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眼里含泪发了疯的跑去居安坊,楚舒跟在后面,路过巡逻队的时候叫住了他们,让他们跟自己来。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见过楚舒。
“这位娘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用假币。”随后跟上了老丈,巡逻队一听也是震惊,连忙跟了上去,不出意外,老丈并没有找到那人,一时绝望哭倒在地上。
而楚舒却觉得有些棘手,让人照顾好老丈,自己回到了府衙,找来姜时笙。
“近几日可有人来报官,说是遇到假币?”
提起这件事,姜时笙也是沉声说道:“已经有了好几起。”
“给别的县衙发告示,让他们注意并且宣传,抓捕用假币之人,严惩。”
“是。”
姜时笙迟疑:“可是总是这样,并不能杜绝,我们还去找到一个他们根治的办法。”
这时候各个地方的情报也传了过来,有人来报,说是有信传来。
楚舒接过信纸,看到上面的图案神情也凝重了起来,打开信纸一看,满身怒气,看完后递给了姜时笙。
姜时笙接过看完后,气的眉毛倒竖喊道:“无耻,无耻之徒!”
“他们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能做出如此可笑之事,这钱能是说做就做的吗?没有节制的做出大量的铜钱与银子,银票,这么一来,信誉将会倒塌,百姓也将会苦不堪言。”
这时候的货币体系还是银本银钱,但是这银矿并不是每一个地都会拥有,而现在每一个军阀,为了养兵都是非常缺钱,他们只会大量的做钱。
以往银票多数都是钱庄发行,有的钱庄子实力雄厚,每一个县市都会有,商人出行不需要携带大量的金属货币,特别方便,把自己的银子铜钱存入那个钱庄就好。
而这次官方认为他的是真的,你就必须承认,但是百姓和商人也不傻,你用以往的1\/3,甚至1\/2的钱来买我这商品,我不同意,我就要涨价,最后会造成通货膨胀,五十文都不一定买得了一斤的粳米。
而且他是官方发布的,可能只有10万甚至更少的银子,但是他发行了20万的银票,银票花出去之后,卖家就会来兑换银子,但是并没有那么多银子可以兑换,官方的信用就会崩塌。
甚至会把楚舒原来把他们以前的以物换物变成了现在使用铜板,又打回原形,功亏一篑。
就是身份文碟,很多他们也能造出假来,防伪标志总是一再的更新。
楚舒让叫来做防卫的人,要求带上他们的家伙事。
姜时笙很是不解,明明是铜钱还有银子出了事情为什么要找管印章的真伪。
而楚舒拿出了手里的银票,算是现代纸质货币的雏形。
姜时笙想了一下:“你也想印银票?可是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银子?”
“我想改良一下,以往的银票其实只是商人之间使用,百姓之间几乎不用,最关键的是因为最小的面值一两,而百姓多数以铜钱为日用流通的货币,我想要做出一文钱的银钱,五文,十文甚至一百文的银钱。”
“这样的话,百姓再也不会使用银子和铜钱,也就不会被骗,但是倘若有的人做出了我们的银钱怎么办?”
从古至今假币永远都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
作假的人才太多,总是防不胜防,但是其实这个时代,银票能够流通,也是证明了银票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作假。
他们会使用特殊纸张(如楮皮川纸),并在上面印上防伪字样,还会采用微雕、密押、双色套印等技术,并加盖骑缝章,防伪措施极为严格。
过了一炷香就有三个人带着布袋走了进来。
楚舒让他们打开自己的看了一看,现在的防伪标志多数都是用的世上少有的颜料或者是技术高超的雕刻手段,还有自我他们带来了各色的颜料,还有原石,红的,黄的,蓝的,绿的,紫的各色各样,还有雕刻的铁器,扁的平的尖的。
楚舒看了一圈问道:“一级密文用的章还有颜料,可是独一无二?”
三人对视一眼,谨慎的回答:“只是想要做出,至少三年内是无法复刻的。”
“那怎么能做出别人做不出来的?而且百姓能够及时发现真假。”
“那就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同的颜料,而且只是世间少有,而我们独有的,对于雕刻手法我们三人虽然是各种高手,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也不敢称是第一。”
“传令下去,如有发现独特的原石可送进府城,倘若有用则给奖赏一千两。”
姜时笙听着震惊不已:“这也太多了,我看一百两就不少了。”
“此事紧急,刻不容缓100两对于有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而1000两确实不少,关键的是时间也能更快,都急着送来得赏钱。”
一时间各色的石料送到府城,众人也忙了起来,做成颜料,相互融合,看看是否可以出来一种新的颜料,但是效果都是并不太好。
在另一边,途古也收到了信,看明白之后也让手下告诉众人,发现特别的石头,就送去府城,也就不在意了。
而他旁边的手下说道:“途大人,您不是有一块特别好看的石头吗?要不也去碰碰运气,1000两呢,小人这辈子100两都没见过。”
途古拿出荷包里的石头,已经被自己磨成了一个圆球,阳光一照,璀璨夺目。
1000两确实不少,自己手头更是连100两都没有,有些心动,但是不舍得用自己的原石,仔细想了想,在哪里捡到的,苦思冥想半晌,突然眼前一亮,“走,备马。”
“是。”
不到半月石头就被送进了府城,在一堆。各种颜色的石料里面,虽然有些特别,但是并没有很奇怪,毕竟途古就是随便捡的,特别糙,并没有给它特意打磨。
过了几日才被发现。
管事立马欣喜的向上禀告,很快就一层一层禀告到了楚舒那里。
楚舒看着颜料确实不同。