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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凡一看,明白了。

傅书宴这哪里是不会打牌,分明就是太会了!

不仅把他手上的牌算的死死的,还控的死死的,然后等余晚晚赢了之后,再来一个绝杀。

赵一凡蹲地上发牌的时候,想着这把挣扎一下。

然后,差点连出牌的机会都没有。

呜呜呜,他不要和脑子太好的人打牌哇。

偏傅书宴还像上瘾了一样,每把结束都要给他个眼神:“洗牌。”

就怕他跑了似的。

最后还是余晚晚觉得这么打没意思,喊了停。

虽然有些可惜牌局结束了,不过傅书宴已经很开心了。

起身去给余晚晚倒了杯水,然后在距离她一个拳头远的位置坐下。

大长腿不着痕迹的,微微往两边岔开,小心翼翼和余晚晚膝盖小腿挨在一起。

就这点不算触碰的触碰,都让傅书宴忍不住春心那个荡漾。

膝盖和小腿外侧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余晚晚下意识把腿往边上挪了挪。

低头看了眼,就见男人动了动脚,一点点往她这边靠。

很快又要挨上,余晚晚直接整个人挪了位置,坐远了些。

其实每次傅书宴靠近她的时候,她都感受到了对方身上传来的热意。

跟火炉似的,想必冬天都不用穿羽绒服。

身心俱疲的赵一凡,此刻正两眼放空看着天花板。

这辈子!

都不要和高智商的人一起玩牌了!

呜呜呜......

等看见佩琪几个吃完饭出来,他又秒变生龙活虎,喊着:“东哥、牛玛、佩琪、安心快过来打牌!”

这次,他要拿回属于他的胜利!

果然,赵一凡刚一拿到牌,看到熟悉的两个王后,差点喜极而泣。

他立马甩出熟悉的开局王炸,然后叉腰猖狂大笑:“哈哈哈,我的运气又回来了哈哈哈......”

然后神气看着还整理牌的孔向东几人,“你们,都等着成为本少爷的手下败将吧!”

孔向东假装不服,“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来,我们一起攻打他,不信了还!”

余晚晚看的抿唇直笑。

突然,她扭头看了眼边上乖乖坐着不说话的男人。

毫不意外的,又对上男人那双幽深墨眸。

对方总是这般看她。

就好像她是他的全世界。

可......

‘晚晚,以后男人说的爱,不要信,都是假的,全是假的。’

‘花无百日红,爱亦难长久,晚晚,千万不要学妈妈,不要爱任何人。’

“晚晚?晚晚?”

傅书宴担忧的声音让她回过神,她朝对方笑了下,然后转过头去,继续看赵一凡几人打牌。

看着她带笑的侧颜,傅书宴内心却不平静,薄唇紧抿着,眼底也涌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恐慌。

就在刚才,他清晰感觉到晚晚离他好远,就像不属于这里一样。

想到这,傅书宴挪了挪位置。

他只想离余晚晚近一点,再近一点。

时间来到下午两点,余晚晚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后起身。

视线一直在她身上的傅书宴也跟着起身。

余晚晚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去了洗手间。

回来后,正好赵一凡几人打完一局。

她看向佩琪:“佩琪,准备下,待会和我去一趟[韵]。”

安心一听[韵]双眼发亮,她要有事情做啦!

“你们玩,我练技术去了!”

她跑的太快,以至于赵一凡一度怀疑,她是不是为了结束五连蹲才跑路的。

孔向东不太放心,提议自己跟着一起,余晚晚摇了下头,“没事的东哥,佩琪跟着就行。”

见此孔向东只好作罢。

等佩琪从洗手间出来,余晚晚和几人说了声,走出客厅。

傅书宴紧跟在身后,像粘人的跟屁虫,让佩琪有种自己是电灯泡的错觉。

她默默放慢了脚步。

*

“晚晚,我陪你。”

到了外面,只有他和余晚晚两个人,傅书宴才开口。

余晚晚故作诧异,“我还以为傅叔叔准备回去,不过不用了。”

“晚晚。”傅书宴抿唇朝她靠近一步。

余晚晚往后退了一步半,似笑非笑道:“傅叔叔还是注意点分寸的好,省得让人误会。”

话音刚落,就看到男人红了眼。

嗯,又要哭了。

她当没看到,视线看向了别处。

这下,傅书宴可不单红了眼,心脏也抽疼得不行。

“晚晚......”

一开口,满是哭腔。

余晚晚继续无视。

可她轻轻微颤的羽睫,却出卖了她,此刻她内心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傅书宴也发现了,继续朝她靠近,边哭边问,“晚晚,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我改好不好,晚晚,不要不理我。”

余晚晚现在很烦躁,说不上来的烦躁。

特别是傅书宴现在这样,她只觉得更加烦躁。

等不及佩琪把车开出来,转身就要朝停车间走去。

下一瞬,就被男人从身后紧紧圈住,耳边紧接响起男人浓浓哭腔。

“晚晚,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脖颈处熟悉的滚烫触感,是男人大颗大颗滴落的眼泪。

背上传来的热意,是他的体温。

这个姿势,让余晚晚非常的不适,不适到连刚才的烦躁都没了。

说起来,两世为人,她还是第一次被人以这个姿势环抱。

不想多费口舌,手一动,准备给对方来个过肩摔,或者扫堂腿的时候,感受到了某种,十分神秘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这男人,她送的书白送了是吧!

“傅书宴,你就那么爱把手机带身上?”余晚晚把‘手机’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嗯。”谁知傅书宴不光应声,还动了动脚步往她更靠近。

晚晚叫他名字了,好开心,要贴贴!

然后余晚晚感觉更甚了,咬牙,“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什么?”

“嗯,晚晚说过,再敢动手动脚,就把我废了。”傅书宴又答。

可不管语气还是行动上,都却丝毫不显怕,反而把余晚晚圈得更紧了。

余晚晚第一次想骂娘。

好在佩琪开着车出现,解救了她。

嗯,只能算半解救。

因为......

“晚晚,帮帮我。”傅书宴继续用哭腔在她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