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松附和道“成婕妹妹说得有理,这个男人存心就是来搞破坏,搞不好真的就是来跟童仁波里应外合,专门来破坏我们的机关的,要是让他逃跑了,那就后患无穷了。”
柴松心想那个钟飞怎么还窝在莲池里不出来,现在都是生死战了,他还有什么心思去玩守株待兔。
就在这时,他哪里料到童成婕竟然使出了阴山夺命小神锥。
换作在平时,柴松完全可以将这33凌锥打飞,可是今天他的后腰受了重伤,在使用大挪移时,提不起劲道,竟然被打中四枚小小神锥,更要命的是童成婕本是阴山魔女,成天就是想着把不顺心的人弄死,她已经在小神锥上喂了剧毒。
柴松大叫一声跌倒在地。
童成婕眼见得手,飞身上前,就要将柴松一掌击毙。
这时一个酒壶恰好打到了她的右掌背面。
童成婕怒火冲天,正要痛骂,钟飞已经从树上飞了下来。
连同松大惊道“你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溜到树上去的,你该不会是跟这个将死的人一路的吧?”
钟飞大声说道“你们这两个江湖败类,怎么能够小看你钟飞大爷,你可知道十余年前,是谁在这附近,将一个口出狂言的姓连的小子打下擂台的吗?除了你钟爷,谁还有那本事?”
柴松虽然疼痛难忍,但是听到这句话时想制止也来不及。
连芙蓉听得格外清楚,她钢牙紧咬,用传音入密对童仁波说道“童大哥,今天我总算找到了当年羞辱,下毒并害死我父亲的凶手,他就是外围跟我二爷们打斗的那个男人,不管我俩谁还活着,都不要放过他。”
童仁波道“芙蓉妹妹你放心,为了寻找这个姓钟的男人的下落,我们花费的力气和时间还少吗,只要我们收拾了大阵里面的这些童子,就去把那个姓钟名飞的男人挫骨扬灰。”
连同松跟死去的连春元关系最好,甚至超过了连魁元,这下听说害死侄子连春元的人就是面前这个钟飞,他的眼珠都气得要冒了出来。
连同松说道“这些年连家人为了找到你,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你今天这是不打自招,就算你有三头六臂,我们也会把你当场抓住,用你的头去祭奠我那侄子连春元的亡魂。”
这时童成婕也来了精神,她高声叫道“钟飞,其实算来这里所有的人都跟你有过节,你要是想要逃走,也没有那么容易。”
钟飞把酒壶掷向柴松,说道“柴兄弟赶快喝点酒,要是毒火攻心,那时恐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柴松本也快处于麻木状态,听到钟飞的话,一时间竟然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他拼尽全力接住钟飞掷过来的酒壶,揭开害口,就是几大口下肚。
柴松猛地觉得不对,一下呕吐得满地都是。
原来钟飞的酒壶里根本就不是酒,而是正宗的山西老陈醋。
可是柴松把毒血吐出体外,反而救了他的那条性命。
钟飞已经飞身落到童成婕跟前,说道“你们夫妻成天只是想着害人,今天把你们除去,也是为江湖上除去了一大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