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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的骂了两个母驴子。

“你们婆媳俩也别对骂了,人都讲究男女有别,驴也更该讲究公母有别了,我家黑妞就是太讲究了,才骂了你几句,你至于吗?再说了你看儿子就看儿子吧,可你手往哪儿放呢?我家俊小伙可不是你儿子,刚刚你顺手就上手摸了,那不是调戏是什么?。”

踩了老母驴子的痛点,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一顿叭叭。

看着齐心协力的一人一驴姐妹花。

老母驴子也不说什么了,叉腰道:“当初说好的事你不能反悔了,不能杀驴吃肉,不能杀驴吃肉,不能杀驴吃肉,你骗我,我就跟你杠到底,还有,我会给你们家的驴作证办异族身份证的。”

说完,心虚气短了。

“小伙子长的还真俊。”

顺嘴调戏了一句俊小伙儿。

可把黑妞的鼻子都气歪了,一个高抬腿就要攻击老母驴子了。

“啊。”

老母驴子惨叫一声。

摔出了棚子外面。

防住了黑妞,没防住暗地的黑手。

黑妞看了看自己的腿。

“绿绿绿绿绿绿。”

隔空打驴,碰瓷,翻译。

黑妞那惊疑不定的样子逗笑了宗泽。

“哈哈哈,黑妞你得看看你旁边,是你家俊小伙下的手。”

出手的俊小伙吹了吹蹄子,驴子凶恶的讲着人话道:“小丫头胆子不小呀,敢调戏老子。”

“说了人话。”

老母驴精喃喃道。

揉着屁股的手都停了,盯着宗泽猜测道。

“你们家深藏不露呀,行,太行了,呜呜呜,你个老怪物,换成凡驴暗算我一个几百岁的小孩子,不会是主仆同谋,要吃成了精的驴肉吧,我可是有正式身份证的龙国子民,你们杀了我是犯法的。”

说着戏很多的来了一大段。

边说边哭,就是太假了。

被弄得满头黑线的宗泽道:“差不多行了,他就是个比你还惨的倒霉蛋,被人暗算打回了原形,还被卖进了市场,差点被人宰了吃驴肉,可惜命不该绝,运气不错的被我们家买了回来而已,真就仅此而已了,其他的麻烦你不要想那么多好吗?你是驴子成精不是毛笔成精。”

边说边吐槽了,还斯内普教授附体道:“你也该量一量你小脑里的核桃有多大了?若是实在太小,请多吃六个核桃,补一补你比核桃大不了的脑子。”

边说边笑了边上前把老母驴子搀扶了起来。

黑一,黑二,黑三,黑四,黑五兄弟五驴嚼着草料,摇着尾巴可悠闲了。

伸着头边吃边看热闹,还把后面混养的鸡鸭栅栏给挡住了,悠闲的不行了。

他们的样子气坏了老母驴子。

老母驴子气急败坏的指着儿子们就骂了起来。

“你们五个蠢货,我是为了谁才挨了一顿打的。”

被在场的人和驴子一起用眼神鄙视了。

她难得心虚气短了,虚张声势道:“我说的有错吗?不为了找儿子,我至于那么惨吗?。”

“你当初没把儿子卖给我,也不至于那么惨吧?再说了你被踢是因为找儿子吗?我都不好意思说了,龌龊。”

宗泽是懂回嘴的艺术的,三两句把把驴说的收声了。

老母驴子坐在了地上,叹着气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现在好了,谁都没得吃了,水荒,粮荒,旱灾加人祸,有只千年老龟算出了接下来的厄运走向,人间最少。”

说一半住了嘴,被天空上的雷霆吓得不轻了。

“多了说不得,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蝗虫制造者的幕后黑手了。”

说完拍拍屁股往外走了。

“我先走了,你们村还有空地儿不?我自带钱粮搬你们村来住个几年,大家都是亲家,等我哈。”

说着搔首弄姿的丢下几袋粮。

“帮我问一问,粮食是定金,50斤难吃米粒,虽然有些寒酸了,可对你们人类而言加水煮一煮也够不少人吃了,先用沙子炒了,再用水煮,米粒膨胀的大,分量更足哦。”

说着可爱的小尾音,扭着屁股就走了。

宗泽搓了搓鸡皮疙瘩,只觉得好恶心。

扭腰摆臀有些人长的好看起来是赏心悦目,有些人就是灾难了。

可灾难不可怕,可怕的是灾难不自知的人。

那老母驴子高高兴兴的跳走了,人形跟兽形来回闪现。

腰扭的可风骚了,闪瞎了人的眼。

“喂,说你呢?想去哪?。”

没高进三秒又被堵上了,还被人拿农具堵上了。

老母驴子可不高兴了,刁蛮道:“我都说了,我是来走亲家的,你怎么?那么讨厌呀。”

嘟嘴说话,巡逻队的人。

“哇。”

质问的人哇一声,弯腰就吐了。

其他人也没讨着好,脸色青黑青黑都有些反胃的样子,还得强忍着不把晚餐吐出来。

宗泽看着刚出门的老母驴子就遭到了制裁,别提多想笑了。

“得了,我正常说话还不行吗?没福的家伙。”

不嘟嘴了,也不用撒娇的声线了,正常的边骂边气道。

巡逻队的人还是不放行道:“给你三秒,证明,说来我们村干嘛的?。”

重复问题,明知故问,语气中隐隐的带上了审问。

“能不看热闹了吗?。”

在农具的威胁下扭头,满脸无辜的道。

从暗处里走了出来,宗泽边笑边解释道:“我家黑妞的婆婆,少数民族异族人,原形为驴子。”

说着越笑越想笑了,甚至蹲了下来了。

“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我不是故意想笑的,我是真的觉得很好笑了,哈哈哈哈哈,搔首弄姿的驴子,哈哈哈。”

被人贴脸开大到了面前,老母驴子可生气了,大大的鼻子喷了几个响鼻出来:“噗噗噗。”

人形都快维持不住了,很不高兴了。

“你差不多得了,我很好笑吗?我怎么说都是母驴中的一枝花,可比你一只无毛猴子好看多了。”

被言语攻击的宗泽顿了顿道:“无毛猴子,哈哈哈。”

人笑的更欢了,没说到人痛处。

老母驴子怒道:“够了,你可是收了我50斤难吃米粒,你不会想收了钱不认账吧?。”

眉毛一挑,手变成了驴蹄,黑黝黝的大蹄子打人一定疼。

停了笑,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嘎嘎。”

还应景又荒谬的发出两声嘎嘎道。

“你又好到哪儿去?尖嘴刻薄,两眼上飘,头发稀疏,满脸褶子,穿黄色土布有点好笑,自认收腰,却顶起了将军肚,年纪几百了自认一枝花,实则百岁老人样貌,糟老婆子一个,额间一颗黑痣,更是丑的青面獠牙。”

反驳的话越说越起劲了,近乎脸贴着脸来了最后一句道:“我是无毛猴子,你又能好到哪儿去?。”

转身拍了拍身上灰尘,整了整短衬衫道:“我是人又不是驴,始终比你漂亮多了。”

气急的老母驴子,举起了粗糙的手道:“你,你你可是收了我的东西的。”

老话重提,说不赢了。

一旁巡逻队的小姑娘小伙子们都看呆了,站位松散,逐渐看起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