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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虫茧开始剧烈晃动,依旧从里面传来“嘶啦”“嘶啦”的声音。

“小白…小白……”

这断断续续虚弱的声音一直不停重复,声音也越来越大。

虫茧里萧闲的声音在一遍遍唤着白叶池,他身体跟着那声音一次次抖动。深知此刻是关键破茧时刻,他不敢贸贸然干预,只能站着干着急。

“你们两认得出来这就是那个萧哥的声音吗?”学长看多恐怖片了,本能的认为是诡怪变声引导熟悉的人。

“你们真的不要被骗了!”

“那些电影都是这么演的……”

“出来就直接都把我们吃了。”

他一边说却也没有想逃跑的意思,心里十分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萧哥化成诡物逃去哪里都是死。”杨万洲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哆嗦。

如果萧哥真是变成会飞的蝴蝶诡物,配合着他那个贪吃天赋,芜湖完蛋,在哪都一样。

学长急得身上冷汗直冒,真的想上手撕开虫茧,就是害怕眼前两人揍他,只能在屋内背手踱来踱去。

这时虫茧那“嘶啦”的声音更大,更频繁。

终于“嘎达”撕裂虫茧的声音传出,清脆且响亮。

几人眼睛都瞬间瞄着那被撕破的突破口,一只满是粘液的手从那细微的缝隙中伸出。

修长的手指上满是青色粘液,慢慢从缝隙中探出两条手臂,用力将这虫茧撑开。

萧闲手臂从虫茧中伸出的手臂,惨白,青色粘液下浮现着若隐若现的幽紫色蝴蝶。

白叶池此刻再也按耐不住,握住萧闲伸出的双手,微微一用劲,萧闲立刻从虫茧内滑出。

“哇哦,羞羞”

学长:o(*\/\/\/\/▽\/\/\/\/*)q

立刻伸出手捂住自己跟杨万洲的眼睛。

因为此刻的萧闲五官正常,就是全身赤果果光溜溜。浑身都是那青色粘液,身上分布着数只幽紫色蝴蝶。

白叶池直播间。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

【太…太刺激了……】

【哇,白得闲吃这么好!】

【你们看了的记得付费啊!】

【白妈妈打赏:积分1000,诡票。留言:咳咳……】

【萧妈妈打赏:积分1500,诡票。留言:宝宝求求你开个直播吧,呜呜呜呜。】

【不是楼上两位妈妈,这么有钱介不介意多我一个诡儿子。】

白叶池不在意萧闲此时全身粘稠的粘液,紧紧将他抱在怀里。

“萧哥……”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声音里依旧带着哭腔。

两人就这样温柔地相拥着,听着彼此心跳,完全无视周围的一切,世界只剩下这一份温柔粘稠的拥抱。

“小白。”

萧闲想伸出手揉一揉白叶池的后脑勺,可手上全都是青色粘液,不忍弄脏他,便只是蹭了蹭他的颈窝。

白叶池小心翼翼抱着虚弱的萧闲,双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鼻子微酸,低低的说:“你还活着就好。”

萧闲听到白叶池的话即便身体还有些僵硬,也用力的拥住他,“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这时萧闲身上的幽紫色蝴蝶印子慢慢褪去,肉眼已经无法再看见那些蝴蝶形状,仿佛从未出现在他身上一般。

“萧哥,蝴蝶不见了。”学长表情好奇,碍于两人在亲密,不然他一定上前拉起手臂认真查看一番。

杨万洲这时候在身旁默默翻了一个白眼,摸了摸自己在现实世界里被扔得生疼的后脑勺。

内心oS:他两正腻歪呢你敢打断,是真牛。

因为这话白叶池连忙扳正萧闲的身体,动手全身到处认真的查看起来。看看他有没有跟着消失些什么东西,或者多出什么部件。

“咳咳咳……”

杨万洲跟学长的咳嗽声几乎同时响起,场面太刺激不是他们两个直男可以观赏的。

白叶池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对全身只有粘液遮挡的萧闲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脸一红,泄愤一样的给面前这人一拳。

“嘿嘿~”

萧闲被打了一拳也不恼,笑嘻嘻望着面前娇羞的白叶池,要不是自己现在实在是太脏,一定亲上一口调戏一番。

白叶池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萧闲嬉笑着的脸,仿佛刚刚一切都在做梦,他最怕的是此刻才是真的做梦。

“快点去洗澡啦。”

“你们两个不许看!转过去。”

他一把捂住萧闲下身,一边转身瞪了一眼那看得津津有味的两人,催促萧闲去洗澡。

【宝!你摸哪里!】

【哇……越来越刺激了。】

【白嫖真爽!】

【我怀疑小白那只手是故意的。】

【磕到真的了!!嘿嘿嘿】

他这举动让身后两个人更觉得刺激,一脸姨母笑对视一眼。默默转身,然后互相用肩膀碰来碰去,嘴里嚷嚷着哎哟哎哟哎哟哟。

实在是欠揍二人组。

换做平时的萧闲肯定一人一个大暴栗,但是此时他心情很好,就不多计较了。

“要小白扶我一起洗。”萧闲虚弱疲倦的脸上带着一丝坏笑,打定了主意要白叶池搀扶。

学长听见这话更来劲了,学着说:“哎呀我也要我也要。”

“砰。”

白叶池从储物戒中瞬间取出一把破烂的匕首对着学长头上飞去,扎扎实实插在他面前的墙壁里。

学长吓得身体软了软,搀扶着杨万洲手臂,伸手拍打着自己胸口。

杨万洲眼里全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萧闲一脸得意的看着两人,在白叶池的搀扶下进入屋内厕所,进行简单清洗。

他再从厕所出来时满面春风,白叶池则嘴角勾笑略带娇羞。

经过简单的修整此时墙上挂着的钟已经走到了十一点二十,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萧闲摇头晃脑,活动着自己的身体。

学长见大家都已经从紧张的情绪里缓和了出来,便去查看起萧闲当时的茧,一边捏着碎片一边问。

“萧哥,你当时都经历了什么啊?”

“而且你身上的蝴蝶是怎么回事?”

他本来就是一个好奇宝宝,现在面前就是一堆他没接触过领域的事情,更是直截了当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