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对了,柱哥,你猜猜看,我今天在医院里碰到谁啦?”许大茂一脸神秘地看着何雨柱,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光芒。见何雨柱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出,许大茂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告诉你吧,是秦淮茹!”
听到这个名字,何雨柱眉头微微一皱,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厌烦之情。对于贾家那些破事儿,他早就受够了,所以根本不愿意多听一句有关他们家的消息。于是,他不耐烦地回应道:“秦淮茹?她家的事情我可一点儿都不想知道,准没什么好事情!”
然而,许大茂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何雨柱的反感,反而越说越来劲。只见他凑近何雨柱,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嘿嘿,柱哥,你绝对想不到她去医院干啥了。她呀,居然是去上环了!你说说,一个寡妇,跑去上环,这不是离了个大谱嘛!”一边说着,许大茂还忍不住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声,那笑容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你怎么知道的?”何雨柱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对方,心中那股无名之火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起来。要知道,在上辈子,秦淮茹跟自己生活了那么久,却始终未能给自己生下一儿半女!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回想起往昔种种,何雨柱越发觉得憋屈。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才导致不能拥有子嗣。然而,当娄晓娥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仅仅只有那么一次,娄晓娥便怀上了身孕,后来顺利生下了儿子何晓。这足以说明,他何雨柱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毛病!
再看看秦淮茹,之前她嫁给贾家之后,接连生下了三个孩子。可到了自己这里,无论怎样努力,都没能成功孕育出爱情的结晶。那时候,秦淮茹居然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已经把节育环取掉了,这种鬼话,连狗听了恐怕都不会相信吧!即便真如她所说取掉了节育环,但以她现在这般年纪,又怎能保证还能生育呢?
如此一来,何雨柱便莫名其妙地成为了那个倒霉透顶的冤大头!他辛辛苦苦地养着别人家的老妈,含辛茹苦地抚养着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娃,甚至就连那名义上的妻子,恐怕也不过是在替他人(易中海)做嫁衣罢了。而他自己呢?居然穷到和亲生儿子打个电话的费用都拿不出来,这究竟算哪门子的冤大头哟!
就在这时,只听得许大茂愤愤不平地嚷嚷道:“我呀,可是悄悄地跟在秦淮茹身后,把她和那医生的对话偷听了个一清二楚。嘿,您猜怎么着?那医生居然还傻乎乎地觉着秦淮茹怪可怜的呢,真让我无语到家啦!”显然,许大茂压根儿不清楚此刻何雨柱心里头在琢磨些啥,只顾着一个劲儿地吐槽那位医生有多愚蠢,这么轻易就被秦淮茹给拿捏住了。
何雨柱暗自思忖着,这位医生该不会就是当初帮助秦淮茹伪造怀孕诊断书的那个人吧?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秦淮茹正是在这段时间结识并攀上了这位医生。
不得不说,这人还真是够天真无邪的呀,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被利用得彻彻底底。要知道,这种造假行为一旦败露,那可是触犯法律的!
虽说这样的事情还不至于判处死刑,但若是真被抓住把柄,那定然与医生这个职业无缘了。
“确实如此啊,这做法实在是愚蠢至极。要知道,如果能坚守自身清白,自尊自爱,根本就没人会强求你去上环。可偏偏有些不知廉耻、不守妇道之人,为了凭借自己的肉体换取更多的好处和利益,同时又害怕意外怀孕影响到她们的交易,所以才会选择去上环这种方式。”何雨柱随声应和着许大茂说道。
“可不是么!我也并非刻意看不起谁,只是觉得很纳闷儿。你瞧那贾家,明明家境还算富裕,秦淮茹一个人的工资足够养活一家老小了,再加上贾东旭的抚恤金,他们完全能够过上相当不错的日子。可不知为何,非要去做出那样不堪入目的事情来,真是让人难以理解他们家到底是怎么想的。”许大茂同样对贾家这种令人费解的行为感到十分诧异。
“哼,这可不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吗?居然还妄想着能白吃白喝白拿呢!”何雨柱目光犀利地说道,仿佛一眼就能看穿贾家的心思。他的话语如同一根尖锐的针,直直地刺向问题的核心。
“行了,咱也别老提她了,多晦气啊!话说回来,我听说你最近跟那个女老师相处得挺不错呀!叫啥来着……哦对,好像是姓何,叫何笑笑对吧?还是同姓来着,依我看呐,你可得抓紧点儿,赶紧把人家姑娘给娶回家里来才好。要不然啊,万一哪天你又被别人惦记上了可咋办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怕到时候你自己反倒下不去这个口咯!”
说起秦淮茹,那模样倒是生得俊俏,只可惜今晚就要去扫厕所了。啧啧啧,想想都觉得可怜呐!那厕所里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估摸着等她干完活儿出来,整个人都得被熏得腌入味儿了。到那时候,恐怕也就只有那些没品位的苍蝇会围着她转喽!
许大茂一想起秦淮茹那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儿,胃里不禁一阵翻涌,差点没吐出来。他强忍着那股恶心感,说道:“哎呀妈呀!真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啊。不过呢,我还是会加把劲,争取就在这几天内把事情给定下来。但是说真的,柱哥呀,到时候您可一定得来帮我做主厨啊。”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行嘞!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啦!你就放心吧,我肯定能给你操持得妥妥当当、漂漂亮亮的,绝对让所有人都吃得满意!”
说完之后,何雨柱才悠悠然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