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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随着何大傻的呼呼大睡,也正式宣告结束,马华和小胖子留下来收拾残局,何雨水则陪着贾家人去街道出具了谅解书,由于有协议在先,何雨水表示不再追究棒梗的其他责任,这样一来就算调解成功了。

街道很满意,立马就让双方按了手印。

调解书一出来,派出所就可以结案了,但考虑到这件案子已经对社会造成了不良影响,所以按照法律规定,要对棒梗处以六个月的劳动改造,以示惩戒。

所谓的劳动改造是一种特别的治安处罚,始于六十年代,主要是针对那些犯了法但又够不着坐牢的人而设置的,通过劳动以及思想教育让这些人改过自新,

不过由于处罚力度太轻,很多年轻人都不怎么当回事儿,尤其是那些大院子弟,这种处罚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因为没有案底啊,所以很多人出来以后依然很嚣张。

贾家人都松了口气,只要棒梗不坐牢就成,六个月的劳动改造算得了什么,挺一挺也就过来了。

相比之下小当的心情就要难受的多,因为她的苦子才刚刚开始……

隔天早上,也就是小年,何大傻被一股屎意憋醒,他知道要出恭了,不行,得赶紧起来,不然拉裤兜里可就闹笑话了。

何大傻急的就想从被窝里爬起来,他一着急不要紧,直接打通了任督二脉——开玩笑的,就是突然发现胳膊腿什么的都可以驱动了,惊不惊?意不意外?

不过能动是能动,肌肉经络还是很僵硬,比如头是耷拉的,胳膊是往后撇的,腰背是弓字的,双腿也是曲率拐弯的,整个一小儿麻痹,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还好屋里没别人,不然准被他的异形怪状给吓个半死。

何大傻费半天劲终于从床上挪下来,可一看尿罐子居然放在西间,这也就意味着他还要挪十来步才能够的着,这特么的——

“哎哟哟,快要憋不住了!”

“妈的,拼了!”

于是他一瘸一拐一挪一歪一出溜,总算是走到尿罐子前,又费老劲把秋裤拉下半截,噗通坐在罐子上就开始放炮,噼里啪啦——

“卧槽,怎么这么臭啊!”

殊不知,他排出来的都是经过系统过滤过滤再过滤后的杂质,纯的一批,你说能不臭吗?不仅臭气熏天,量还特别大,谁让他昨天吃那么多?

不过吃的多营养也多,及时补充了身体所需,这才出现了奇迹,不然且有的等呢。

这边何大傻刚拉完,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进来的居然是寡妇,

“什么东西这么臭——呕!”秦淮茹差点被呛出眼泪,急忙捂住鼻子退了出去,并把门帘子掀开通通风。

“怎么了淮茹?”易中海刚从家里出来,立马走上前问道。

“这屋有什么东西,特别臭!”

“有吗?”易中海用伸着鼻子嗅了嗅,“没臭味啊!”

秦淮茹目瞪口呆,“一大爷,这么大的臭味你没闻到?”

“没有啊!”说着,易中海又抽了抽鼻子。

秦淮茹见状隔夜饭都快要吐出来,“一大爷,你是不是感冒了?”

“嗯,昨晚上着寒了。”

“那就难怪了。”

何大傻蹲在屋里几乎快要笑疯,这俩可真是一对活宝啊。

等臭味淡了些,秦淮茹和易中海才敢进屋,易中海首先看的是床,而秦淮茹则在寻找臭味的来源,

当她看见何大傻正蹲在罐子上,胃里瞬间翻腾起来——我说怎么会这么臭,敢情这个大傻子正在拉屎,

呕——

“柱子他人呢?”易中海还没发现蹲在角落里的何大傻。

秦淮茹捂鼻子指了指西间,易中海定盯睛一看,大傻子正冲他傻笑,心脏立马也不好了,不行,我也想吐——

于是二人再一次退出屋子,像避瘟神似的,一溜小跑到院子里,接着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他怎么自个起来了?”

“我也正纳闷呢?”

“要不再进去看看?”

“还是再等一会儿吧,等他拉完了!”秦淮茹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就再等一会吧!”

易中海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突然感觉此时不该留在这里,你想啊,等大傻子拉完了,总得有人清理吧,倒罐子,擦屁股——

不好,老子得赶紧开溜,不然就被秦淮茹抓壮丁了。

“淮茹啊,我先到前院去转转哈。”说完,老易背着手跑了。

“……”

不多时,许大茂从后院走出来,他一看见秦淮茹立马露出猥琐的笑容,

“哟,这不秦姐嘛,在看什么呢?是不是升级当丈母娘了,心里很不舍得呀!”

秦淮茹大囧,“许大茂,闭上你的臭嘴。”

“嗨,我就不闭,你能拿我怎么着啊!”许大贱人忙后退几步,跟她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不闭就赶紧滚,看见你都烦!”秦淮茹不耐烦的骂道。

“唉,我不闭,也不滚,就在这站着,有本事过来咬我啊!”没有何大傻坐镇,许大茂又开始猖狂起来。

“行,你不滚是吧?我滚——”秦淮茹简直气的要命,碰上这个泼皮无赖,比闻傻柱的臭便还要恶心。

“别着急走啊,秦姐,喜酒我可还没喝上呢,回头也给我准备一桌啊!”许大贱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该死的许大茂,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秦淮茹迅速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捏成雪球就朝许大茂砸过去,“我让你嘴贱,我让你嘴贱!”

许大贱人躲之不及被砸的满头开花,“秦淮茹,你动手是吧,你给老子等着,回头我把槐花给娶喽,我气死你!”

大茂同志连跑带窜的往前院去,不料又被易中海逮个正着,

“许大茂,你又开始犯浑了是吧?”

“一大爷,这可不关我事儿啊,是秦淮茹先动的手。”许大茂满脸不屑,如果不是看在老家伙你年纪大了,小爷我会跟你这么客气?

“你不惹秦淮茹,她会打你?再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浑话,一点也不知道廉耻。”易中海气恼道。

“是我不知道廉耻,还是她秦淮茹不知道廉耻啊,为了救儿子,把亲闺女卖给前夫——大傻子当媳妇,怎么着,这是打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大茂同志连连冷笑,傻柱都能娶小当,老子为什么就不能娶槐花?

“许大茂,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别忘了,你跟秦淮茹还沾着亲呢!”

“呸,这亲老子不认,爱谁谁谁,小爷我不伺候了。”说完,许大贱人扬长而去。

易中海在后面气的咬牙切齿,

“这个许大茂,简直就是个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