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心动的!”
林安安笑的一脸灿烂,不停的翻看手里那张烫金的邀请函。
只有她知道,在赛场上的贺烟有多帅多耀眼。
那是她作为观众在台下看到,都能兴奋到不行的场面,尤其是亲眼看到贺烟之前在国际赛上夺冠,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轰动。
林安安作为闺蜜,真的觉得自己沾了贺烟大多光。
因为那些奖杯奖牌都送给了自己。
有句老话说的好,成闺蜜者享受开挂人生。
“这次的比赛据说也请了很多国外的赛车手,还有人特意回来参加,想想都知道会是多大的场面,但是我知道他们在你面前都不够看!”
“人外有人,说不定这次我的记录就被破了。”
贺烟也忍俊不禁,她无所谓这些虚名。
只不过人生信条是不管做什么,都要做到极致,不负此生。
“不会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那记录在第一都保持了十几界,他们要是有本事早就超了,说大话的我见的还少吗?”
林安安满脸骄傲,对闺蜜绝对支持。
她当然知道闺蜜啥都不在乎,但是没办法,实力摆在这啊!
有实力,就可以碾压别人。
“你到家了吧?那我不打扰你陪你的薄爷,我现在就去回复盘龙馆。”
“嗯,刚到家。”
贺烟从车里下来,刚好看到薄司珩在阳台。
她勾唇一笑,心情也变好。
“那你去谈吧,确定好具体情况再告诉我。”
挂了电话,贺烟就进了门,而她刚上楼,就与薄司珩撞个满怀。
应该说是薄司珩专门等在这里。
他抱着贺烟的腰,开口之前就是一个亲吻。
“夫人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我和安安打电话呢,薄爷不会连这种醋都要吃吧?”
贺烟笑眯眯的看他,带着点故意。
薄司珩眸底都是宠溺,是怎么都抱不够。
“我怎么敢呢!”
他知道自己有治愈的希望,是比任何事都让他高兴,只要想到以后就能和贺烟过一辈子,他就觉得一切等待和磨难都值得。
“累了吧?去洗个澡早点休息,水已经给你放好了。”
薄司珩松开她,又改成十指相扣。
贺烟也由着他一起进卧房。
在进浴室前,她又转过头很认真的看着薄司珩。
“我用假身份去黑市套了一些信息,准备钓一下那个黑医组织的人,已经约好了两天后7点见面,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吧!”
“这是最新的行动?好,到时候我陪你去。”
薄司珩挑着眉,眸子里满含笑意。
他知道这是贺烟对自己的一种信任和依赖,心里甜的很。
自己做为一个丈夫,就是要与她共进退。
支持和保护不是说说而已。
……
另一边。
李光辉还是知道了熊涛擅自接下的这单生意。
他气的当晚就去了基地找人。
“我不是说过,最近这段时间要小心一点,关勇的事还没得到教训吗?”
“李哥,你怕什么?以前的你可不会这么怂。”
熊涛一脸不屑,是觉得他不堪大用,竟然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吓成这样,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还搞一出苦肉计。
对方就算再厉害,那也只是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本事?
“你不是说她只是靠着薄家才不知天高地厚。”
李光辉眯着眸子,眼里神色阴郁。
他以前就是小看了贺烟,才会接连几次栽在她的手里。
“在我的调查还没有结果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那可不行,如果放着这么大单生意不要,损失的可是我们自己的钱,再说,如果那丫头真和冯先鹤有关系,我正好去会会她。”
熊涛心里虽然百般对李光辉不满,但表面上还是没表现出来。
“就算是圈套我也有信心解决。”
“好吧,那你就去,但务必要小心暗算。”
李光辉心里对贺烟是神医传人的身份只有一个猜想。
哪怕他再笃定,也需要证据支撑。
***
两天后,贺烟和薄司珩如约前去白吾夜。
依旧还是进行了一番伪装,戴着遮住整张脸的面具。
“两位客人,请跟我来。”
经理得到消息,提前等在门口。
贺烟和薄司珩对视一眼,两人便跟着经理上了楼,来到一间包厢。
这间包厢很奇特,进去之后只有一半。
应该说,这是一间大包厢被分割成两个区域,包厢里很空,只有中间一张大圆桌,而这张桌子,一半在左边,一半在右边。
桌子正中间挂着一面黑色纱帘,互相看对面只能看到隐约的样子。
此时对面一片漆黑,是还没开灯。
“两位请在这里稍候,卖家很快就会过来。”
经理将两人带到,就退了出去。
不多时便有女侍应送进来瓜果茶点。
“请慢用。”
待门关上,包厢里就只剩薄司珩和贺烟两人。
他率先落坐到椅子上,看向贺烟,眸中全都是欣赏。
“所以夫人是拿捏了对方自大的心思,故意在这个时候给他们下一个大单,不管他们是真的相信,还是怀疑有诈,都必然会来一探究竟。”
“他们这种人唯利是图,即使有风险也不会轻易退缩。”
贺烟喝了一口茶,又叉了水果吃着。
现在的情况,无非就是看谁更沉得住气。
李光辉老奸巨滑,在知道自己对他们穷追猛打后,只会更不甘心。
他必然也想趁机会反击。
“就像我想揪出他们一样,他们也势必不会放过我。”
“那今天这里的交易,就会有风险。”
薄司珩眸光一凛,随后又发消息给于诚。
他要确保贺烟的安全,是一点都不能出差错。
“在白吾夜的地盘,我看他们应该也不敢,否则被拉黑名单就会得不偿失。”
贺烟倒是没有太紧张,只小口小口吃着水果。
她还不忘也给薄司珩叉了一块。
“好甜,你尝尝。”
“嗯,是很甜。”
薄司珩笑着接过贺烟的投喂,不过他觉得水果不如人甜。
两人边吃边等了一会,发现了不对劲。
“他怎么还没来?”
贺烟蹙着眉,表情有点不爽。
她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距离约定的7点已经过了15分钟,显然是对方超时了。
“看来对方是有意要拿我们开涮呢!”
薄司珩眯了眯眸子,笑容之下是危险的信号。
正在这时,另一边的包厢门被猛的推开。
熊涛叼着烟,带着一个下属进来,看到对面的两人,毫无歉意。
“哎呀实在抱歉,路上堵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