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着茶看着白浔,而白浔听到我这么说,顿时又是一脸的不悦。
“别别,你先别那个表情看我。”
我被白浔看的有些发毛,急忙说道:
“虽然现在没有药引,我可以告诉你这药引是什么!”
我的求生欲在遇到白浔之后彻底爆发了,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喜怒无常了,让我有些难以招架,她甚至比苏冬凌还要难搞,这让我有些挠头。
“赶紧说!”
白浔有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
“药引就是肉灵芝。”
我沉声对着白浔说道,而白浔听到我的话之后也是有些愣住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肉灵芝就是咱们所说的太岁,不过最近这两年,我是没有听说过附近出过什么太岁;就算是出过了也都是一些次品,根本就没办法入药。”
虽然世间的人都听说过太岁,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这太岁也是分等级的,次品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而这出土最多就是次品太岁,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任何价值,吃了根吃蘑菇没有啥区别。
而我这次要找的是顶级太岁,这样才能够入药成为药引,才能够将蛊虫唤醒。
这一点我知道,白浔也知道。
“我去找爷爷!”
许久之后,白浔终于是说了一句话,而我则是目送着白浔出去,然后就拿起电话给阿甘和岳赋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这两个小富二代帮我留意一下。
没过多久,白老爷子和九爷就都过来了,他们两个都在发动自己的人脉找太岁,不过这东西确实比较罕见,一时之间也难以寻找,白老爷子只能让我先去休息。
不过第二天一早,我突然接到了阿甘的电话,说实在六里村发现了一个太岁,品质什么样不知道,但是看上去不错。
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十分兴奋,急忙让他准备一下,我这就过去。
可是没想到阿甘却说这个消息是岳赋告诉他的,而且这个岳公子已经先我们一步过去了,不出意外,这个时间已经快到了!
我听到阿甘这么说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告诉他我马上就到,千万被让岳赋跟着捣乱!
我找到九爷,告诉九爷阿甘那边的情况了,九爷也是十分重视,让我赶紧过去看看,并且叮嘱我钱什么的不是问题,如果那个太岁可以入药,一定要带回来!
我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要出门,但是没想到白浔却挡住了我。
“我也要去!”
白浔有些任性的对我说道,语气中好像还带着点撒娇。
不过我当时实在是太着急了,也就没说什么,直接对着她点点头。
我和白浔一路奔波,终于是来到了六里村,不过当我们来到发现太岁的地点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了!
“我告诉你们,真不是我抬杠哈,就这东西,我吃的都比你们见得多!”
离得老远,我就听到了岳公子的至理名言,心中则是一阵焦急——这个不靠谱的又在这跟人抬杠呢!
我穿过人群,发现岳公子果然正在跟几个男村民抬杠,而阿甘则是在旁边看着他笑。
“呦,你终于来了!”
阿甘见我来了,急忙过来找我,但是我却有些埋怨的看着他。
“你说你在这也不拦着点那小子!他要是跟人打起来,有他遭罪的时候!”
阿甘听到我这么说,哈哈大笑了两声。
“哈哈哈!放心吧,这小子不能跟人打起来,他可聪明着呢,说话都往后退!”
我听到阿甘这么说也是哭笑不得。
“行了,那个太岁呢?”
我这次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要是没把太岁拿回去,九爷不得骂死我啊!
“在那边呢!”
阿甘带着我往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走去。
“我跟你说,这个太岁的品质确实不错,有西瓜那么大,通体雪白,还有触角,还会动!”
我听着干的描述,心中也是开心的不行。
凡是有触角且能动的太岁,基本都不是凡品,都是可以入药的!
阿甘带着我来到了一个水桶的旁边,然后指了指水桶。
我小心翼翼的把水桶盖打开了,首先看到的是半桶清水——这太岁要养在水中,不能被暴晒,否则太岁就会迅速干裂,并且死亡。
可是当我仔细的看着这个太岁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太岁怎么少了一块?”
我掀开水桶盖,指着太岁问道。
之间这西瓜大的太岁上突然少了一个角,不再是完完整整的了,而这太岁也十分没有精神,触角什么的都不动了。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这雪白的太岁上不知被谁撒上了一层黑土!
“等等!”
阿甘也过来跟我一起查看这个太岁,可是他刚看了一眼,突然叫停了我所有的动作,然后伸出手,轻轻从太岁上拿下了一个小吊坠。
这吊坠是个桃木牌,有我食指宽,上面还刻着一个很小的“赋”字!
“岳赋!”
我看到这个字,急忙对着岳赋大吼了一声。
岳赋原本正在那边吹牛抬杠,被我这一嗓子吓得打了个哆嗦,急忙跑到了我的身边。
“怎么了?怎么一来就吼我啊?哎呀,大美女你也在啊!”
岳赋有些委屈的看着我,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忘记和白浔搭讪。
“这个东西是你的吗?”
我把小木牌从阿甘的手上拿过来,然后对着岳赋问道。
岳赋看到这个小木牌顿时一愣,随即就开始摸自己的脖子。
“哎?我的木牌怎么会在你这啊?这是我爸给我的本命年礼物,你赶紧还给我!”
岳赋伸手来抢,但时我却一阵心惊。
“本命年?你今年是本命年?”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岳赋,而岳赋则是点点头。
“对啊,我是本命年啊,所以我把才给我这个的,还告诉我不要乱扔!”
岳赋一把从我的手上抢过来小木牌,又兴冲冲的带回了自己的脖子上。
“既然你爸都这么说了,那你就听话啊!你干嘛把木牌摘下来放在太岁啊!”
我彻底火了,揪着岳赋的领子问道。
“谁把木牌摘下来了?我一直都戴在脖子上的!而且我根本就没靠近那个太岁,就是远远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