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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雷轰挚友身垂危,毒侵孱躯念俱灰

第219章 雷轰挚友身垂危,毒侵孱躯念俱灰

就在吕千渝准备相信这是真解药时,吴正玄突然大喝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说罢,双掌迅速运起“掌心雷”,拳头上雷光闪烁,如同闪电,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吕千渝后背猛击过去。吕千渝察觉到背后的攻击,心中暗叫不好,想要躲避却因分心查看解药而稍显迟缓。“砰”的一声巨响,她被击中后背,整个人向前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瞬间昏迷过去。我目睹这一幕,只觉双眼欲裂,睚眦俱张,不顾体内毒气攻心,提着长刀朝着吴正玄冲去,边冲边怒吼:“吴正玄,你这卑鄙小人,竟敢使诈,今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可身体却因毒气的严重侵蚀而踉跄不稳,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难与决绝,仿佛每迈出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吕千渝被那突如其来的“掌心雷”击中后背,那装有“解药”的瓷瓶也脱手而出,滚落在一旁的尘埃之中。阿不都和奥库古奇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阿不都俯身捡起了瓷瓶。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对这好不容易到手的“解药”既充满疑虑又满怀期待。当下也顾不得许多,阿不都拔开瓶塞,奥库古奇接过倒出些许粉末,两人迅速服下。随后,他们赶忙盘膝而坐,运功试图化解体内毒素。然而,片刻过后,他们却发现身体并无丝毫好转的迹象,毒素依旧在体内肆虐,如附骨之蛆般难以祛除。

阿不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愤怒与疑惑,他霍然起身,大步迈向吴正玄,厉声问道:“吴正玄,这解药怎的毫无效用?你莫不是在耍弄我们!”吴正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解药需得在一静谧之地,依我道家独特法门,从膻中穴起始,沿着少阴经脉徐徐运行,至涌泉穴而出,方能奏效。在此处嘈杂环境,又无正确运功之法,自是难以生效。”我在一旁听着,不禁怒喝道:“你简直是满口胡言!顾正虚刚才不过是沾染了一点粉末,便即好转,怎的到了他们这里,就需如此繁琐步骤?你分明是在故意拖延,妄图蒙混过关!”

阿不都和奥库古奇听闻吴正玄的荒谬解释,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至顶点。他们相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决然,旋即身形一展,如苍鹰扑兔般飞身抢上,双掌带起呼呼风声,直欲擒住吴正玄这狡黠小人,逼问出解药的真相。

周正清冷眼旁观这混乱局面,心中暗自思忖。今日己方可谓遭遇重创,陈正灵已然命丧黄泉,顾正虚受伤倒地,毒性至今仍在体内纠缠,尚未祛除。再继续这般争斗下去,只怕己方会损失更为惨重,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势力与威望都将毁于一旦。

他当机立断,低喝一声,双手迅速在腰间一抹,掏出数把暗器。这些暗器尽显妖道的邪门,飞镖乃是用人的骨头精心磨制而成,骨镖上浸渍着一种幽绿的毒液,散发着刺鼻的腐臭气息,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邪恶力量。周正清猛地朝着阿不都和奥库古奇掷去,刹那间,暗器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铺天盖地,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令人胆寒的弧线,发出尖锐得足以撕裂耳膜的呼啸声,好似无数冤魂哀嚎。

阿不都和奥库古奇察觉到危险扑面而来,却毫不畏惧。阿不都甩开僧袍,和长生剑,舞得密不透风,犹如一面坚固的护盾,奥库古奇手中的降魔杵更是虎虎生风,仿若一条咆哮的蛟龙。那些淬毒骨镖射中僧袍,瞬间便传来“滋滋”的腐蚀声,幽绿的毒液迅速渗透,所到之处,布料如被烈火焚烧般迅速溃烂,化作一缕缕黑色的青烟飘散在空中。尽管他们奋力抵挡,但仍有部分暗器擦过衣物和兵器,接触的衣服瞬间被腐蚀出一个个黑洞,而兵器上也冒出刺鼻的白烟。两人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顽强的意志,身形在空中艰难扭转,惊险万分地避开了这一轮致命的暗器攻击。

趁着这稍纵即逝的间隙,周正清向吴正玄和冯正明使了个眼色,三人如风冲向陈正灵的尸体。吴正玄和冯正明抬起陈正灵的尸身,周正清则一把架起受伤的顾正虚。周正清脚尖轻点地面,其周身泛起一层诡异的黑色雾气,整个人好似在黑暗中穿梭的恶魔,带着其余三人如一阵狂风般迅速向后掠去。他们的身影在烟尘与雾气的笼罩下渐渐模糊,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只留下一片混乱不堪、弥漫着腐臭气息的战场和一脸惊愕、心有余悸的众人。

阿不都和奥库古奇站在原地,目光在我和吕千渝之间来回游移,脸上满是踌躇之色。我双眼紧盯着吕千渝,她静静地躺在那里,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平日灵动的双眼紧紧闭着,一丝生气也无,那模样就像被寒冬的霜雪彻底冻住,又似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死寂得让人心寒。

一瞬间,我的心好似被重锤狠狠击中,整个人都懵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往昔与吕千渝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一颦一笑、嗔怒娇俏,都如走马灯般闪过,可如今却……想到这里,我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好似被撕裂一般。再加上体内那不断蔓延的剧毒,好似有无数火蛇在经脉中穿梭,灼烧着我的每一寸血肉,痛苦难耐。

“罢了罢了,”我惨然一笑,声音沙哑且无力,“你们若是想要动手,此刻便来吧。我已没了反抗之力,生死于我而言,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只望你们能给那姑娘留个全尸,莫要再伤害于她……”言罢,我缓缓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好似这般便能超脱于这无尽的痛苦与困境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