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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给我翻个面啊!

还有,这百毒丸似乎没没作用了啊!

面朝下,挂在树干上的白礼,抬太抬手,企图呼唤自己王爷。

一心想要弄死躲在暗处的神秘人的花菲影,没有听清白礼自个低估什么。

男子看着朝自己方向奔来的花菲影,瞪大眼睛,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她…她怎么可能知道他的位置在哪!

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他在这个方向。

男子不相心加大控制蛊虫的力度,一瞬间,各种毒虫、毒蛇像发疯了一般朝花菲影发起攻击。

花菲影勾起一抹疯批的笑,死死盯着男子所在的方向,剑挥出残影挡住攻击她的毒虫、毒蛇。

连着斩杀了不知道多少只毒虫、毒蛇,花菲影眉宇间逐渐出现不耐烦。

就你会吹是吧!

花菲影随手扯下一片树叶,一边朝男子的方向跑,一边按照男子的吹的节奏开始吹了起来。

很明显,花菲影感觉攻击她的毒虫,毒蛇减少了。

没想到还真有用!

花菲影眼底闪过惊喜。

暗处的男子听到花菲影用一片叶子控制了一部分毒虫,毒蛇,脸色瞬间裂开。

不可能?

她怎么会控制蛊虫?

绝对不可能?

男子眼中闪烁着一抹疯狂。

随后,控制着自己的放出去的蛊虫继续召唤着更多的毒虫、毒蛇。

一瞬间,方圆五十里的毒虫,毒蛇仿佛闻见骨头的饿狗,纷纷向男子放出去的蛊虫靠近。

周书言瞧着刚刚还有一部毒虫向他所在的树爬,现在周围的毒虫、毒蛇几乎都朝花菲影包围去,忍不住为花菲影感到担心。

“王爷小心啊!”

“王爷。”

看到让人头皮发麻的虫类向自家王爷爬去,挂在树干上的白礼强行调动内力,想要去帮花菲影。

下一秒,猛吐出一口血雾,晕了过去。

花菲影听着身声音,知道男子离她不远了,脚一点地,飞跃到树上,眼眸闪过冰冷,手中的剑脱离手。

正跟花菲影较劲的男子,看着突然向他命门冲来的剑,想闪躲开,但是花菲影剑的速度更快。

一下子,剑身没入了男子的喉咙。

男子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缓缓垂下眼,看着插穿他脖子的剑,不甘心的“碰”的一声倒地没有了气息。

地上的毒虫没有了男子的控制,全部停了下来,茫然两三秒后,迅速朝这四面八方散了开。

花菲影在树上等了十几分钟后,见毒虫都散的差不多了才落下地。

看着自己扯裂开,染红纱布的脚,花菲影磨了磨牙。

花凌朗!

咱俩梁子结大了!

花菲影朝刚刚她剑飞出去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

扒拉开草丛,看着倒地没有气息的男子,走到男子面前。

看到男子脸上布满着丑陋的黑色条纹和发黑的嘴唇,眉头紧锁,内心满满的嫌弃。

“啧!心疼本王的眼睛。”

花菲影忍着难受,伸出手拔出白礼的配剑。

看着剑上的血渍,花菲影十分嫌弃的在男子胸前抹了抹,抹干净剑身。

“嗯,你还是一把好剑。”瞧着重新变的干净的剑,花菲影满意的点点头。

恍然间,注意到尸体旁边的竹笼子动了动,花菲影眼神一愣了两秒,用剑扒拉两下竹笼子。

只见竹笼子里爬出一条黑红条纹的蛇,刹那间,花菲影鸡皮疙瘩冒了起来。

这蛇一看就有剧毒,还长的丑。

她最不喜欢这些长的丑丑的生物了。

花菲影手起刀落,黑红条纹蛇瞬时变成三段,在地上扭动着残躯。

好了,爽了。

就是这剑,不知道白礼还要不要。

擦一次是擦,擦两次也是擦。

花菲影面无表情的把剑上的蛇血又擦在男子的身上。

擦着剑,花菲影注意到男子胸口有东西一动一动的,眉心微蹙。

还有啥玩意儿啊?

这狗东西怎么养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花菲影挑开男子的衣服,想要一探究竟。

随着花菲影的动作,一只有婴儿拳头大,十只脚和头都是蓝色的蜘蛛映入花菲影的眼眶。

“我去,好大的蜘蛛。”

她手里的剑一抬,下意识的朝蜘蛛刺去。

蜘蛛似乎察觉到了危险,闪身躲开了花菲影的攻击,跃到花菲影的手背上,讨好的蹭了蹭。

全程看着蜘蛛动作的花菲影身体一愣。

好家伙!

现在连蜘蛛都这么聪明的了吗?

花菲影摸了摸乖巧趴在她右手背上的蜘蛛,“行吧!看在你这么识时务的份上,不杀你了。”

蜘蛛似乎是听懂了花菲影的话,狗腿的蹭了蹭花菲影的手背。

花菲影微微翘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愉悦,“跟着本王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最后看了眼地上的男子保证男子死的不能再死了,花菲影才转身离开。

她可没有替人受伤的癖好,更何况还是想要要她命的人。

早说,这深山老林里,可不止有毒虫、毒蛇。

这边,花菲影解决了神秘男子。

另外一边离花菲影不远的虞子安等人却乱成了一锅粥。

“不好了,夫子晕倒了。”

“有蛇啊!”

“什么?有蛇,啊啊啊啊我最怕蛇了。”

无忧书院的夫子见赵夫子晕倒,场面有一些混乱,急的大喊道,“别慌,别慌,赶紧扶着赵夫子到另外一边。”

“啊啊啊啊夫子,不对劲啊!”

“对啊对啊,这些虫子会咬人啊!”

平时个个彬彬有礼的学子,看着地上不断冒出虫子,边蹦哒边尖叫。

无忧书院和长盛书院是夫子见不断有学子晕倒,瞬间慌了神。

这些学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无忧书院和长盛书院的夫子怕是全部都要以死谢罪了。

“快回到马车上去。”

听到夫子的话的虞子安,“江洲白,江舟白,你怎么了?”

江洲白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手软弱无力的推了推虞子安的胸,“没…没事,你先回马车,我…我马上就来。”

看着逐渐虚弱的江洲白,虞子安急的快哭出来,“还说没事,你脸都快比纸白了。”

想到什么,虞子安一把掀开江洲白的袍子,扒拉开两条腿的儒裤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