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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萧胥提醒江皖虞也会离舒充仪远远的,不为别的,实在是有时候见她太有违和感了。

明明每次她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但是每次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带着打量。

从行宫开始,便是这样的。

想起今日自己她借口寻自己去锦华宫一坐,虽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是江皖虞直觉不简单。

“说起这事,今日若不是陛下来的及时,恐怕臣妾此时已经受舒充仪邀请到锦华宫,与她侃侃而谈了!”江皖虞靠在他胸前谈着今日与舒充仪的交手。

听完,萧胥皱了皱眉,心不知舒充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心中顿时也提了警惕。

“嗯,这几日若是有何事,你直接去寻皇后!”当即萧胥皱了皱眉道。

江皖虞点点头,应声:“好!”

一下午,两人也没出锦鸣轩,就在寝殿相依着扯扯这,扯扯那儿的。

夜幕降临,萧胥依旧没出锦鸣轩。

次日一早江皖虞还在睡梦中,萧胥便起身离去。

等江皖虞再次醒时,已经是午后了。

她有些慵懒的动着身子,可是每动一下感觉都像是快散架一般,某处更是疼的她唏嘘不已。

昨晚萧胥像是把剩下月余不来后宫的债,都算在她身上一般,有些发狠。

“简直就是畜生!”江皖虞低声叫骂。

守在屋外的玉秧闻声敲了敲门:“美人?”

“嗯,进来吧!”江皖虞沙哑着声音道。

玉秧,雪鸳推门而进,见床帘里的倩影,不自觉的有些耳红。昨晚她们守夜,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了。

江皖虞掀开床帘:“伺候洗漱吧,顺便叫孙全传膳,我有些饿了。”

像是应景一般,她话落,肚子就咕噜叫了一声。

玉秧低着头应声:“喏!”然后便出去寻了孙全,雪鸳留在屋里伺候江皖虞洗漱。

“今天我睡过头,皇后那边可有说什么?”江皖虞出声道。

直觉告诉她,萧胥肯定会派人去皇后那边传话,但是自己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

“回禀娘娘,早上皇后娘娘就传话后宫,今日不必去请安了,剩下的日子也不必去,直至月节结束为止。”雪鸳重复着早上窗枝的传话。

听完雪鸳的话,江皖虞才将心放回肚中,她可不想日后被传是因那事过度,躺床上起不来才没去请安的,也不想被冠上恃宠而骄的帽子。

如此她便放心了。

这边锦鸣轩是放心了,凤仪宫云霓裳是顶着个黑眼圈,满身怨气看着桌前的账务。

此时她只觉得脑子疼,全身痛,哪哪儿都疼。

早上她还在睡梦中,结果萧胥特地前来传话说免了江皖虞这两日请安。

你说传话就传话,还附带公事账务,让她操持后宫的同时还要掩盖他不在宫中的讯息。

除开这个,还有即将月节,自己还得操持宴会,云霓裳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玛德,凭什么,现代是牛马就算了,来到这里原本以为可以躺平了,结果发现是牛马中的牛马。

这个萧胥简直就不是个人,哪有人这么压榨人的。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昨晚在哪,合着你放心里的人,你就捧在手心里,怕磕了碰了。

不是你心尖的人呢,你就随意压榨。

云霓裳越想越气,气的眼睛都红了。

一旁的窗枝看着自己主子红了眼,还以为主子在为皇上昨晚宿于锦鸣轩而委屈,便也红了眼:“娘娘,哪有陛下这样欺负人的!”

“就是,太欺负人了!”云霓裳听见有人与自己站了同一条线,当即心里更委屈了。

怜知也是一脸愤恨,只有一旁的窗雪知道自家主子。看着三人抱头痛哭的模样,窗雪无语扶额。

他们是怎么思想不在一条链上,还能这么惺惺相惜的。

许久,云霓裳哭完了后,擦了擦眼泪:“好了,等晚些皇上过来你就去传话,陛下病了宿于我宫中。”

随即顿了顿道:“锦鸣轩那边也说是皇上病了。”

“窗雪去准备些,药物备着。”

“喏!”窗雪行了行礼,便退下去准备了。

虽不知陛下跟主子有何动作,但是她听命照做就是。

“窗枝,你去准备月节宴会所要用的东西。”

“喏!”

吩咐完云霓裳就在准备手中事宜。

“主子,我呢?”怜知看着窗雪窗枝都有事,就自己没有,有些委屈的看着云霓裳。

云霓裳顿了顿:“你,你就陪着本宫这两日将这些账务核算了吧!”

又到月中,已经积累了半月了。

夜幕降临,萧胥前脚入了凤仪宫,后脚没多久就传出他患病的消息。

江皖虞坐于床前,听着江焕的传话,眉头皱了皱。

有些不确定道:“陛下病了?”

“回娘娘,凤仪宫的宫女来传话是这样的。”江焕屈身而道。

“怎么回事儿,昨儿在我这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江皖虞疑惑道。

“回娘娘,昨日陛下来时咳了好几次。”江焕回忆着昨日的情形。

江皖虞闻言更是皱了皱眉,不对劲,昨日他同他在一起,他分明一声未咳,再加上昨晚那人猛虎之姿,怎么可能病了。

当即江皖虞便转身朝江焕道:“你去将孙全金桐和玉秧唤来!”

“喏!”

没多久,几人便来了。

江皖虞面色凌厉的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将昨日你们见到陛下的“病了”的情形传出,不要多传,双目所及是什么就是什么。”

“江焕,孙全,这两天锦鸣轩的人你们看好了,若是有谁私自外出或者行动诡异当即来禀报于我。”

“喏”

“金桐,你一会悄悄去寻些辣椒水来。”

“喏!”

“玉秧,你去暗中看着后宫众人,若是有人前去凤仪宫,你需前来禀报!”

江皖虞依次将事情吩咐完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她宿于后宫,虽不知前朝发生了什么,但她向来敏锐。

萧胥这么做,应该是有了什么计谋需要施展,她只管配合就行,至于其他的她都不予理会。

想到他要装一个月,又想到昨日里,他还不止一次提醒自己莫要与舒充仪有交集,当即江皖虞将准备去办事的玉秧叫住。

特别嘱咐道:“还有,暗中盯着锦华宫,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