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去有意的说出来,毕竟少说多做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有意去说这些呢。
他想到自己在发现她醒来,到不自觉的跟过来,他没考虑过自己要干什么,或者要说什么,只是想跟过来,就跟过来了。
忽然间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再问的必要了。
所以他看了一眼她手里还按着的兔子,开口说了一句。
“要我帮你把它弄醒吗?”
张明月看着他的视线落在那装死的兔子上,觉得现在的年轻人还挺有童心的,不过人家年纪还小喜欢玩玩也就玩玩了。
所以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那兔子抬手丢给了他。
他接过去了以后,修长白皙漂亮的手提着那兔子,随后半蹲了下来。
他的动作并不快,大概是因为学戏曲的原因,就连随随便便的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有一种不同于一般人的赏心悦目。
至少看着就很舒服,至少张明月看着还算舒服。
张明月的眼神漫不经心的落在了人家的腰上,没别的,只因为人家微微弯腰的半曲腿的姿势,从后面看显得那腰肢线条流畅漂亮。
感觉看着就很软,可以做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
啧…她一个还算正经的正经人,怎么现在都变得不太正经了。
她想了想,感觉跟她自己的原因应该不大,毕竟她要不正经早该不正经了,大概还是因为她身边不正经的人多了。
果然,还是被传染的。
解语臣自然不知道他身旁站着的那个清清冷冷,带着些散漫姿态的正经人。
此刻却在思考他的腰细不细,软不软的一些流氓问题。
不然,大概也会没想到吧。
他在旁边的溪流里弄了些水,指尖在兔子的眼睛和嘴巴旁边沾了沾水,随后动作不紧不慢的按摩了一会儿。
张明月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大概也就几分钟的样子,那兔子似是挣扎了一下,总算有了反应了。
至少不是僵硬的状态了。
等着那兔子睁开了眼睛,张明月微微俯身又凑了过去。
没别的,她就是想看看这玩意儿为什么那么胆小,还能被人看一眼就完蛋的。
只不过她刚微微俯身凑过去的那一瞬间,
一人一兔刚对视上,
然后下一秒,那兔子一蹦哒,像是很是惊恐的又大叫了一声。
“————吱吱!!”
然后卡吧一下,脑袋又歪过去了。
嗯…好像又死了?
张明月有些缺德的想着,这次好像不是装死了吧,毕竟相比于上一次呼吸骤停了一会儿,后面还有点反应回来了。
这次可是好一会儿没动静了。
解语臣不由得微微抬眸看向了此刻面色平静,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似还带着些许无辜的眼神看过来的张明月。
那表情好像在说,
看我干什么?你不是说它没有死吗?怎么还不让它醒过来?
解语臣:……
很显然,大概救不了了。
解语臣可以救装死的,但救不了真死的,张明月自然不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很明显,这是这玩意儿本来就要死了。
最多不过是来了一个回光返照而已,所以她慢悠悠的说了一声。
“这是死了啊。”
解语臣看着那明显是确实没了动静的兔子,随后还是声音平静而沉默的应了一声。
“…嗯。”
两人回去的时候,一前一后的走着,这个时候的天色已经亮了起来,只是因为没有出太阳的原因,所以显得没有那么亮而已。
这一路上解语臣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走在她的身后。
山林间的氧气很充足,至少呼吸间都是清新透气的感觉,他们走路的步子并不大,只是像随意漫步一样的走着。
张明月这样看着,忽然有点儿想回去看看了。
回去的时候,看到了拿着一根棍子在那里装残疾人士的黑瞎子,刚一看到她人,就开始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
“姑奶奶这是清早带着花儿爷双宿双飞去了,怎么可以就这么丢下瞎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