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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这些古人眼里,三妻四妾很正常,她一点都没空没心思去纠正他们的这些观点,既然三观都不和,那便没有谈感情的必要。

她只想让自己以后强大起来,能握住自己手里的钱,然后老老实实养老,所以她这会儿看到白樽月有些尴尬。

但白樽月似乎看不出他的尴尬,他像是特地来找她的,等叶郁芜回过神来,周围的人已经清的干干净净,只有他们二人。

白樽月在走近叶郁芜时,只率先对她说了一句话,“石炭场之事你万不可参与。”

白樽月的口吻里带着些命令的语气,听着叶郁芜有些难受,不是,凭啥啊?

看出叶郁芜要生气了,他语气柔和了些,对她解释道,“石炭场的事情复杂,一不小心便会引入漩涡之中……”还有可能会引来暗中的杀身之祸。

后面的话白樽月咽了下去,没有直白说出口,就是怕她吓着。

“那又如何?侯爷,这是我想做的事,后果我自己担着,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我不想只当一个小小的商贾。”

如果是之前的她,思想单纯,想着靠写话本,将书肆经营好,赚些钱养老,但是上次商会的事给了她一个警觉。

如果她再不寻求自身强大,那么她便会被这些人蚕食殆尽。

高回报高风险,哪怕再困难她都得做。

白樽月没想到她是这样想的,他微微低头,却撞进了她坚毅般发出光彩的琉璃眼瞳内。

她朱唇轻启,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应该来说是她不再逃避一些事了,而是勇敢直面一直摆在他们眼前的问题。

“侯爷,在您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我实属不明白,叶郁……我之前爱慕您之时,您觉得我甚烦,连看也不看我一样,现如今,我从官家小姐变成了平民女子,您却上赶着对我献殷勤,您上次在牢里对我说的话,我一点都没觉得感动,反而很好笑。”

其实她还想说些更过分的话讽刺他,但是她忍住了。

毕竟此时周围只有他们两人,说不定暗处还有他的手下。

万一他恼怒了,她如何能逃走?

不过时至今日,叶郁芜还是想吐槽,男人啊,就是(…)自行体会,爱他时他爱搭不理,不爱时怅然若失。

白樽月愣住了,他似乎没想到叶郁芜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还是如以前一样,一点都不知娇羞。

不似大家闺秀,也许就是这样的她,才能让他将视线转移回她的身上,但是她说的这番话,却还是让他的心情降到了极点。

“你喜欢每日站在书肆门口的那位男子?”白樽月没有将祁竟越的真实身份说出,并不是为了太子殿下。

而是怕叶郁芜并不知道祁竟越的身份,蓦然知道后会被吓到,来不及做出反应来,也怕伤害了她,毕竟上次听太子殿下那样说。

白樽月误以为叶郁芜喜欢上了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始终不是她的良人。

“谁?”叶郁芜即刻反应过来,才明白他说的是清鸣。

但她惊讶的是白樽月居然看出他的真实性别了,所以她立刻恢复正色,“又关他何事?况且我何时说过我喜欢他?”

叶郁芜这么一解释,白樽月原本黯淡的眸光又亮了起来。

“那你新话本为何将你们的初识写了进去,我还以为你是喜欢他,这才……”后面的话白樽月面对一个女子没好意思直言。

其实叶郁芜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向他解释这些,但是就怕被误会,这才没好气的解释道,“原本我写这本话本时灵感枯竭,一直写不出什么点子,正抓耳挠腮之际,清鸣便从我身边经过,这才有了点子。”

其实这就是一个乌龙的巧合 ,谁让遇到清鸣的时机太像小说里的情节了,那时候她还在书肆寻找灵感呢!

她总觉得只写女主角靠做美食发家致富太干巴了,总得来点狗血吧!

这样才有精彩剧情,接下来也能写个十几章。

可是狗血的情节她一直没能想起来能写什么,毕竟之前的书能写的情节都写了。

直到清鸣从她身边经过,她的眼睛瞬间亮了。

当时她就在想,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怎么不知道写进去。

女主角捡到失忆男主角,这不是现代小说里常见的套路吗?

而且还能接下来一边水一边虐,这恢复记忆后的虐恋,以及主角的分分合合,不就立马有东西写了!

除了给男主加了个病弱的人设,其男主的外貌性格等特点完全就是仿照清鸣来写的,不怪这两个男人会误解。

这都是太懒,直接照搬照抄其人设,导致差点翻车。

“原来是这样。”白樽月心情莫名好起来了,只是面上不显。

“侯爷,您该说的也说了,该问的也问了,我可以走了吗?”这感觉可真是够奇妙的,明明他们两个什么关系也没有,但是就感觉他们两个像是一个“娘子”在质问“丈夫”有没有出轨的即视感。

当然她是那个“丈夫”了!

叶郁芜顿时被自己的想法给感觉到恶寒了,也不等白樽月发话,自己迈开步伐离开了。

然而叶郁芜刚离开不久,站在原地的白樽月轻扫了不远处一眼,而后负手而笑,犹如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而躲在暗处的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这女人,只是将他当做话本赚钱的工具罢了!可恶,亏他还真以为……

某太子殿下破防了,离开后握紧了拳头,差点没羞红了脸。

祁竟越瞬间觉得前几日在御书房得意洋洋同白樽月说的那些话在啪啪打脸,还有他内心的想法也在瓦解。

祁竟越赶在叶郁芜回来之前,便回到书肆。

过了一会儿,从三司回来,谈了一笔生意心情极好的她本要向清鸣打招呼,奈何清鸣根本不理她,让她尴尬的举着手在半空之中。

刚巧下楼的张柔颜瞬间明白,俯耳在叶郁芜旁小声道,“清鸣必然是来月事了。”

否则脾气怎么说变就变,今日上午心情极好,这一会儿功夫就变得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