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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面色冷凝地询问守在院门口的侍卫。“今日可有什么可疑之人来过?比如宫子羽?”

侍卫恭敬回复:“回公子,我等一直守候在此,并未见外人出没,更未见过羽公子。”

宫远徵点了点头,只当是自己多心了。

那刚才在路上见到金繁,那人一副做贼心虚,见到自个就跑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宫子羽那家伙跑哪去了?他和金繁不是向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吗?

宫远徵的心里暂时留下了一个问号,但是想着小丫鬟禀告的绾绾食欲不佳、而且脸色苍白的事,他有些担心,不再思索,快步往屋子走去。

温意绾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发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有些头疼的看着被她捂住嘴的宫子羽。

得找个地方把人藏起来,若是被宫远徵那个占有欲爆表的家伙抓到,可就不好了。

温意绾赶忙在四周搜寻,床底不行,位置太小了,宫子羽这个大块头进不去,桌子下面,也不行,太显眼…

正在温意绾着急之时,突然视线一转,很好,她知道该把人塞到哪里去了,手下用力,忍着疼,快步把宫子羽带到了衣柜前面,一个用力就将人塞了进去。

不行,太疼了,她无力的跌坐在了地面,正当她准备咬牙忍一忍,重新回到床上时,门被人用力的推开了。

宫远徵一进门,就发现美人跌坐在衣柜前,整个人苍白又无助,他快步上前,一把将人抱进怀里,温声询问,“可是想找衣物。”

说完,不等美人的回复,宫远徵自顾自地换了一个姿势,单手抱着温意绾,另一只手准备去开衣柜门。

柜子里的宫子羽大气都不敢喘,死死的用两只手捂住了嘴,屏住呼吸。

见到宫远徵这个动作,温意绾也吓得够呛,赶忙伸手抱住了宫远徵准备开柜门的手。

“宫远徵,我好难受,你抱我到床上去。”

听到这话,宫远徵好看的眉毛都皱了起来,搂着人快步向着床边走去。

待将人放到床榻上,他担心的询问,“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告诉阿徴,别自己憋在心里。”

(躲在衣柜里的宫子羽:呸,臭不要脸,竟然还喊姐姐,又不是小屁孩了,居然还撒娇,可恶!

不过若是阿绾喜欢,他也可以叫…叫姐姐。二哈脸红jpg.)

听到宫远徵的问话,温意绾有些不好意思,想要避开宫远徵为她把脉的手。

宫远徵这一把脉,他自个的脸色也红了,嗯,肾经亏虚,房事过度。

他有些尴尬的凑到温意绾耳边询问,“姐姐,是不是很疼,我帮你上药吧!”

温意绾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上药,哼,真的只是简单的上药?

宫远徵看着美人眼里明晃晃的怀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同时心里还有一点委屈,难道自己在绾绾心里的可信度就这么低吗?

但到底还是顾忌美人娇弱的身子,他赶忙伸出三根手指做出发誓的样子。

“真的就是给你上药,我保证其它的什么也不做,真的,我发誓。”

温意绾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这人的话从来都不可信,尤其是在某些时候。

不用他帮忙,她自己也可以上药。

温意绾娇哼一声,冲着宫远徵伸出了手,“给我,我自己上药。”

看着美人这副娇媚的模样的,宫远徵的心口有些发烫,姐姐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绾绾,你自己又看不见,我帮你吧!”

“你管我,快把药瓶给我!”

宫远徵看着美人这副奶凶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一个用力就将美人压在了床上,用膝盖顶开了美人的双腿。

“别客气,夫君帮你!”

王八蛋,他才不是她的夫君,这个只知道占她便宜的臭流氓。

“混蛋,你放开我!”

被钳制住双手压住身子的美人,由于无法挣脱宫远徵的束缚,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都气红了,眼尾晕开一片,勾人的紧。

“绾绾,别勾我,你身子不好!”

宫远徵慢条斯理的用嘴咬开药瓶的塞子,一点一点将药粉粘在了食指和中指上,然后俯身,向着满脸惊慌的美人探去。

“呜!”

感受到异物,温意绾有些难受的轻哼了一声,眸中带上了水意,自眼角向下到处都晕染上了一片红霞。

正当室内的气氛越发粘稠时,突然温意绾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好像有人在看她。

她睁开有些迷离的眸子,一个激灵,与另一只眼对上了视线。

她有些惊慌,还有些羞耻与害怕。

糟糕,她把宫子羽给忘了。

“宫远徵…”

听到温意绾的声音,宫远徵抬起了布满汗水的额头,略带调侃的询问。

“怎么了,姐姐是不舒服了吗?可是要阿徴在往里探一点。”

“宫远徵…把帐子放下来。”

“那你求我,说求夫君帮忙,我就帮你把帐子放下来,否则,哼…”

听到宫远徵的骚话,温意绾整个都羞耻的不行,尤其是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小,指不定柜子里的人也能听见。

想到这,温意绾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全部自眼尾落下,她哭时并不发出声音,只是紧紧咬着下唇,无声落泪,反倒更显得她这人十分可怜。

这是宫远徵第一次见人哭的这么委屈,就连他之前冒充沈二被揭穿,绾绾都没哭的这么伤心。

他有些无措,不敢再做多余的事,慌张的扯下床边的帐子,将整个床榻遮掩的严严实实。

“姐姐,别哭了,都是阿徴的错,是阿徴不好,不该开这种玩笑,姐姐别生气了,我帮你把帐子放下来了。”

宫远徵一边温柔的说着温言软语,一边亲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原来宫远徵这家伙也可以这么温柔似水,而不是阴鸷、邪气、高高在上的将人当蝼蚁看待。

想到这,柜子里的宫子羽有些难受了。

自己可是他同族的哥哥,可宫远徵这家伙平常看他,就像是看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一样,满满的蔑视与嫌恶。

可恶!

但等他想到绾绾之前上药时,那副要坏了的样子,他整个人又变得酸唧唧的。

正当他蹲在柜子里画圈圈诅咒宫远徵时,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整个人惊慌又害怕。

“绾绾,你衣服都脏了,我去衣柜里给你拿一套干净的,你喜欢水蓝色的那套,还是青色的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