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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青云焚骨 > 第170章 戏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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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诫嗤笑,配合他的戏,振振有词道:“王爷也说了,小官不能人道,驾驭什么?”

“表妹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想过得轻松点有什么错?”

“她非情色中人,不愿接受你又有什么错?”

“此前,苏某之所以没有答应表妹,让她做我苏府女主人,害她千里追寻,是因当时我以为她不仅看中我家财万贯,有权有势,还看中我的相貌身材。”

“当初不小心毁伤她的脸,正是因为她色诱我,我奋力抵抗之下造成,我可以接受女人来图谋我的财产,却接受不了女人来试探我的……身体。”

“表妹天生丽质,破了相一样风采不减,虽然做帝妃是不可能了,做一府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担心她进门后不安分,以后会嫌弃我,背叛我,不想自寻烦恼,这才撵她出府。”

“谁知她是这样执着的姑娘,竟对我不舍不弃,翻山涉水也要追上我。”

“我想好了,即便她是为利而起早,凭她这段时日衣不解带地照顾我的耐心,我甘心给她图谋。”

“钱财嘛,我有的是,且我又不需要分给谁,表妹想要,全给她何妨?只要她愿意留在我身边,让我每日吃上两口热和饭菜。”

“何况我们还是带血缘的亲人呢,根本都不用担心她会把我苏府银钱挪作他用。她的亲戚朋友不也是我的亲戚朋友?表妹觉得,兄长说的可在理?”

转头看云渡。

云渡强颜欢笑,乖巧点头。

苏诫:“表妹不选择王爷才是明智之举。”

离投来记疑惑的眼光。

苏诫道明原由:“王爷毕竟是王爷,门宅高贵,子嗣为重,后院岂会只有一个女人?”

“虽说子嗣兴旺是一门稳固之根本,但表妹心高气傲,又曾为你主子,要她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肯定不乐意。”

“再而,王爷自信身强体健,在她看来定然觉得你是喜耀雄风之人,日后必喜新厌旧,伤她心。”

“与其拿半生去赌那不确定的与你的未来,她何不如就在我身边,我的情况清清明明,变数少,多省心!”

“不过我想这些应该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苏诫阴邪一笑,欲说不说。

离急问:“是什么?”

“她先为主,为主时对你冷眼相待,对你之恋慕不屑一顾,但为留下你当个使唤,必要时还能保护她,她便是诡计控制你。”

“突然有一天你却翻身成王,高她一等,她会想不到你有一天会报复?王爷说,苏某分析的对不对?”

离瞅了瞅他,没说话。

这个话题原本就是说给身在暗处的人听的,较真?

完全没必要。

预备撤回视线吃饭时,苏诫却与他认真上了:“庭安王若有自知之明,还望你自今日起,与表妹划清界限,不要再与她纠缠,她的以后,由苏某来安排。”

听似继续作戏,然而从他冷锐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是在对离下达驱逐命令。

离嘴角抽抽:“不劳指挥使提醒,本王已经与她清楚了。”

声音突然幽厉,“本王是男子,寄人篱下,受人玷辱没什么,但是她就……,呵呵……,今日之后,她的名声怕不会多清白,你不介意就好。”

“名声吗?”苏诫笑,“多谢王爷替表妹传扬,如此一来,正好与我同流合污。”

口气坦然,好像同流合污是什么好的东西一样。

离彻底被他的无耻打败了。

左岩在旁默默看二虎撕咬,觉得有意思极了。

他才不在乎这场嘴仗中谁赢谁输,他们撕咬时,他的关注点基本在云渡身上。

结合离说的大小姐不择手段谋权利,对他始乱终弃的话。

再看从始至终冷静少言的云渡,他觉得这个姑娘虽然处世方面还不够老辣,但绝对不是个善茬。

左岩私以为,在庭安王的吐诉中,他说的有些话并非事实真相。

其中值得提的便是云渡被苏诫毁容,无缘帝妃之梦,退而求其次要嫁给苏诫之说。

他认为,云渡既是心高气傲之流,内心必然是那种追求完美无瑕的人。

对一般女子而言,容颜堪比性命重要,何况她这样孤芳自赏,立志要做君王枕伴的女人。

最看重的玉容被毁,所有努力一朝化影,她能咽的下这口气,拿自己去便宜一个无能的男人?

左岩不信。

他觉得,云渡当时那样做,一定是想迂回报复苏诫。

后来计划生变,她被苏诫赶出府,才又使了招千里追兄计,以完成目的。

待报得仇恨,她换个地方一样可以再谋未来,凭她心计,何愁没有好生活?

如此,似乎才符合她自命不凡,不甘落俗尘的调性。

思及此有一层,左岩看云渡的目光愈渐欣赏起来。

瞧见苏诫如今全然在她掌握,深以为与她暗结盟谋害苏诫一事稳了。

左岩窃喜之际,离突然拍桌,气愤道:

“姓苏的,无耻!无耻至极!果然,坊间流传的不错,你就是死不要脸!”

木箸一扔,起身要走。

苏诫淡淡道:“最好在心里也不要想了。不管怎样,她以后都是我的人,要做我妻的,一想到有人惦记她,我难受。”

“咣——”离一脚踢开脚边黑漆支踵,“唰”一甩开袖袍,愤愤然走了。

左岩起身跟上去,赔礼说和。

离头也不回。

左岩频频回头,见苏诫一脸事不关己地悠悠吃着菜,不时夹一块递到云渡嘴边,云渡摇头,不吃,他再递,云渡勉强才含住。

郎情妾意的,好不情趣。

左岩低叹,还是去追东道主致歉,完尽客方礼节。

“今日之事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众人走后,云渡转到食案对面席坐下来,忧心忡忡地看着苏诫。

苏诫放下木箸,正襟端姿:“具体哪件?”

云渡道:“都有点。离说的,你说的,感觉都怪怪的,有些话听着……嗯……很不像故意做给谁看。”

怕她琢磨出离话里隐含的告白的意味,苏诫于是出言搅和:

“那天你不是跟那小子说,叫他不要与你走太近,最后还撵了他嘛,他本来就看不惯你挨近我,你偏又与我同居一室,他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