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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过后,令公公来到司礼监值房,那位敕公公正在这里喝茶。

谈到沈圣昀所叮嘱的事情后,敕公公神色凝重道:“明白,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也不会往外透露半分的。”

“那就好,我得尽快安排人手去一趟景州,敕公公你先喝着,我忙去了。”令公公说。

“我送送你。”

司礼监的几个太监,平日里表面上关系都很不错。

只是,各怀心思。

恰逢在这种时候,提督太监凤公公走来,询问道:“小敕,今夜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

敕公公有些难以启齿,转而面带敬意地问道:“凤公公,陛下没和您说吗?”

凤公公也明白了,便不再多问。

宫中之事,错综复杂,皇帝既然没和自己说,那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在整座皇朝中,资历最老,修为最强的太监,便是这位凤公公,也是皇城“护龙卫”的头头。

护龙卫并非什么正儿八经的军队,而是太监的另外一种私底下的称呼。

也是从沈圣昀当年之后兴起的。

这时,又来了一名太监,是来传达沈圣昀的口谕。

“敕公公,陛下口谕,让您从即刻开始镇守祖庙。”

“奴婢领旨。”

凤公公将这道口谕听在耳里,记在心底。

司礼监的这几个太监,谁的人心向着谁,他一清二楚。

这个小敕,明里不掺和皇家和朝堂的事,但暗地里却是一个铁杆太孙党。

只是陛下让他镇守祖庙做什么?

凤公公没有太过在意。

想着等过些时日出宫,与言王沈仙佑打一声招呼,让他及时知晓宫中的一些人事变化。

于他有利!

敕公公对此心中窃喜。

原本,自己只是带着人在宫中巡夜,恰好在祖庙中看到了一个黑影,才撞见了这么回事。

也幸亏没一剑杀了“家贼”。

否则景王沈初云要这么死了,此时此刻自己也得脑袋满地滚。

陛下的口谕,也意味着他也在提防。

就算是他不想让景王死。

此事也已经传到太孙沈辰阳的耳朵里了,就看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沈辰阳正独自一人,在南书房里来回踱步。

“前阵子打算收拾十四叔,他这就在皇城中冒头,还出现在了祖庙。”

“事情怕是不妙……”

“他要是去见沈仙佑那王八蛋,那就更加麻烦了,但现在已经跑出皇城,放虎归山还是不可行,得找十四叔问个明白!”

思绪之间,沈辰阳眼眸中杀意流转。

皇爷爷的意思,可以不管不顾,无非是派出一些死士去追。

考虑到沈初云还有着腾云境九重的修为,沈辰阳一口气把太子府的所有好手都给调动起来。

要想锁定沈初云现在的位置,也不算难。

沈辰阳再次去往祖庙,从诸多本命物中,找出一株玉质莲花灯。

当看到沈仙佑的本命物时。

心里面不免有股继续在上边加禁制的想法。

奈何,自己的太子爹珠玉在前,大天师张明澈的禁制更是难以影响。

沈辰阳逐渐平复好这股冲动。

“还是理智一点为好,免得徒增事端。”

沈辰阳从沈仙佑的本命物上收回视线,仅仅是利用本命物来寻找沈初云的位置。

目前临近子时,沈初云已经离开玄京城。

正在玄京城以南不到三十里。

沈辰阳心头一跳,疑虑更重。

“从事发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凭着十四叔的修为,不应该才走这点路,他该不会在离开皇城后,又在沈仙佑那里有所逗留吧?”

“麻烦可真大了。”

沈辰阳随后便离开祖庙。

来到那些死士面前,对着其中修为最高者叮嘱道:“记住,此事必须要做的悄无声息,截住沈初云后将他带到陈家庄,我要活口!”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但这次必须要让沈初云说话。

想了想,沈辰阳也打算亲自跟过去。

如果说,沈初云已经把本命物的秘密透露给沈仙佑,那就可以利用这件事情,来一场一箭双雕的收获。

至于如何对皇爷爷解释,也想好了。

十四叔为求破境,蛊惑怂恿十九叔盗取本命物。

这样一来,能把沈初云直接削到底,恐怕还会被圈禁,而本命物的秘密他在得知的情况下,皇爷爷就不会留他在京师当中。

无论如何,他都得滚蛋。

沈辰阳半点都不耽搁,趁着夜色悄然离开皇城。

手里,还拿着那株玉质莲花灯。

必要时,这个玩意能大大削弱沈初云的修为,而且他为了破境,还敢来祖庙走一遭,足可见他对修为的渴望。

等到追到时,便见到沈初云一人一马一剑在官道上奔驰着。

沈辰阳也是策马而来,直接喊道:“十四叔!请留步!”

沈初云听到后边的声音,立马勒住缰绳。

回眸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沉重无比。

尤其是看到那张洋溢着笑容的脸。

没就藩的时候,还觉得这大侄子挺可爱,现在看到他,胃里止不住的翻滚。

“十四叔,既然来了玄京,为何又要一声不吭的走呢?”

面对沈辰阳的寒暄,沈初云直截了当地问道:“沈辰阳,是陛下让你来的?”

沈辰阳没有半点停顿,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应。

“对,皇爷爷让我问问你,跑去祖庙干什么?”沈辰阳则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应着。

“这还需要问吗?既然你追上来了,要杀要剐,我都听陛下发落!”

“不不不,您千万别误会,陛下是想让我问问你,祖庙中的事有没有和别人提及?”

“没有!”

“那您为何一个时辰,才走了不到五十里,以您的御剑术,不会这么慢吧,侄儿依稀记得,您在就藩前,瞬息一剑,便可十里,现在总不会比当初更差。”

沈初云冷笑道:“有你这个祸害在,皇室子弟想变好都难。”

“还请十四叔直面侄儿的问题,如实交代。”

“我受了伤,无法御剑,否则又怎么会选择策马而行?”

“那十四叔这是要嘴硬?”

“怎么?你还想对我用刑?”

沈辰阳不再言语,仅仅用眼神向身边人示意。

下一瞬,十几把刀剑出鞘。

沈辰阳再次叮嘱道:“诸位,要记得手下留情,我要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