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你们已经成了困兽了。”
铜板得意洋洋的说道,“想去搬救兵,是不可能的,小爷对自己的阵法水平有信心。”
银子翻了个白眼,“但凡放一只苍蝇出去,都是对500万极品灵石的不尊重。”
“我靠。”
金子激动的大声吼道,“铜板,要说心黑还得是你啊,读书人就心眼多,你就欺负老实人。”
“谢谢金子哥哥!”
“铜板哥哥没有欺负我啊!”
杨飞毫不在意的摆手,“是我自愿请铜板哥哥帮忙的,也愿意把灵石给哥哥们花。”
“地主家的傻儿子啊!”
银子一言难尽的说道,“拉都拉不住,还免费赠送了我100万,给你也留了100万。”
“拿来吧!”
金子伸出手,毫不客气的问杨飞要。
杨飞那叫一个大方,大手一挥,一堆灵石就在地上了,脸上挂着阳光的笑容。
“请金子哥哥笑纳。”
“上道,小飞有前途。”
金子胸痛拍的啪啪直响,“以后你就跟在哥哥们身后伺候吧!”
“俺们从指甲缝里漏一点,就够你小子修炼了。”
杨飞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谢谢三位哥哥照顾。”
向氏一把将青瓷茶盏摔在杨飞脚边,碎瓷片溅得满堂飞。
\"杨飞这个白眼狼!\"
向氏吊梢眉竖得老高,染着凤仙花的指甲几乎戳到杨飞脸上。
\"当年就该把你按在井沿上溺死,省得如今吃里扒外!\"
“你怎么敢?”
“我可是你的亲娘。”
杨飞抹了把脸上热茶,冷笑道,\"亲娘,你也配?\"
\"你!\"
向氏气得发髻上的金步摇乱颤,\"反了天了!”
“人人都可以说我的不是,但你杨飞没有资格,十月怀胎的苦,夜半的喂养,一百多年如一日的照顾。\"
“错了,你照顾的是你的儿子,不是我杨飞。”
杨飞看相似的眼神没有一丝情感,“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杨睿苍白的脸,“小飞,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五岁!”
杨飞又露出了阳光的笑容,简直是切换自如,比国家一级演员还要自然几分。
“爹,这些年苦了你了。”
杨睿拿出一个发黄的襁褓布,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褐色血迹。
“向氏可还记得这个?”
“啊,啊,我的儿子去哪儿了?”
向氏像疯了一样大叫,想要上前去扒拉杨睿。
上官沐阳随时甩了一个符咒,“舌噪,吵着我媳妇了,整毛了老子让叫一辈子,不歇气的那种。”
杨萌萌松开捂耳朵的手,“疯狗,吓死老娘了。”
“杀人者被杀之,你叫个球。”
杨睿这才缓缓开口,“向氏,孤没有你心狠,那个孩子还活着,不过是用你向家人换的。”
“哈哈,至于是谁,自己猜吧!”
“孤要没有记错的话,那年向家添了7个小子吧!”
“慢慢的甄别,你有七次机会噢!”
深宫长大的没有简单的人物,看似弱懦的样睿。
竟然不声不响的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向家这回是填不满了。
杨飞突然笑出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向家主,向夫人?”
“自查自纠,把你向家那年的孩子都杀了吧!”
“那里面可有一个我杨家血脉噢!”
“还是用你向后人的命换的。”
向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尖利指甲划过自己脖颈,就是发不去一点声音。
“不能你父子俩上嘴皮跟下嘴皮一碰,就编一个故事吧!”
向家主嘴硬的否认,想在杨睿和杨飞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
“证据啊?”
“证据那玩意是弱者才需要的,不过你实在要也不是没有。”
杨睿满脸寒霜,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的好女儿就是最好的证据。”
“妹夫,麻烦了,给她解开符咒。”
上官沐阳点头,“小意思,家庭伦理大戏,我喜欢看。”
\"小畜生!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向氏像一个暴怒的疯狗,“当时,你明明就快断气了,我为什么要心软?”
“我悔啊!!!!”
“啊啊啊啊!!!!!”
向氏的表现证明了,杨睿话的真实性,向家主瞬间就被压弯了脊梁。
满脸复杂,“向家输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让我们离开,向家永远离开太平城。”
“大白天,做什么美梦?”
杨昊天翻了个白眼,“来去自由,你当杨家是自由市场?”
“杨昊天,你就是强留向家也是两败俱伤。”
向家主自信的说道,“如今的向家已经是参天大树了,不是你杨家的家臣。”
“好大一棵树,有三泡牛屎那么大。”
铜板啃完手中的灵果,享受着杨飞的伺候。
“你们今天走出城主府大门,就算你们赢,小爷做主饶你们狗命。”
这是来自学霸的绝对自信,铜板小时候看他爹捣鼓阵法,就能自创阵法。
一个小小的困阵,对于他来说小菜一碟。
在山上的时候,经常把银子和金子都能捆住。
何况才元婴阶的向家人,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今天就让他们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向家主把目光看向杨昊天,“此话当真,如果可以向家真不想跟杨家交手,毕竟向家依附杨家多年,心中还是感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