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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缘安忽然找上蓝风山,薛暮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心中又愧疚懊悔,只怔怔瞧着她的一举一动。

独孤缘安朝奇清掌门拜了拜,让子昂送上那檀木盒:“晚辈带了一些珍稀药材,内子在蓝风山派不知有没有惹出什么麻烦,此礼还望前辈收下。”

奇清掌门打量独孤缘安的面容,目中异光闪烁,让俞青东收下了那份礼物。

待大厅里只有独孤缘安、薛暮和子昂后,奇清掌门对独孤缘安道:“孩子,你姓余么?”

子昂神色紧张,独孤缘安不慌不忙,恭敬答道:“晚辈现如今是独孤一族的后人。”

奇清掌门望着她,轻声道:“按理来说,我是见过令堂的,十五年前她在论道大会上也是大放异彩,你神韵上和她有些相似……好孩子,你双膝怎么了?”

独孤缘安怔了一怔,道:“晚辈双膝在年幼时被歹人废了,经脉堵塞不通,不知前辈有何法子治治晚辈这双膝?”

奇清掌门沉吟许久,道:“之后我用些奇丹,再用内力帮你通经脉,看能不能有些用处,你这寒毒刁钻,来蓝风山你也辛苦了,快去歇息罢。”

独孤缘安道:“谢前辈。”

几人谈话之余,俞青东已将那轮椅拿上来放在厅外,独孤缘安坐上轮椅后,薛暮急急忙忙把狐皮毯子盖在她双腿上,道:“缘儿,我让你这些天担心了么?”

独孤缘安淡淡一笑:“你怕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薛暮道:“马上到辰时了,我觉得还好哇,你要知道我练了那心法口诀,火毒现如今也没有那么凶猛了。待会我们回道屋子里,你帮我缓一缓,不就好啦!”

“薛姐姐!”第五苗芙的声音远远传来,薛暮看到独孤缘安神色微变,便解释道:“是我在安崖镇上认识的一个女子,叫第五苗芙,比你还小三岁呢!我将她认作妹子啦!”

独孤缘安微笑道:“是么?”

薛暮道:“是啊!”

独孤缘安道:“夫人出一趟门,竟认了个妹子,真是轻轻松松啊。”

薛暮笑道:“你吃醋了么?”

独孤缘安道:“哼。”

薛暮俯下身,当着第五苗芙的面亲了独孤缘安脸颊,笑道:“莫要喝醋啦,你知我心里唯有一个人。”

独孤缘安手指轻轻敲着轮椅扶手,神色稍稍好了一些,但仍然哼道:“这个人是谁呢,我怎么知道呢,薛姑娘快快说一声罢。”

薛暮听她开始称呼自己为“薛姑娘”,哑然失笑,想着缘儿醋劲这么大,以后自己怕不是要离任何男女都要远远的。

“薛姐姐,这就是将你吓走的那位女子么?”第五苗芙没心没肺地问道,她自个遇到了可怕的女子,自然认为薛暮家中的那位女子也是一样的,哪想独孤缘安却记在心里,微微一笑道:“不知这位妹妹尊姓大名。”

薛暮分明已经说了,但独孤缘安还是刻意问了一句,第五苗芙眨了眨眼,忽然哼道:“你这人不怀好意,我不要和你说啦!”

薛暮大声道:“妹子!这是我心爱的结发妻子,是中原独孤氏的后人,独孤缘安。她辛辛苦苦来寻我,身体还不好,你对她要像对我一样好!”

第五苗芙一怔,嘀咕道:“独孤氏?独孤氏?我可领教过独孤氏的腿法,可惜薛姐姐这位妻子没有办法练腿功,否则我高低要请她跟我比试一场。”

薛暮道:“是啊,我妻子患有腿疾,她能来已是很不容易,完全是挂念我才不辞辛劳来的,妹子,今晚我们就一起歇息啦!”

第五苗芙瞅了瞅站在一旁的子昂,道:“这姐姐长得真是俊俏,我很喜欢。”

子昂嘴角一抽,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第五姑娘。”

“哎,薛姐姐叫我‘第五妹子’,你叫我‘第五姑娘’,怎地没有人愿意叫我‘苗芙’?”第五苗芙叹道。

独孤缘安柔声道:“那我唤你‘苗芙’,好不好?你是暮儿认下的义妹,那也就是我的妹子,你叫我嫂嫂好了。”

第五苗芙喜道:“真的嘛!那我现在有嫂嫂了?!”

薛暮低头看着独孤缘安微笑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缘儿一来,她不知怎的,竟有种扬眉吐气的劲儿,倍感自豪:看,这就是我的妻子,我也有幸做了她的妻子。

她推着独孤缘安进入屋内,独孤缘安见大通铺上的被褥散乱堆积到一起,用疑惑的眼神盯着薛暮,薛暮不好意思地挠脸道:“第五妹子喜欢在大通铺上打滚,反正晚上都是要拿来盖的,索性就不叠了。”

独孤缘安道:“夫人,回去之后定要好好罚你。”

薛暮脸一红,小声道:“才不要。”

独孤缘安轻轻挑眉:“不要?”

薛暮瞅了瞅在大通铺上躺下的第五苗芙,颇为羞窘,低低叫道:“缘儿!你要在这里将我的事儿抖露出去么?那多没面子!”

独孤缘安忍着笑道:“原来我夫人还觉得没面子啊。”

薛暮哼道:“当然了!”

这圆房之事,她与缘儿已有过两次,缘儿心思坏,总是企图挑逗她,捉弄她,那滋味当时不好受,又想沉迷其中。分开数日后,想到缘儿时自然也会想到那一夜发生的事儿,挠人心肝得紧,浑身都不舒畅。

但月圆之日马上就要到来,她又担心自己存有旖旎心思,激发烈潮之毒,便试图放空自己的脑袋,第五苗芙睡得总是不安稳,滚来滚去,搞得她也没心思再去想七想八。

薛暮想了想,低声说道:“缘儿,之前圆房都是我纵容你,以后你也要纵容我!”

独孤缘安笑而不语,薛暮不知道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原本的自信也有些消减,小声道:“缘儿,你就纵容我一次,好不好?”

独孤缘安凝视她片刻,转过脑袋扫视四周,柔柔一笑道:“夫人,我好渴,你给我倒杯茶好么?”

哼,这分明就是不愿意!

薛暮气哼哼地去倒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