男朋友吧,给我十万,就当你给我闺女的彩礼了”

“苏文雄,10万块钱,你觉得我们两个有那么多钱吗?”

苏文雄嫌弃的看着苏冰默吐槽:“你自己都说你自己去卖了,不会把自己卖给个大老板啊”

听着苏文雄那不知所谓的话语,张云雷只感觉一股无名之火瞬间从心底熊熊燃烧起来!他额头的青筋因为愤怒而根根暴起,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由于太过用力关节处都微微泛白,对着苏文雄那张令人憎恶的脸就是狠狠一拳挥出。

“你干什么?我的家事用不着你来插手!”苏文雄捂着迅速肿起来的脸颊,怒目圆睁地吼道。

然而此时的张云雷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叫嚣,目光径直转向一旁呆立着的苏冰默。看到她那里一副的事不关己的在抽烟,张云雷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苏冰默,大声地质问道:“苏冰默,你到底还认不认这个爸?他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从一开始不报警?你和他这个人渣能掰扯到什么?”

听到这话,苏冰默吐了一口烟圈儿,看着张云雷说道:“报警有什么用?警察才不会管我们这种家庭琐事,再说了,就算报了警,我不确定他出来以后,他会不会找我麻烦?我死了无所谓,婷婷如果因为我受到伤害,我真的是该飞灰湮灭,万劫不复”

“张云雷,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周围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偷偷拍照然后发到网上去。到时候,你的名声和前途都会受到极大影响,你还不在乎吗?”真的是给苏冰默气笑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羽毛啊?

“那又怎样?你觉得我是可以忍受得了别人说你?还是黄谣?说我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会说我,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不是吗?”张云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久久不散。

“苏文雄,你赶紧走!我们俩身上可一分钱都没有能给你的!”苏冰默一脸决绝,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愤怒。她紧紧地攥着拳头,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站在一旁的张云雷身材高大挺拔,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苏文雄,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苏文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颤抖着嘴唇说道:“默默,还有……我未来女婿,你们就可怜可怜爸爸吧!这一次我真的可能会没命啊!”他那充满哀求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游移不定,但得到的只是冰冷的回应。

苏冰默冷笑一声,嘲讽道:“你自己要赌博,你活该呗,苏文雄,他们要你命他们就要,但是,别让我给你收尸啊!”苏冰默掐了手里的烟蒂,扔向一边的垃圾桶。

苏文雄心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现在会变成这样子,他本来想自己闺女啊,像小时候打一顿就好了。可当他靠近苏冰默的时候,张云雷也挡在了苏冰默前面。当苏文雄的视线落在张云雷身上时,看着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知道自己不一定能打过张云雷。

看着苏文雄狼狈逃窜的背影,苏冰默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这几天都不能回家了,看了看手机屏幕,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不太好意思打扰温若婷给她送身份证,只能返回酒吧继续待着喽。

看着苏冰默要返回酒吧的身影,张云雷没忍住的拦住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张云雷,你能不能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要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好不好?”这一刻,苏冰默连她自己的工作能不能保住的问题都不在乎了,对着张云雷直接吼了出来。

张云雷把苏冰默一把拽到自己的怀了,像抱一个失而复得的玩具一样,紧紧抱着苏冰默,在苏冰默的耳边呢喃:“这件事的当事人是你,我不管也得管”

“有病就去治,缺女人就对对面那找,别一天到晚和我纠缠不清啊”苏冰默用尽自己全身力气,将张云雷甩开,本能的想给张云雷一巴掌,但是被苏冰默直接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这件事情,张云雷虽然也在气头上,但是事关苏冰默的安危,张云雷压着声音看着苏冰默的背影说:“你去酒吧不就是害怕苏文雄跟你回去呗,要不要考虑到我家去住啊,就一晚,我家还是有客房的”

“你在多说一句话,你信不信我报警说你骚扰”苏冰默走了几步以后,再一次回头对张云雷说:“别跟着我,不然信不信明天的头条就是你,我造谣你骚扰女粉”

张云雷知道苏冰默只是单纯在威胁他,出于对苏冰默安全的考虑,张云雷给杨九郎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先回去别等他了,就悄咪咪的跟在苏冰默的身后。

看着苏冰默一个人坐在散台上,旁若无人般拼命灌着酒,张云雷的目光渐渐模糊起来,眼前的景象与记忆中的画面重合在了一起。那时的苏冰默也不过 16 岁,同样身着一件宽松的卫衣,独自一人坐在这散台之上,一杯接一杯地豪饮着辛辣的烈酒。

张云雷下意识地伸手往兜里摸索,想要掏出一颗柠檬糖来缓解口中的苦涩。然而当他剥开糖纸将那颗柠檬糖放入嘴中的瞬间,一股强烈的酸味猛地袭来,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他急忙抓起桌上的糖水,大口灌进嘴里,试图冲淡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酸味。当他再一次拿起刚刚放在吧台上的糖纸时,发现那就是一颗整蛊糖果。

尽管如此,张云雷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苏冰默。此时的苏冰默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心里暗自思忖道:“张云雷这家伙,还真是跟从前一样轴,一旦认准了某件事,谁也劝不了喽”说罢,她仰头又是一大口洋酒下肚,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喉咙一路烧至胃里。

放下酒杯后,苏冰默转头看向张云雷所在的方向,她实在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张云雷这样奇怪的人?

张云雷慵懒地用一只胳膊支撑在吧台上,托住腮帮子,时不时地打着哈欠,但又强打起精神不让自己真正睡着。毕竟在这种整夜营业的酒吧里,越是临近天亮,潜在的危险也就越大。

凌晨四点,张云雷看着趴在吧台上睡觉的苏冰默,把自己的衣服盖到了苏冰默的身上,还把苏冰默的酒钱给结了,也是结账以后,张云雷也才明白苏冰默为什么那么穷,一晚上酒能把半个月工资喝了,除了苏冰默也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