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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霜除了让陆午正和王二牛去摸底,看她统管的部下有多少人有适合制造方面的特长,单独挑出来研制兵器外,她还根据这几日的观察,专挑了士兵出来训练射击。

傅辞和谢良自然也知道季云霜这些动作,她的许多举动,并不符合军中的规矩。

但从她进入军营,到打胜仗,坐上参将的位置,本来就不符合规矩。

这时候,两人当然也没跟她讲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规矩。

不但给她放权,让她在军中成立了独立的武器研制局,还各方面都尽全力配合她,让她的武器研制局能顺利办起来。

在季云霜统管的三千人中,除了陆午正和王二牛外,最后只挑出来四人,勉强能用。

其中有三人和陆午正师徒一样,在服兵役之前是木工,三人跟着陆午正一起,做木工方面的活。

另外两人之前是铁匠,能做锻造方面的活。

不过几人于制造兵器来说,都是门外汉,这显然还不够。

倒是傅辞知道季云霜的难处后,帮他找了个老头过来。

这老头喜欢喝酒,整天酒瓶不离手。有时候还神神叨叨的,像个疯子一样。

但这老头却是个锻造高手。

不管季云霜提的要求有多奇葩,他总是能按要求做出来,而且分毫不差。

季云霜不知道这老头是谁,但陆寅珩见到他时,却是惊了又惊。

这不是号称锻造圣手的邱沽尤吗?

只是邱沽尤脾气古怪,谁也请不动他。

他上辈子当将军的时候,好不容易打听到他的住处,几次亲自去拜访,都没能请他出山。

这辈子怎么这么容易就听季云霜指挥了?

不说陆寅珩意外,就是傅辞也满是意外。他去请邱沽尤的时候,邱沽尤并没给他半点面子。

他主动和他说起了季云霜。

说季云霜一个女子,只带了一百新兵,就将齐军打得落花流水……

邱沽尤听了后,也并没有应下去兵器局,只说对那带兵的女外资有几分兴趣,所以去看看,等看过他就走。

他当时并没有把握将邱沽尤留下来,便也没跟季云霜多说。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邱沽尤在见过季云霜后,居然不说要走。

而且那么拽的一个人,他居然听季云霜指挥,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傅辞实在是没想到。

也不明白季云霜到底是如何降服这老头的。

其实季云霜根本不知道那看起来像神经病的邋遢老头是什么锻造圣手,更没使什么手段来收服他。

她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然后问他能不能做。

邱沽尤一方面被她那些稀奇的想法所吸引,一方面也跟她较劲,觉得没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就这么不知不觉地,他便在季云霜的兵器局待了下来。

*

双河村,陆玉珠抱着一袋子糖站在院门口,可怜巴巴地望着远方。

但这次,直等到夜幕降临,也没有一辆马车驶向他家门口。

终于明白娘亲今天也不会回来后,她的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

陆宴祁小大人般叹了口气,过去牵着妹妹道:“天凉,你总在外面吹冷风会冻病的。”

陆玉珠哽咽道:“可我想娘亲了,娘亲她什么时候回来?”

陆宴祁剥了一颗糖喂到妹妹嘴里,哄道:“娘亲不是说了,等你把手里的糖吃完,她就回来了。”

陆玉珠小仓鼠一样嘴巴鼓鼓的,“可是珠珠想娘亲现在就回来,等糖吃完太久了。”

说完,她又歪头看着哥哥,满是疑问道:“娘亲去做什么了?怎么要去那么久?”

陆宴祁心说谁知道那个女人去做什么了,但嘴上却哄妹妹道:“我们去写信,让天瑞给她送信好不好?你想知道娘亲做什么去了,我们就在信上问问她。”

陆玉珠为难道:“可是我不会写信,哥哥你会写吗?”

陆宴祁上辈子可是新科状元,小小一封信,怎么会难得到他。

可他上次认真地反省过,觉得自己以前太大意了,以后要从各方面注意,不让人发觉自己的异样。

这信肯定不能由他来写。

他想了想道:“我们去找三叔和四叔帮忙,让他们帮忙写。”

陆玉珠乖乖点头道:“嗯,让三叔和四叔帮忙写。”

陆戌暮和陆子临原本是在甜香坊里干活的。

但自上次季云霜在酒楼提议,让他们去开个铺子卖卤味后,两人便十分心动。

季云霜后来不光把内城的铺子交给他们帮忙打理,还把卤肉的方法教给了他们。

两人这些日子,一直在为了卤味铺忙活。

因为两人的离开,甜香坊明显有些忙不过来。陆戌暮又去牙坊买了两个人送去甜香坊。

不过新买的人到底不是那么放心,更何况甜香坊如今是宏都数一数二的糕点坊,被不少同行盯着,都想打听甜香坊糕点的方子,顾春枝便又如刚开业那阵一样,得空就守在铺子里。

家里有孩子要照顾,再加上铺子里的事,让她异常忙碌,倒是冲淡了不少儿子儿媳妇离开的失落。

只是今天却和别的时候不一样。

今天是大年三十,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可儿子媳妇都不在家,即便是准备了一桌的好菜,顾春枝心里也难免觉得空落落的。

看到母亲叹气,陆戌暮和陆子临兄弟二人都知道,母亲又在想哥哥和嫂子了。

两人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陆子临道:“还是嫂子在家的时候好,也不知道嫂子什么时候才回来。”

陆戌暮却是想到季云霜临行前,交给他们的铺子以及方子,他道:“嫂子把铺子交给我们帮忙打理,是信任我们,我们一定要把铺子经营好,不要让嫂子失望。”

陆子临赞同地点头,又道:“话说三哥,我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是按着嫂子教的方子来的,为什么我们做出来的卤味就没有嫂子做得好吃?”

陆戌暮挠头,他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兄弟二人正苦思着,陆宴祁牵着陆玉珠走了进来。

陆玉珠道:“三叔四叔,我们想给娘写信,你们可以帮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