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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听说媳妇儿要来,他急吼吼找到后勤处的老纪,硬是要了一间单人宿舍,还挑了两张最结实的行军床拼在一起。

老纪看着他站在行军床上蹦跳晃动,忍不住笑着揶揄。

“哟,您这是要干什么呢?瞧着架势,是要干大事?”

陈启澜白了老纪一眼。

“废话,老子这床有大用,你最好少打听!”

此时,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和秦舒窈去检查那两张行军床的坚固性了!

“我还带了个人,你别急着走啊!”

秦舒窈不知道陈启澜那点花花肠子,她扭头对余翘楚招了招手。

“小楚,你听到了没,吴班长再过两三天就回来了!”

陈启澜这才看到一直站在医疗队后面的余翘楚。

他显然没料到自家媳妇儿能如此胆大,不光自己奔赴南疆,还带着精神不太稳定的余翘楚一起来了。

不是,她就不怕余翘楚半路犯病吗?

“小楚早就好了!”

看穿了陈启澜的心思,秦舒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小声说道。

未等陈启澜开口,高援朝也走上前。

“启澜,咱们又见面了!”

对于高援朝的出现,陈启澜倒是不怎么惊讶。

毕竟自打战争爆发以来,已经有许多退伍军人以各种方式回到了南疆。

或者与当地民兵一起参与后方支援工作,或者加入到工兵阵营里修桥铺路,他们不要报酬不要功劳,只为了一个目标。

那就是打赢这一仗,将敌人赶出我们的国家!

“你这……腿还行不行啊?”

陈启澜看着高援朝一瘸一拐走来,心里微微有些难受。

“腿绝对没问题,你现在只要给我一杆枪,我马上就能干死一个班的敌人!”

高援朝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中气十足。

不知道该说什么,陈启澜只能与高援朝握手。

“保护好自己,争取都活到胜利的那一天!”

多了一个余翘楚,问题倒也不大。

陈启澜心里早就想好了,找到老纪让他再安排个宿舍,将余翘楚单独扔过去就行,反正谁也别想打扰他的好事!

“行,那走吧,我先把你们安顿下来。”

余翘楚却没有动,反而扭头看着人群里的龚佳佳。

“陈连长,这边还有熟人呢,你看看是谁!”

她指着龚佳佳说道:“你还认识她不?”

陈启澜顺着余翘楚的手指望向龚佳佳,只看了一眼就矢口否认。

他怀疑余翘楚这女人要害他,但他没有证据!

一把抓住秦舒窈的手,不由分说摁在自己心口位置,陈启澜就差举手发誓了。

“不认识!我可不认识她!媳妇儿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背着你和其他女人有任何不纯洁关系!”

“嗯,对你,我是绝对忠诚的!”

男人的求生欲很强,让秦舒窈哭笑不得。

一旁的秦菲月笑着打趣。

“哟,你这驯夫术很可以嘛,回头让我好好学习学习!”

秦舒窈脸红不已,她原本打算私下问陈启澜这事儿,但余翘楚此时提及,她也只能继续往下聊了。

“你再好好想想,她来自京城军区大院,还和你定过娃娃亲呢!”

“哎,媳妇儿你别瞎说!从头到尾,我可就你一个媳妇儿,什么娃娃亲不娃娃亲的,没有这回事啊!”

陈启澜几乎跳起来,就差在自己额头上贴个“冤枉”的字条了。

“我当初和你结婚时,你可是知道的,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小伙子,你不能污蔑我的清白!”

狗男人嗓门有点大,整个站台上的人都听到陈启澜这句“黄花大小伙子”,一时之间,一片哄笑声。

秦舒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真不愧是兵油子啊,这狗男人压根不知道“丢人”二字怎么写!

“你小点声!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秦舒窈手忙脚乱捂住陈启澜的嘴巴,二人的姿势格外暧昧。

“龚佳佳,你认识吧?”

伏在陈启澜耳边,秦舒窈小声提醒。

愣了三秒钟,陈启澜隐约有点印象,但不深。

“哦……我知道龚佳佳,小时候一起上幼儿园的,那年在战场,她作死进了雷区,我把她拎出来捡回一条命!”

陈启澜对龚佳佳的记忆仅限于此,至于什么娃娃亲,什么被表白之类的,他根本没印象。

秦舒窈忍不住看了龚佳佳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龚佳佳对陈启澜一往情深,奈何明月照沟渠,男人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她的影子。

余翘楚似笑非笑说道:“可是陈连长,我怎么听说你们家早已给你和龚佳佳订婚了呢!”

陈启澜的脸色登时变了。

“你在放什么屁?我和窈窈的结婚证需要亮出来给你看吗?余翘楚,你阴阳怪气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直没说话的龚佳佳终于站了出来。

“余翘楚,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替秦舒窈抱不平,是,我确实爱慕陈启澜,也确实试图通过家族联姻嫁给他,可……”

“在火车上,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庆城队伍修整时我也给家中打了电话说明情况,你不用担心我会和你朋友抢男人。”

龚佳佳抬起下巴,骄傲说道:“我龚佳佳还不至于为了个已婚男人而没皮没脸死缠烂打!”

说罢,龚佳佳转身离开,留给众人的,是倔强不屈的背影。

秦菲月从余翘楚身边经过时,忍不住说道:“这位女同志,你未免……过分了些,你这样太伤人了!”

余翘楚并不生气,她平静说道:“只要秦舒窈不受伤害,伤不伤其他人我并不在乎!”

经历过那样的变故,余翘楚的思维认知发生了极大改变,她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对与自身无关的人与事格外冷漠。

而她的意识里,除了吴铁柱之外,秦舒窈则是她最在乎的人,她是她唯一的朋友!

她扫过陈启澜,冷声说道:“你要是敢辜负秦舒窈,我就宰了你!”

陈启澜不傻,他当即就猜到了什么。

“都是苗新榕在搞鬼,对吗?”

秦舒窈“嗯”了声,苗新榕如何隐瞒陈启澜结婚,并利用龚佳佳对陈启澜的喜欢而招摇撞骗,这些事她大概讲述了一遍。

“龚佳佳也是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被欺骗的,这事儿她是受害者!”

陈启澜一声“卧槽”,脸色很是难看。

他拉着秦舒窈往外走,说道:“正好陈钊也在,我倒是要问问他,这件事他打算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