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之讲了半天,我越听越觉得邪性,当即打断他,问道:“这哪里是破凶重啊,摆明了就是以死替死。爷,你说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邪术?”
徐远之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拿起我刚给他的那张黄符仔细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他忽然皱起眉头,说道:“这符还挺有意思,对着棺材说话的人,既然叫‘应死之人’,想来,或多或少跟这‘应’字有点关系。画符之人,八成也是个心术不正之人。”
“这事咱们要不要管一管?”
徐远之把黄符凑到蜡烛的火头上烧掉,摇着头说道:“这是人家当地流传了很多年的习俗,咱们怎么管?”
还真是这样,习俗这玩意,就跟非洲割礼、印度断指、早年间的裹小脚一样,明明知道都是些不好的事情,可风俗如此,谁都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