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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本公子现在就是看不惯他,谁求情也没用,至于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低贱的民女,也配和本公子提要求!”

小禾听到这话,脸色变得青白交加,但她却不敢抬头,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师爷见状,连忙走上前去,站在上方,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案,大声说道:“大胆刁民,竟敢……”

然而,师爷说了这句话之后,却突然间卡住了。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给容顼年定罪,毕竟他也不清楚容顼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于是,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司徒锋,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提示。

司徒锋看到师爷求助的眼神,却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真是个废物。”

师爷被司徒锋骂了一顿,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赔着笑点头称是。

这种场面让容家众人都忍不住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而周围的百姓们则早已对此习以为常了。

师爷再次用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下方男子,还不速速招来,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又为何不跪?”

“我为什么要跪?你是宣阳县令吗?”

师爷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一声说道:“本人乃是宣阳师爷,目前县令大人还未到此就任,因此暂时由本师爷代为管理。”

容顼年冷笑,颇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既然你只是个师爷,那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下跪呢?虽然我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好歹也是士族出身,而且还有功名在身。

让我向你下跪?你配吗?”

“大胆!”师爷气得再次重重拍下惊堂木,颤抖的手指着容顼年,“你竟然敢如此蔑视公堂,来人啊,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狠狠地打十大板!”

随着师爷的话音落地,立刻就有几个差役走上前来。然而,当他们接触到容顼年的目光时,却突然间僵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实在是这个人的眼神有些恐怖,他们竟然被吓到了。

容顼年收回目光,冷笑。

“看来司徒家还真是在宣阳只手遮天呢,这县衙上上下下都为司徒家马首是瞻呢。”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徒锋,后者也扬起一抹笑,翘起二郎腿往后一靠,姿态悠闲。

“所以,这会儿知道怕了?”

“怕?我还真是怕呢!

今日也算是长了见识了,只是不知道,这县衙里到底是'皇家的,还是你们司徒家的。神圣之地被你们弄得如此乌烟瘴气。”

她说着眼神扫过每一个人,把他们的眼神和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也就有了一个大概。

看来蛀虫还真是不少呢!

“废话倒是挺多。”司徒锋站了起来,靠近容顼年,歪了歪头,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又凑近两分。

“别说,你长得倒是挺不错的。不如这样,你只要说一句我错了,然后当本公子的男宠,今日之事本公子就不和你计较怎么样?”

仔细一想,这男子生得如此花容月貌,竟然比女子还要艳丽几分,性格又火辣,更难得的是她竟然还身怀武艺,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吗?

只是这脾气嘛,似乎稍微有些急躁!

不过无妨,他可是最擅长驯服那些性子倔强之人的人!

至于男人嘛……

嘿嘿,他还未曾尝试过呢,但想必滋味也定然不错!

“你闭嘴!休要口出狂言,侮辱我家公子!”青青怒目圆睁,义正词严地呵斥道。

“哈哈哈哈,好一个忠肝义胆的小丫鬟!既然你对自家公子如此忠心耿耿,那何不如与你家公子一起随了本公子?届时你们主仆二人共侍一夫,岂不是一桩美事?”他色眯眯地盯着眼前的女子,放肆大笑起来。

然而,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容顼年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的脑袋顿时嗡嗡作响,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一侧偏去,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随从们和一些官差纷纷拔刀相向,寒光闪闪的刀刃直逼容家人,场面一度十分紧张。周围的百姓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人群中阵阵议论声:

“这小公子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啊,我倒是挺喜欢他这股子冲劲,只可惜……”

“是啊,他这样公然得罪司徒家,恐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唉,你们说这两人最后会怎样收场呢?”

“依我看,那个小公子肯定不是司徒家的对手……”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赌那个小公子……”

“哦?你赌他输?”旁边的人好奇地问道。

“不,我赌他赢!”此人一脸坚定地说道。

众人听后纷纷摇头,表示难以置信,尤其是刚刚跟他搭话的那个人更是觉得他的想法太不靠谱了。

然而,这个人却毫不在意,甚至还拿出一两银子要和别人打赌,似乎对自己的判断胸有成竹。

他们的议论很小声,里面的人除了容顼年并未听到。

忽的,司徒锋笑了,从一开始的低笑变成了大笑,他看着容顼年眼神寒冷不带一丝温情。

“行,本公子给你台阶你不下,还如此不知死活,那本公子也不必手下留情了。你今天能活着离开,本公子就不姓司徒!”

他说着抽出旁边随从的刀就要砍,容顼年却踢脚勾起旁边官差的刀,握在手中比司徒锋更快一步的动手。

只见一道寒光晃过众人眼前,然后就是一声哀嚎声和兵器掉落的声音。

众人回过神来,只见司徒锋单手捂着手臂,手臂处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不断的冒着鲜血,刀也掉在地上。

容顼年举着刀冷冷地看着他。

说实话,她是真的想把这人直接砍头,或者是把那只胳膊砍下来的。可是这司徒锋是士族子弟,如此砍了,司徒家恐怕会联合起来对付她。

她刚来这里,不知情况,目前不是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

百姓们和容家人也都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看向容顼年,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这个新县令敢如此对司徒家的人,说不准是一个好官,那他们是不是能过上好日子了?

哪怕过不上,也能比如今好一点吧?

回过神来的司徒家随从赶紧围了上去,一个个焦急的看着司徒锋。

司徒锋如果出事了,他们全部都得死,司徒锋可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