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带着秦淮茹,心情沉重地踏入了傻柱的住处。
易中海心中暗自盘算着,虽然傻柱手头并不宽裕,但何雨水的财富却颇为丰厚。
他想着,或许能够利用三寸不烂之舌,诱导傻柱找何雨水拿出一些钱财来解决问题。
然而,易中海并不知晓,就在不久前,秦淮茹在许大茂面前露面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刺激了傻柱的心。
当易中海和秦淮茹走进傻柱的房间时,傻柱一看到秦淮茹,便怒火中烧,大声咆哮起来:
“秦淮茹,你给我滚!离开我的视线,别逼我动手打你!”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被傻柱,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秦淮茹更是毫不犹豫地,冲出了傻柱的房间,留下易中海一个人,愣愣地站在那里,一脸的错愕。
易中海定了定神,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对傻柱问道:“傻柱,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秦淮茹发这么大的火?
你应该知道,秦淮茹一个人承担着家庭的沉重负担,既要照顾家人,又要照顾年迈的婆婆,还要应对这些层出不穷的麻烦。
许大茂已经提出了条件,只要秦淮茹赔偿500块钱,这件事情就能解决。
你看,我们能不能帮你凑一凑这笔钱?”
傻柱瞪着眼睛,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易中海,冷冷地说:“易大爷,如果想要当好人,那就自己去做好了。
从今往后,我和贾家没有任何瓜葛,我不会再帮助贾家的任何一个人,也不希望再和贾家的任何一个人有所牵扯。
如果说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请你离开,我还要收拾房间。”
易中海也明白,此刻的傻柱正处于气头上,于是他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离开了傻柱的家,踏上了去贾家的路。
在易中海的心里,其实和秦淮茹的想法如出一辙。
他想着,只要自己抽出时间,对傻柱进行一番道德上的说服和教育,那么傻柱就会重新回到自己这边,成为自己战车上的有力支持。
因此,易中海丝毫不在意傻柱此刻的感受。
假如傻柱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对他的看法和想法,他会不会在厕所里哭晕呢?
毕竟,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他傻柱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蠢驴。
易中海到达贾家时,正巧听到贾张氏正在和秦淮茹交谈。贾张氏说:“秦淮茹,这件事情你肯定是要出钱的,许大茂那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不过,我们可以去找易中海,你去找他,就说让棒梗认他当干爷爷,让易中海帮忙出这笔钱。”
易中海走进屋内,刚好听到贾张氏说完这句话,于是他立刻打断贾张氏的话,说:
“贾张氏,你就别做梦了,哪怕他认我当干爹,我也不会出这个钱。
我的钱,你们也知道,已经被偷得七七八八了,哪里还有钱去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继续说:“我过来只是想和你们说几句话。
如果你们愿意听,那就听,如果不愿意听,那就随你们的便。”
易中海顿了顿,接着说:“贾张氏,秦淮茹,棒梗是你们家唯一的男丁,如果他进了监狱,那你们家可以说就完了,没有了继续存活下去的男丁。
你们辛辛苦苦工作是为了什么?如果他进了监狱再出来的话,找不到工作,娶不到媳妇儿,那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如果你们舍得的话,那么贾张氏你就抱着,你那一部分养老钱去过活,置你们的孙子于不顾。”
易中海说完看着二人,继续说:“我话讲完了,你们自己好好思考一下。
至于说让我出钱,那是不可能的。
另外,我刚刚从傻柱那里过来,他对你们家的怨气很大,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现在你们想从他那里得到钱,也是不可能的。
你们好好想想,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易中海说完,转身离开了贾家,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因为他知道,如果被贾家婆媳缠住,自己肯定得脱一层皮,吐一点血。
因此,他决定直接离开,让二人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易中海离开贾家后,贾家婆媳开始了她们的对话。秦淮茹焦急地对贾张氏说:“现在只能靠你了,易中海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了,他不会出这个钱。
所以,只能你拿出这笔钱,赶紧把事情解决。否则的话,就像易中海说的,等许大茂报了警,这件事情就不受他的控制了。
即使许大茂出具了谅解书,棒梗该坐几天牢,该接受教育,还是会接受的。
如果留下案底,那么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语气坚决,眼中闪烁着担忧:“如果你想让贾家断子绝孙,断绝传承的话,那么你可以不拿这笔钱。
但是,如果你想让你孙子为贾家传宗接代的话,那么你就必须得拿出这笔钱来。”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与无奈
此刻贾张氏那张布满愁纹的脸庞上,透着十分烦躁的神色,目光如刀割般狠狠地剜向秦淮茹。
他内心深处明白,秦淮茹和易中海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饱含着不容置辩的真理。
他知道自己非得拿出那笔钱不可,但是,这个决定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口,让他无论如何都感到呼吸困难。
这么多年来,贾张氏辛辛苦苦、点点滴滴地积攒,才刚刚攒下了区区800多块钱。
现在,这笔血汗钱中的大半,就要无奈地赔偿给那个许大茂。想到这里,贾张氏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同时,他恶狠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怀里的棒梗身上。
他把所有的怒火和怨恨,都发泄在了棒梗身上,无情地对着它又掐又打,直到棒梗发出凄厉的哭声,悲惨得让人心碎。
秦淮茹见状,终于忍不住从贾张氏的臂弯里,把棒梗抢了过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责备和无奈。
她对着贾张氏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妈,纵然你再怎么打它,怎么掐它,哪怕你把它打死,这件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
我们能做的,只有教育它,让它以后避么再犯这样的错误。但是,你说你现在这样跟它打骂,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劝你赶紧冷静下来,拿定主意,把事情妥善解决了,否则的话,麻烦会越来越大。”
听到这些话,贾张氏陷入了沉默,他低着头,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