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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茹慧在丁瑕瑜的面前,也免得不再那么具有威胁性,一大半原因是因为安哥儿的懂事。

而这份懂事,懂得天雷滚滚,小小年纪的安哥儿居然想着把丁瑕瑜的孩子吓掉。

就是这个举动,让安哥儿差点命悬一线。

也因为这个举动,使得国公府认为,只有安哥儿才会豁出性命去保护盼哥儿一辈子。

福祸相依下,为玉也因着这次的意外,将心中的困惑彻底解开。

原来,丁瑕瑜就是宁家当年真正活下来的宁小娘子,经历种种以后总算是活下来。

活下来后,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报复。

报复让她,让宁家倾覆的大齐。

对,是大齐,而不是皇室。

兵不血刃要平阳侯府再没有将来,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真是平阳侯府当年的告发,才让宁家出事。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为玉最不想面对的事情也在出现了。

谢与归知道了她的身份,国公府也知道被她蒙骗了多年。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离开京城的打算。

只是,国公府没有抛弃她,谢与归也没有。

真是太好了。

每每想到这里,为玉心中都是无比的感激。

“想什么呢?”

一句话,将为玉的思绪拉回来,她看回来的谢与归。

二人如今已有了两个儿女,感情也极其的好。

可以说,国公府上下对她都很好。

为玉起身走到他跟前,“等你回来呢,刚刚想起以前的事了。”

“以前的事有什么好想的。”谢与归看要帮她更衣的人,摆摆手拒绝,自己麻溜地脱了大氅,换了件外袍,对着外面说饿了,来点饭菜。

为玉无奈,“都怎么晚了,你还不吃饭?”

“和他们吃饭?得了吧……”谢与归很无奈,眼中又带着嫌弃,“如今真是太平了,一个个都不知道居安思危的,整日鱼肉歌舞。”

他现在也难得很。

“以前不知道大哥为什么老想着建功立业,现在我是明白了。”

他以后是要袭爵的,又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妹妹又是皇贵妃。

若是不和官员们搞好关系,就会让人觉得不好打交道,没准会让这些人合伙给他穿小鞋。

因此还要逢场做戏一下。

“我是真佩服大哥。”谢与归看端进来的饭菜,“不是说了,家里有人,让你少下厨了吗。”

为玉:“我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孩子们喜欢吃。”

“我看是盘哥儿那小子又给你撒娇了,都给你说了,别太宠着他了,以后指不定要成个小纨绔,到时候他哥是要找咱们麻烦的、”

“怎么,是害怕安哥儿成个小谢双?”

“小谢双,哼,到时候还有我大哥的脾气,我是真的只有哭了。”谢与归端着碗吃饭。、

说这大哥,谢与归又是摇摇头,“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死活都不要我把小公爷这身份给他了,要我选,我也乐意带着你和孩子们去北地逍遥,留在京城每日都是钩心斗角。”

为玉倒是没觉得,谁敢惹她的?

她现在是宁家的遗孤,是对社稷有功的人,再说了,惹她也是要看看她夫君是谁的。

谢与归在京城谁敢惹的?

所以了,她的日子好着呢。

“对了,大哥上次来信,说把盼哥儿送到北地去,你觉得如何?”

为玉一听脸色就变了,“北地不比什么都有,要是盼哥儿突然发病了,岂不是要命。”

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可是在她的心中,盼哥儿的分量总是比两个孩子高的。

“我亲自送过去,再说了,北地没你想得荒芜,该有的都有,你看,大哥和谢双不是把安哥儿养得很好吗,身上哪里有一点粗犷气息的,以后京城不知多少姑娘想要嫁呢。”

为玉不妥协,只是板着脸看谢与归,“怎么,你是觉得盼哥儿不乖?”

“你都在胡说什么,大哥不也是想着让两个孩子亲近点吗,以后盼哥儿是要回侯府袭爵的呢,到时候还是要和自己的大哥住在一起的,这一年就见一次,而且,你不觉得,盼哥儿在安哥儿跟前有点装乖宝宝吗?”

为玉:“我们盼哥儿一直都是乖宝宝,他不也想自个哥哥不要担心他吗。”

她知道谢浮光已经写信询问了多次了,反而说,“那我觉得,还不如让安哥儿每年多回京城住着一段时间呢。”

“你这不是闹吗,安哥儿回来岂不是只能住在侯府,到时候邹氏来一句哥哥都在家了,弟弟为什么不能回来,而且两个孩子都还小,都是被人做主的分,更别说赵茹慧现在也去外头了。”

谢与归觉得为玉这就是胡说。

“你又不是没瞧着现在谢双多宝贝安哥儿,都当亲儿子看了,我还以为他会多严苛教导安哥儿的,还没对谢游狠心呢,大哥帮着教导安哥儿,都被谢双气回来几次了,你忘记了。”

“所以了,这不是败咱们安哥儿吗,依着我说,你不如让你大哥把安哥儿弄回来、。”

谢与归埋头认真吃饭。

“你厉害,你敢和谢双对着干,你去给他们写信吧,看看到时候回来的是安哥儿,还是谢双。”

“出息!”为玉白他一眼。

“我还没出息,不是我拒绝,盼哥儿都已经去北地了。”

“你不是问过他吗,他不是说了不想去吗。”为玉说。

“那是盼哥儿心中有气,觉得他哥哥把他一个人放在京城,我也是有哥哥的人,所以能够明白他,就跟着当年大哥去谢家老宅,把我一个人留在京城一样。”

那时候谢浮光虽然气人得很,可是人能耐得很呢,京城说着他谁不是打心底佩服的。

只是谢浮光一走,他被推到人前,就是和谢浮光作比较,没一句好话。

盼哥儿现在也是这样的。

活着哥哥的影子下。

所以心里会有点不高兴。

但是不会影响以后他和哥哥相处的。

在这件事夫妻二人的想法不一样,所以再说就不好了,他可不想和为玉吵架。

先不说已有了两个孩子,要说没吵过也是假的。

只是每次吵嘴完了,为玉只是话少了很多,还是每日该做什么做什么,对着所有人都是那副笑意模样。

在他看来,就是为玉觉得她始终是个借屋子躲雨的人,想要奉承着所有人来活着,他很痛心。

甚至有时候他还会觉得,为玉对她不是十分喜欢,是有一两分选择的。

为玉的经历,让她觉得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若是有得选,为玉肯定不会选他。

所以他不喜欢和为玉吵架。

每次吵了他心里也不舒坦。

诚然成婚怎么些年,吵架都是因为盼哥儿的事情。

罢了,盼哥儿就算是小混球了点,以后也有他哥哥收拾,他只要把盼哥儿好好养着就是了。

吃了饭,谢与归去看了下两个孩子,瞧着两个孩子的睡颜,真是一整日的疲倦都散去了。

夫妻二人手拉手在院子里散步,絮絮叨叨说着话。

“为玉,你想要回北地看看吗?”

为玉嗯了一声,目光有些疑惑,“你还是想要把你侄儿送到北地去吗?”

谢与归觉得自己好冤枉,“哪里是,就是想着带你回去看看。”

“不去,你就是要我去看看,然后让我觉得北地很好,妥协把盼哥儿送过去。”

谢与归:……

天地良心,是真的没有啊。

为玉挽着他胳膊,“盼哥儿你也知道,有时候小脾气上来了气得你肝疼,你说说,要是去了北地,你大哥不计较,安哥儿也不多说,谢双呢?”

这是谢与归没想到的地方,她眸子空洞了一下,仿佛在想犟骨头的盼哥儿和大犟种谢双怼起来会发生的事情。

“你大哥肯定不敢忤逆谢双,他现在能够活着都是谢双的功劳,安哥儿就算了,倒是岂不是让人孩子两难吗。”

谢与归:……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盼哥儿身边的人我们都数,不会有任何人在他跟前说他哥哥的不好,至于曾经发生的事情,他有知道的权利。”

“他可以怨恨很多人,可他绝对不能怨恨的就是安哥儿,退一万步说,北地也是安哥儿的后路,若是以后两兄弟真的合不来,他可以留着北地,也是好的。”

谢与归拍拍她的手,“你有道理,是我没想你那么多。”

“不,是你更听你大哥的,都说到这里了,让你大哥还是回来住着吧,咱们一家人好好的。”

“他要想回来自己就回来了,他现在就是觉得什么都好起来,想着去过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到处溜达溜达,你看他现在在谢双手下当差,有点不开心吗?”

“整日到处跑,自己跑就算了,还带着谢游到处玩,把谢双还有谢双他哥给气的,你又不是没看到来家里告状。”

告状有什么用,说得好像国公府管得住谢浮光一样。

谢浮光九死一生的胡来,现在只有他高兴,国公府敢去说什么,皇帝也要来让谁都不许计较。

谢浮光经历了一场浩劫,性命是受到了折损的。

说是第二个盼哥儿的待遇也没人会说什么。

“我可以问你个事吗儿。”为玉露出好奇的眼神。

谢与归压低声音,“知道你好奇什么,不关咱们的事,少问。”

为玉哦了一声,露出好奇的眼神,“我就说你大哥会怕谢双是不是太怕了。”

谢与归,“我也怕谢双,你不是也怕吗。”

为玉也是被谢双收拾了好几次,不过是就是背着他给安哥儿送钱而已。

安哥儿拿着钱,就被谢游弄去赌钱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不是赢了很多吗。

夫妻二人走回院子,谢与归就说:“过两日休沐,咱们去雍州玩一圈如何?”

为玉说好。

还能带着盼哥儿去看看张泽睿也是好的。

日子慢慢地过着,一晃眼,孩子们都长大了,闺女都及笄要开始议亲了。

“真是疯了,居然说要我把那妮子娶了!”

为玉看给他发牢骚的盼哥儿,不,现在要叫张淮危了。

“都是外面说笑的,你还闹上了。”

张淮危,“说的咱们表妹没人要一样,我听说还有什么小郡王看上了,可别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住在国公府,早就把为玉生下来的一双儿女当作自己亲弟弟亲妹妹看了。

这不是胡闹吗。

“舅母可别让表妹看上谁就选谁,还是要给她把把关,省得到时候被骗了。”

为玉说着知道了,“你呢,你可有喜欢的姑娘。”

“没有,我就不去祸害人家姑娘了。”张淮危打着哈欠,“我还是祸害你们吧,对了,我准备让我哥回来了,你们觉得呢。”

“你要你哥回来,你问我做什么,这是你自己的事。”

“他不是要备考了吗,反正都是要来京城,还不如让他回来备考,只是我不大喜欢侯府,所以我想着,干脆让他来国公府住着如何?”

“我看你是害怕谢双跟着来,你在侯府被他打。”

张淮危有点怕谢双,每次看着谢双都会乖很多。

心思被猜中,张淮危哎了一声,“舅母舅母,我认真的呢。”

“你认真的,你觉得侯府会答应吗,你现在已经是侯府的世子爷了,你大哥是侯府的嫡长孙,你喜欢住在哪里无所谓,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侯府的继承人。”

“你哥回来住在国公府,你觉得侯府会答应吗,就算你祖父也不会点头的。、”

“舅母,你又不是不知道侯府有谁在。”

“早些年我就说我帮你处置了,你非说无所谓,你要自己来,现在你还不去收拾。”

张淮危又叹气,靠在贵妃榻上打哈欠。

大有一副等我睡醒了再说的架势。

为玉就笑了,“不然让你大哥帮你处置。”

“算了吧,他还是好好读书吧,这些事我来就可以了,就是……”

他说着干脆翻身闭眼要睡觉。

“你大哥不会去管外面怎么说你不好的,他有眼睛知道自己看,所以不要多想了,想要他回来就写信,我保证,你一写他马上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