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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青云焚骨 > 第216章 窃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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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诫穷追不舍:“反正咱们还有一段时间朝夕相处,你如此坚定自己的思想,何不与我验证验证,这般一来,你也心安,我也心静。”

“怎么验证?”云渡问,她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她心里时时念着公子,心意还能偏向他?

“方法很简单,我说了不会对你做违背伦常的举动就一定遵守此界限,界限之外,你不拒绝我的要求就可以了。”苏诫正经道,鬼心思蠢蠢爬行。

“你的要求?具体。”云渡一脸严肃。

一肚子诡计的男人幽瞳转了几转,淡淡道:

“比如牵手、你靠着我、我看你时你不躲闪、玩喂你吃东西你不拒绝、我抱你你也不拒绝等等,我暂时没法一一说出,总之,大概就是些可以和亲人做的,不达情人关系的一些比较亲密的行为。”

见云渡凝神思虑,他又补充:“你我本身就是亲人一样的关系,做这些并不违背道德。”

“这样真的能验证人的心意?”云渡阙疑。

“我觉得应该可以。试试不就知道了。”苏诫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所以,你,要试试吗?”

云渡微微撇了撇嘴,沉心考量。

用不违背道德的方式去验证没有的事?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意思嘛。

“行。我应下了。我说了你不信,那就让你亲身来验实。要有情早就有了,岂是这十天半月的事!”

言辞锋锐,心里却是焦虑的。

不是觉得自己真会被他勾走,只是他口中的“亲人间可做的亲密事”教人有些生怵,抗拒。

之所以一口答应,一来是不想他借题发挥,说她害怕、不敢、不承认心里其实有他;

二则,她也想借此事故测测自己这颗半年多未得见公子的心是否如初。

再而,她希望通过这个游戏,让苏诫明白,

有些失去,是追不回的,过了就是过了,

误会也许可解开,心伤慢慢也能痊愈,

但无情的时间却不会为谁停留,时间只会推着人往前走,

不管谁愿不愿,每个人都必须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悲喜。

“订契。”苏诫道。

“订什么契?”云渡惑然。

“拉钩,合印啊,你从前要我答应你什么,不都要求我必须跟你拉钩才算数么,我们现在就以从前的方式订约,谁反悔谁是小狗。”

云渡睃了矫情的他一眼,把手伸过去与他拉钩,订契。

末了,苏诫道:“那你先亲我一下。”

奸计得逞的狐狸迫不及待提出第一个要求。

亲……?!

恍惚间,云渡感觉头顶炸开一道雷,轰得耳朵连着脑浆发麻。

顺滑长发顿时奓起;两弯柳叶黛眉往鬓角犀利一挑;清眸一凛,清艳娇美的姑娘立时变身一只亮爪欲战的雪豹,恶狠狠,气咻咻。

苏诫见状,狼瞳一动,不疾不徐将脸凑近她,指着自己线条流畅的润白光洁的颊,道:

“喏,你小时候亲了无数次的脸,咱们便从此开始吧。”

声线稳,语气缓,真没一丝占人便宜的窃喜。

“唔……哦……”云渡往嘴里塞了两大块油滋滋、香喷喷、烫呼呼的肉,边“吧唧吧唧”咀嚼,边吱着声。

“啊——,好香!亲脸啊,亲脸就亲脸嘛,有什么呀!”咽下口中食物,她慢慢吞吞道,“这个,”嘟起嘴,指着唇上光亮的油汁,“你不早说,看我这嘴油的……,吃完了再说吧。你看,已经烤透了。”

“小样儿,想让本姑娘亲?嘁!”云渡嚅了嚅满嘴油汁,白眼腹诽。

“怕什么,刚好我脸有点干,正好用油润润。”苏诫道。

心中谑笑:“傻慕慕,随你如何,都是逃不过苏诫哥哥算计的,自年少时便是。你永远在我掌心。”

云渡:“……!!!”牙齿渐渐磨响。

瞧见那死男人将脸往她面前一凑再凑,还等待幸福降临似地微阖着眼,她不断地咬唇又松开,松开又使劲地抿舔,就是下不去口。

老大的人了,亲亲咂咂的,多难为情呐!

夜风“呼呼”袭过林间,在帐顶旋了三旋,四散而开;

苍松巨大的叶冠在风的撺掇下相互抓挠,吵成一片,混合着夜枭时不时的一声啼叫,合奏出一曲闻之毛骨悚然的幽乐。

“嚒。”

两声逐魂鸟婉转的啼唱过后,女子妍艳润软的唇促且猛地在男子俊美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好了。什么蠢办法,一点感觉都没有。”云渡如释重负,还故作稀松。

“看看你烤的,都要焦了,吃肉干呵!”瞥着苏诫手里几大串焦香的肉,她闲神状地调侃。

“肉干也是极致的美味。”苏诫沉浸得到她清醒的吻的美好中。

她短促但用力的,带着豁出去了的吻像是火炭炸起的一点火星,只落在脸上刹那,却烫进了心脉里。

不管是不是情愿,她就是主动亲他了。

能跨出主动亲他这一步,他对后续的奸计就有了信心。

“到我亲你了。”从漫山春色中坠回寂夜,满脑子奸计的男人说。

云渡咬住竹签上的肉块,正将撕扯下来,闻言骤然手一抖,不知进退。

“那个……不……不要了吧……”

“嚒……”

未经允许,未经准备,一记温柔绵软的吻突如其来地印在了她粉润细腻的脸颊。

“砰砰砰……”

那久久不撤开的吻恍然在她微烫的脸容上扎了根,发了芽,缓缓竟长出了藤蔓,以他落唇的地方为中心,往她皮肤远端攀缠。

无形的藤枝似会泌吐毒液,一丝丝酥麻渗进四肢百骸,侵蚀的她骨骼血肉都僵死了。

唯剩一颗心燥乱不堪。

“你还别说,烤焦了的肉真的香。”

被一层奇怪的藤网缠裹了身躯及神思的云渡还未缓过状态,窃魂的贼不知何时却闲然自若地在一旁品起了烤肉。

……

北风逐雁南归,江河泪消三分,松针尚翠,稻穗则躬了腰身。

八月桂子香余在,寒英向暮次第黄。

南上北下的风在大彧的上空纠缠,盘桓,凝作寒凉水汽,夜降苍莽大地。

狼藉未清的澍河两岸,赶着时气农忙的百姓收着一半累累如珠的粮、果,歇气时,则望着一半被洪水卷尽的土地连声叹气。

苏诫所乘宝船行过彧南两城之后,河道两岸的景象才见光彩。

北上一路,他和云渡每日站在船头,无一话不是在惋惜那与洪水东去的庄稼,无一次叹息不是为百姓一年的辛劳白费心伤。

从沉船地返京,横穿两郡,经历了七天光景,再行三日,便可抵京。

一路上,苏诫借着验爱约定,每日数次对云渡索取亲密接触,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