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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抵达了龙脉,这才发觉已经有人先他们一步抵达了。

“咳咳,刚刚便听到了声音啊……”

南景明略显虚弱的声音起,他挺直了脊背的站在龙首前,鲜血顺着龙首自他的手掌而下,染红了龙首。

“或许……这就是命吧……盛清啊,南离就交给你了……”

南盛清上前一步,有些着急,又有些无措。

对于父亲,南盛清的感情其实是有点复杂的,说爱的话……也没有多少的感情,皇室向来感情淡薄,尤其是那坐在龙椅之上的人。

可若说毫无感情,那又自然是不可能的。

没有哪个孩子在幼年时期会没有任何对于父爱和母爱的渴求,南盛清自然也不会例外。

更何况……

血浓于水,这到底是他的父亲啊,怎么可能真的毫无波澜呢?

“父皇!您这是要做什么……?”

丹陌乖巧的站在一边,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想着——这bGm也太过于忧伤和适配现在的场景了吧?

果然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啊。

南景明却是笑了一下。

“我这么一条老命,在皇位上也坐的够久了,咳咳咳!反正啊……咳咳!反正……就算是接受良好的治疗,也不过苟延残喘罢了……”

“倒不如让这条性命发挥的更加彻底一些,比如……让南离早些摆脱这些该死的魔气!”

南盛清上前一步,看着南景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南景明说完却不再看向南盛清,而是看着丹陌,许久许久没有出声。

丹陌不明所以,干脆上前一步,朝对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来。

嗯……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做什么好,笑一下算了。

南景明笑起来,然后笑着说道。

“像!真像啊!咳咳咳咳咳!”

南景明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他不再开口,而是爆发出自己最后的生命力来。

灵气的波动环绕着南景明,龙脉闪烁起来。

南盛清和丹陌都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也忙运转灵气抵挡。

金色的光芒吞噬了面上露出释然笑容的南景明。

这位当的上一句“明君”的南离皇朝的现任皇帝终于彻底的完成了自己的职责,以再也找不出的完美方式离开了皇位。

金色的巨龙之上,墨色的痕迹几乎全部消散而去。

巨大的灵气潮汐伴随着雨水一同抵达了南离。

不知为何,丹陌似乎听见了巨龙的悲鸣。

或许……这一直同南离皇朝绑定着的龙脉与灵气命脉对南离皇朝的皇室也是有着一份独特的情感的吧?

就像是小绿那样。

想到被留在了秘境之中的小绿,丹陌原本就略显沉重的心情彻底的偏向了伤感了。

不论是为了小绿还是这位无私的南离皇朝的陛下,又或者两者都有。

这场雨下得有些久了。

南盛清按照南景明的说法,在遗诏的存在下,以绝对正统的方式继任了。

南离的魔气清理的差不多了,尽管还有,但是不多。

不过当务之急,最重要的还是要拿回对于南离所有地区的掌控权。

虽然看起来似乎有些无情无义。

但不论是南盛清带领将士们之前的战斗,还是后来南景明的壮烈牺牲,都是再次汇聚民心的极佳宣传方案。

南盛清忙得飞起,根本没空去看之前南景明告诉他的东西。

总归东西始终在那里,什么时候去看都无伤大雅。

丹陌看着对方那忙碌的模样,干脆自己也上去帮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忙,结果就是也忙到起飞。

刘子墨和狐青丘能怎么办呢?

虽然他们一点也不像掺和到南离的破事里,但是丹陌都在这里辛苦的劳动了,为了给丹陌减少一点负担,也是为了能够早点甩开南盛清往北州去,两人也加入其中。

这一耽误,居然便快到了月底。

丹陌一边想着自己的天赋刷新问题,一边看着重新恢复了元气的南离,没忍住骄傲的露出笑容来。

不过……

就像当年丹陌在青竹剑宗留下了规则怪谈一样。

丹陌在南离也留下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规则怪谈之舞蹈决斗。

反正,给南离的人民留下了莫名其妙的,除了打斗以外的第二个决斗方式——比舞。

南盛清最开始接到消息的时候都没忍住的笑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吗?

更何况陌师兄为了南离也做出了许多的贡献,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留下来又如何呢?

于是南盛清不仅没有清除这种状况,还专门在朝廷内设立了“舞王”这一职位,将舞蹈同样拉入了科举之中。

所以,现在的南离不仅有文武状元了,还有舞状元。

虽然暂时这件事起不到太大的影响,但是在南离的未来,舞状元和舞王已然是彻底的成为了南离的一种文化。

当然啦,舞王其实是音修来着。

毕竟自带bGm才是南离人民心中武状元的最佳形态!

这日,丹陌前来告辞。

“盛清,我们打算走了。”

南盛清愣了一下,虽然他早就知道了,但是……

如今的南盛清身着玄色与金色的龙袍,是的,南离的龙袍是黑色底色绣上金色龙纹的,看起来便格外的威仪。

南盛清站起身来,踏步走到了丹陌身前道。

“陌师兄,如今南离蒸蒸日上,逐渐恢复到了从前魔族未曾来过的时候,今夜有着宫宴,不如留下来,明日再走?”

丹陌看着南盛清,稍加思索。

也就是个吃个饭,明日赶早走而已。

于是丹陌一点脑袋,笑道。

“好啊。”

南盛清没忍住的露出真诚的、欢喜的笑容来。

如今坐在皇位上,他的笑容也是越发的虚伪和少了起来,更多的时候是一种充满了威严的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

约好了今晚的宴席。

丹陌便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虽然刘子墨时时刻刻在收拾,但住了这么久,要收纳的东西似乎就莫名其妙的变多了。

等丹陌离开后,南盛清才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父皇曾说过的话。

思来想去,南盛清站起身来,走进了仪天殿内,打开了密道,走入其中。

然后……

他看到了一幅画。

南盛清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幅画,看着上面的题字,看着那古老又熟悉的名字……

这一刻,南盛清似乎恍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他好像终于明白为何南景明会说那样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