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兴天带人赶到的时候,顾野他们身上血红一片,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敌人的。
顾野看到支援已到,松了一口气,看着被打退了敌人,刚想指挥休息一下,两眼一黑…
“营长!”李大宝在后面焦急地喊道,他是第一个发现的,但是他腿上有伤,来不及去扶。
其余人距离的太远,只能听到顾野倒地的声音。
“营长..快,快去扶起来。”
“卫生员呢!赶紧过来看看。”
“嘶吼!有点疼!”
众人纷纷手忙脚乱,不少人都有些龇牙咧嘴,刚刚战斗太兴奋,现在才顾上身上的伤,真疼啊!
文兴天看着几乎所有人受伤都不轻:“这里交给我们吧!他们被你们杀退了不少,活下来的没有多少了。”
“李大宝,快带着你们营长去医院,好久没见他伤的这么重了!”
“好,借用一下你们的车。”李大宝叫着几个轻伤的,抬着顾野走
清早,余念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就看到虞娇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干嘛!”余念声音还带着点起床气
虞娇笑着说道:“哎哟!我们念念真是长大了,我说今晚回来的时候,院里面多了几盆小花,一问才知道是顾营长送的哇!”
“所以?”余念略带些警告的说道
虞娇摆手,假装不在意的说道:“听说某人昨晚受了很重的伤,非常焦急地被送到了医院…大宝的眼眶都是湿的,你说我们需不需要慰问一下?”
余念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显:“你如果想,我可以为你准备吃的送去。”
“那算了吧,我要是给别的男的送吃的,我家阿肆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虞娇可惜道
“你不是整天盼着“他”来找你吗?这就怕了!”
虞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淡定的余念:“念念,你真的变了,你最爱的不应该是我吗?”
“顾野这个小妖精,让念念的心都乱了呢!”
“别走啊!谈恋爱我有心得..我教你,手把手教行不行!”
余念背影顿了一下,看着后面兴致勃勃当恋爱讲师的虞娇,反问道:“所以你的恋爱秘籍是做错了,就跪键盘跪出我爱你,然后背族谱吗?啧啧啧…”
虞娇委屈道:“哼,现在你都能凶我了,再也不是那个和我死同穴的余念了!”
“再说,我就后悔了….”后面传来余念悠悠的声音
孔明终于接到了小活,那就是蹲点,护送这带有小孩的车辆转移。
许清肆则是在明处,嘴里面还嚼着一颗糖,正大光明的警戒,脸上是一副痴傻的表情。
等人贩子的车辆开走之后,在身后立马出现几人盯梢,为了不打草惊蛇,警察都分成好几批,分别的跟踪。
怕就怕跟丢了,到时候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大炮,大炮!你今天还要去捉蚂蚱吗?”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开心的问道
“妞妞,我上次给你烤的蚂蚱好吃吗?”大炮道
“很好吃的,大炮哥哥,你不要回小黄庄了好不好?就一直在这里陪我玩嘛!”妞妞心情不好的说道
“哎呀!可是我爹爹今天就来接我了,我都在姥姥家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样吧!我陪你去捉蚂蚱吧!等晚上的时候我在抓一些蛐蛐陪你玩,这样你就不孤单了呀!”大炮也哄着小孩子
“那好吧!”
余念回到研究室,继续摆弄电机,这次倒是没有被电…而是根本不连电了。
余念难得沮丧了一下,双手拍了拍脑袋,她就还不信这个邪了!
继续….
在报废了10多个电机之后,虞娇期待已久的洗衣机,终于可以进行安装了。
邓虎看到损坏的战况之后,默默的在计划后面加了预算,把预算1万改成1万五。
虞娇倒是真的去看了顾野,看着目前人还没醒,给医生要了病例,顺便提了些建议。
临走时有些钦佩的看了顾野一眼,真能忍,全身上下总共挨了四枪,幸亏关键部位都有保护,真拼。
之所以昏迷,完全是因为疼的。
看来相互喜欢的人,互相都有心理感应…想起昨天余念一次次被电:“哎!没想到误打误撞的情况下,念念这个性格的,竟然找到真爱了!”
“不过就她那个别扭的性子,还得好事多磨呀!”虞娇感慨道
邓虎一边把废了的电机收拾好,这玩意里面的零件还能用。不过刚捡起来,就发现了不对。
拿起锥子开始更改,把电路顺序整理规划一下,电机正常了。随即邓虎把眼神放在余念身上。
邓虎:“……”关键这如何调电路还是余念教给自己的。
研究室里面蔓延着一股很诡异的气息。
晚上
虞娇提着从食堂里面带过来的病号餐,递给还没有装好的洗衣机的余念。
“刚刚炊事班班长说自己来不及给三营送病号餐了,我就打包好了,本来是打算自己送过去的!”
“可惜,刚刚孟师长叫我过去一趟..只能麻烦我们心地善良,聪明可爱,心思柔软的念念大宝贝啦!”
余念:“……”你敢不敢在编的像一点。
一小时后,余念准时出现在医院。看着床上还没有醒的顾野,难得起了要照顾人的心思。
关掉窗户,就开始守着….
其余的病号餐,都给分下去了,唯独顾野还没有醒。余念瞧着面容憔悴的顾野,想到自己受伤的时候难道也是这个样子吗?
怪不得虞娇常常说,自己受伤之后,容易引起保护欲。此刻,自己竟然共情了。
看来,边境地区哪些家伙,是时候搞搞热成像技术了,这样一旦敌人进入,就可以进行点名射击。
计算机的研究必须要加快进度了,余念心里暗想
在余念沉思的时候,顾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偏头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余念。
“你醒了!”余念回神就发现了
“嗯!你来看我的吗?”顾野期盼着说道
余念挣扎了一下,脑子里事先想好的种种借口通通想不起来:“嗯!他们说你伤得很严重。”
“那你是在担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